塵世舞臺花道間,表里明來里有暗。
似錦繁華既可歌,不綻繁華亦當嘆。
悲哀男女,一如既往,彼此依偎來取暖。
隨波逐流,交匯之處,借酒消愁浮世嘆。
小小歌舞伎町,光線透門而出,大歡喜銘記于心...
這里就是繁花似錦的歌舞伎町,不知有多少離合悲歡在這里上演。
而楊鴻儒,只是這街道當中微不足道的一員罷了...
看著酒館門前飛馳而過的虎式坦克,楊鴻儒再一次地感嘆銀魂世界的魔幻現實主義。
在這個刀斬一切的世界,真選組竟然還特喵開坦克執法!
登勢婆婆送走了最后一名酒客之后就關掉了門前的霓虹燈牌,楊鴻儒的看場子范圍已經擴大到整個歌舞伎町,正好來到了登勢婆婆家門前。
“登勢婆婆?這么早就關門啊?”楊鴻儒笑著問道。
登勢婆婆點了一根煙:“上年紀了,沒必要像小年輕那么拼命賺錢了...”
“那您啥時候享受退休生活啊?”楊鴻儒問。
“退休是不可能退休的...酒客們需要一個讓人心安的小酒館,需要一個婆婆聽他們絮叨啊...”登勢婆婆笑著道。
一個大黑耗子似的玩意竄進巷子里,楊鴻儒一聲暴喝:“啥玩意!”
只見他風衣一抖,紫色長槍被他握在手中。
“喵嗚”巷子里傳來一聲貓叫,登勢婆婆輕松道:“是一只貓而已...”
楊鴻儒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婆婆也注意安全啊!”
“好啦好啦”登勢婆婆擺擺手,示意楊鴻儒繼續巡街。
楊鴻儒披上風衣繼續巡查歌舞伎町,登勢婆婆卻轉身走進巷子查看。
“什么啊?野貓嗎?”登勢婆婆掃了一眼巷子,然后問道:“肚子餓了嗎?過來!店里還有點剩菜...愿意吃就吃點吧!”
第二天清早,楊鴻儒跟著新八唧來到萬事屋蹭樂子,卻發現阿銀和神樂不在家。
他們被登勢婆婆叫到樓下了。
為啥呢?
要房租!
不過阿銀是何等神人?說沒有!就沒有!沒有沒有就沒有!
“啊?”登勢婆婆大怒:“你這張破嘴只會說房租再等等嗎?”
“我已經聽膩了啊...你就不能偶爾來兩句‘預付’或者‘謝禮’之類的?或者夸我兩句‘今天也很美’這樣的話嗎?”登勢婆婆數落道:“真不會來事!”
“說漂亮話我當然會啊!”阿銀臉色糾結:“不就是...今天您也很美嗎?”
話說到一半,阿銀臉色大變:“不行!我這嘴挺不住!他在譴責我說謊話啊!”
登勢婆婆一腳踩在桌子上剽悍地道:“你這張破嘴這么沒用,還是封起來算了!還是我來縫吧!用風箏線和縫被褥的針怎么樣?”
“少廢話!”阿銀倔強地道:“我這張嘴是為了草莓牛奶和巧克力巴菲而存在的!”
“有錢吃這些垃圾食品,哪怕拿出一塊錢付房租也行啊!”登勢婆婆抓狂。
阿銀慵懶地道:“我的人生可比房租重要得多!”
登勢婆婆被氣得三尸暴跳,開始瘋狂地向阿銀狂噴垃圾話,而阿銀也不甘示弱,毫不留情地狂懟回去。
而神樂則在一旁瘋狂干飯,除了吃飯之外,世界上的其他事情都與她無關。
楊鴻儒和新八唧在門口看了半天,最后覺得毫無內涵之后就放棄了繼續旁聽。
就在阿銀和登勢婆婆逐漸上頭的時候,神樂輕輕地敲了敲登勢婆婆的肩膀:“再添一碗飯行嗎?”
“你這哪里是吃飯啊!你這簡直是喝飯啊!”登勢婆婆和阿銀異口同聲地教訓道:“吃飯可不是做運動啊!”
神樂天真的道:“煮飯時加木炭能去掉漂白粉的味道...這是我奶奶的小妙招!”
登勢婆婆轉身沉吟道:“你打算用這個賣我人情嗎?這不是在拐彎抹角地說我做飯難吃嗎?”
阿銀吐槽道:“別人吃飯時候的音效都是吧唧吧唧...為什么到了神樂這里就是...”
這時,新八唧見到神樂端起了擺在柜臺上的一只碗,連忙大叫:“啊!”
阿銀定睛一看,頓時亡魂大冒:“蠢貨啊!這里最貴的不是用謊言裹緊的笑容,而是拿來當小菜的干貨啊!”
神樂開心地捧起大碗,張開小嘴就往里傾倒音效是這樣的:咕嚕咕嚕咕嚕...
此時,一只失去夢想的阿銀誕生了。
登勢婆婆澹定地道:“這錢不記在房租里哦。”
楊鴻儒笑道:“算了,登勢婆婆別嚇唬阿銀了!神樂的賬我來付吧!獨在異鄉為異客,身為天人的我能理解神樂瘋狂干飯以此來抵消思鄉之情的感受!”
新八唧吐槽道:“不...她就是單純的能吃!”
楊鴻儒掏出幾張大鈔擺在柜臺上。這時,一只丑了吧唧的貓耳娘上前接過鈔票放進了收銀臺。
“哎?你是新來的嗎?之前沒見過你呀!”阿銀問道。
貓耳娘回答道:“是的!我剛來不久,我叫凱瑟琳!”
楊鴻儒看向登勢婆婆問道:“昨晚竄進箱子里的貓不會就是她吧?”
登勢婆婆點點頭:“她是來這邊打工掙錢的,為了貼補家用可努力了!”
身穿綠色和服的凱瑟琳溫柔一笑:“請多多指教!”
“她很能跟客人打交道,干得相當不錯!”登勢婆婆夸贊道。
凱瑟琳開心地道:“哪里哪里,您過獎了!”
楊鴻儒撓撓頭發嗯...溫柔版的凱瑟琳?很不適應呢!得珍稀啊!
現在她還沒露出真面目,還在維持著乖巧的人設...等她原形畢露,那才叫一個簡單粗暴呢!
銀魂這個動畫徹底毀掉了貓耳娘這個人設...凱瑟琳實在是...
最終,萬事屋眾人還是被登勢婆婆趕走了。房租沒要到,還搭了一鍋大米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回到萬事屋,眾人又開啟了摸魚的一天...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在沒有委托的時候萬事屋就是這么閑。
“你說萬事屋都窮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就不能出去兼職打工補貼家用?”楊鴻儒問道。
阿銀坐在椅子上翻白眼看天花板:“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打工,做生意又不會做,只能開萬事屋才能維持得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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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少去喝酒啊!”新八唧吐槽道。
“那不可能!去酒吧就像回家一樣,酒吧里面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那里的...每次都得開廂,嗨到那種感覺,飛起來那種...”阿銀陶醉地道。
沒救了...拖出去...砍了吧!
這個廢柴天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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