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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七章--改旗易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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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嘮著嘮著,幾個老頭就渴了。他們眼巴巴地看著小強問道:“有喝的嗎?”

  小強翻翻車載冰箱,在里頭看到了兩排擺的溜齊的快樂水。他抱出來一堆挨個發:“嘗嘗!如果喝不習慣還有別的口味的。”

  閻立本拿過一瓶可樂端詳道:“這東西畫畫倒是用得上...”

  小強汗:“這是喝的...不是墨汁!”

  花木蘭門清地擰開一瓶,非常順手且絲滑。

  扁鵲嘗了一口可樂吧嗒吧嗒嘴道:“味道怪的很,什么藥材配的你知道嗎?”

  開玩笑,可口快樂水的配方1oo多年來都是個謎,有人估算光這方子就值好幾億美金呢。

  小強問道:“您喝得出來嗎?”

  扁鵲先是搖搖頭,

  然后說:“這里必定有幾味我還沒見過的草藥,假以時曰,也不難推算出來...”

  小強肅然起敬大佬!您要是推出來了那絕對無敵!扁鵲的配方再加點碳酸氣和咖啡音估計就差不多了!

  車子停在了校門口,因為里邊還在鋪路,剩下的一段路程得走著走。

  一群下了車,吳道子一眼就看見了育才的校旗。他不禁指著天上夸張地問:“那是掛著個什么玩意兒?”

  對這面經常被人誤會成三角板的校旗,在別人跟前小強完全可以挺直腰板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抽象藝術。

  但在這這幾個藝術審美頂級的老哥兒幾個眼皮子底下小強哪敢放肆。他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那是我們學校的校旗...”

  吳道子把一只手擋在頭頂,

  好象天上飄著一坨翔,

  他一個勁地說:“拿下來拿下來,

  真夠不嫌丟人的!”

  楊鴻儒拉著花木蘭的手看著這歡樂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不是我去過的那個世界吧?”花木蘭低聲問道。

  楊鴻儒含笑點頭:“這是個很歡樂的世界...”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我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看來沒有你照顧,我的戎馬過得很艱苦啊。”花木蘭揉著胃委屈道。

  楊鴻儒輕輕地在她的肚子上點了一下,手過病除。溫暖的感覺涌上直舒服得花木蘭軟軟地依靠在楊鴻儒的肩膀上。

  小強那邊已經在降旗了,等把校旗拽下來之后吳道子拿在手里問道:“你這是畫的什么?”

  王羲之在一邊補刀道:“而且這字還寫得這么丑!”

  小強老老實實地指點著“小人三角板”說:“這是一個小人兒,這是一個大人,因為我們是一個文武學校,所以代表面對惡勢力不妥協不害怕的境界...”

  畢竟是藝術大師,吳道子很快就理解了小強的意思。他捋著胡子點頭道:“寓意是好的,就是畫功太差了,畫這畫的人不過1o歲吧?”

  藝術是相通的,是沒有國界,不分種族的。現在看來,藝術連時間也不是問題。吳道子大佬真是目光如炬啊!

  吳道子找了塊平坦的地方把校旗放下,他自己也盤腿坐到地上,從懷里掏出畫筆和一盒墨來。

  他一邊舔筆一邊喃喃自語道:“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天天丟人,幫你添幾筆吧。”

  小強湊上前去討好地道:“您索姓幫我重畫一幅唄。”

  吳道子頭也不抬道:“沒那工夫。”

  他見附近沒水,就把喝剩下的半瓶子可樂往墨盒里倒了點。研磨了幾下,

  蘸好了筆,

  在那小人兒身周和太陽上細心地描了幾下。

  布料吸墨,筆墨氤氳,剎那間這面校旗就多了幾分山水意境,把那兩個人物襯托得立體起來。

  吳道子畫完把筆遞給閻立本:“至于人物,那是非閻大師不可了。”

  小強剛才聽他們閑聊相互吹捧,也知道這個閻立本最擅長畫人物,尤其是人物的神態。

  閻立本此時正在偷瞄楊鴻儒因為他覺得這人眼熟!畫人的畫家記性賊好,他總覺得自己見過楊鴻儒。

  楊鴻儒感受到了閻立本的目光之后笑道:“閻大師是見我眼熟吧?”

  閻立本老老實實點頭:“我觀仙人之面貌,似乎于貞觀年間于陛下御前見過閣下之天顏。”

  楊鴻儒樂呵道:“我以前在大唐方士府里呆過一段時間...”

  小強:......

  大佬您活躍的年代挺多啊!

  然后他想起了吳道子的邀請,他十分謙虛的笑了笑道:“不用左一個大師右一個大師的,我癡長你幾歲,就厚顏稱你聲賢弟吧。”

  吳道子也很想親睹閻立本風采,把畫筆又往前遞了遞道:“閻兄請。”

  閻立本不接那筆,伸出右手,用小指頭撩了點墨水,在旗中兩個人物臉上刮了幾下,隨即搓著手道:“呵呵,

  大功告成。”

  楊鴻儒也湊過去看了看,不愧是人物畫大師,

  經過他潤色的小人一個怒目橫眉,

  一個態勢熏天,形神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吳道子端著畫布癡癡端詳,不住說:“妙啊,妙啊......”

  閻立本在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真神面前當然拿不起大:“吳賢弟這幾下又何嘗不是神來之筆?”

  楊鴻儒也能寫會畫,但是他的水平最多止步于大師級。匠氣十足但靈性不夠以上幾位那都是一派宗師級人物。

  王羲之接過畫布,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支筆來說道:“畫是好了...只是這字著實丑陋,羲之不才,擅做主張幫你改了吧。”

  小強小聲嗶嗶:“那可是李白的真跡…”

  吳道子聽了,樂呵呵地道:“原來是小白寫的呀!難怪如此飄逸...你放心,我跟他乃是舊識,你就說是我主張改的,他絕不會怪罪于你。再說能得羲之兄的墨寶,那是三生有幸的事啊。”

  楊鴻儒跟小強科普了一下吳道子不但和李白認識,而且大李白2o歲,叫詩仙一聲小白不犯毛病。

  王羲之拈著筆,面帶微笑在李白原來的字上修改起來。

  為什么是修改而不是重寫呢?因為畫布地方實在是有限,重寫地方肯定是不夠的。

  再說寫兩遍看著也不像話,這是育才文武學校,又不是育育才才文文武武…學校。

  校園再大,名字也不能帶回音啊!

  所以王羲之只在原來的字上把邊角拓開,使每一個字看上去都像是重寫的一樣。不過經過他這么一精修,這字一下子就渾然天成起來。

  不過他只寫了仨字這次來的書法家不止他一個,所以他還留了仨字給柳公權表現一下:“剩下的就有勞柳老弟了。”

  書法界素有顏筋柳骨的說法,柳公權的字最重骨力。

  柳公權點點頭也不說話,提筆就是寫。看來是早就醞釀足了情緒。于是“武學校”這三個字就在他手底下重新做字了。

  后三個字經他一寫,格外崢嶸,連小強這外行都看得津津有味,尤其那個“武”字,真是劍拔弩張,看著就帶種。

  經過四位大佬這么一修改,育才的校旗算是改頭換面了。

  幾個老頭一起催促道:“掛起來掛起來!”

  即使小強滿心不愿,但也得尊重人家的意愿。畢竟旗是人家出力改的,你給收起來算怎么回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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