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勝“小boss”斧頭幫幫主楊鴻儒之后,胡一菲和曾小賢向終極大boss逸先生進發。
兩個人暢通無阻地來到司令部,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就這樣,“開掛英雄”胡一菲帶著她的隨從來到了司令部的院墻之外。
曾小賢扛著炸藥包問道:“你真要把這里炸了?也太草率了吧?你這樣會降低其他人的游戲體驗的!”
“我之前就告訴你了,我遲早要炸了所有的違章搭建!”胡一菲惡狠狠地吐槽道。
曾小賢冷汗都下來了:“別別別!這里是司令部,不是樓下違章搭建...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2010年魔都要開世博會,這里遲早要拆遷。我提前把它炸平也算是為世博做貢獻!”胡一菲說完之后,抓住圍墻上邊的鐵絲打算翻過去。
滋滋滋...
大意的胡一菲直接被點了個夠嗆,差點直接一秒變烤肉。
“咳...咳...絕對是那個姓楊的家伙陰我!”胡閃著火花一菲憤憤不平地吐槽道。
曾小賢小心地來到胡一菲旁邊:“我就說要小心嘛!楊老師那家伙看起來平易近人、溫文爾雅,你一切開肯定全都是黑的!”
兩人的聊天聲吵到了值守的衛兵,衛兵紛紛舉槍沖向兩個不速之客。
被包圍的胡一菲不慌不忙,不就是幾條破槍嗎?她剛剛連芝加哥打字機都無視了,大不了再開個掛莽過去。194x年的破槍在開掛人士面前還是不行。
“好狗不擋路,擋路的都是...路障!”胡一菲大大方方地嘲諷道。曾小賢為了增加氣勢,跟在胡一菲身后齜牙咧嘴。
衛兵隊長叱責道:“把手舉起來!”
曾小賢一咬牙:“和他們拼了!”
說著,他舉起手中的小飛刀就要和對面拼命。他一甩手,前方的衛兵啥事沒有,然而他的身后卻傳來了一聲熟悉的慘叫。
“啊!”
一個酷似唐悠悠的士兵浮夸地哀嚎倒地,熟練地死亡姿勢看得曾小賢和胡一菲一陣惡寒。
這絕對是楊鴻儒的惡趣味,估計這個世界有很多唐悠悠牌龍套。這個倒霉衛兵只是開胃小菜。
衛兵隊長拔出指揮刀。刀落下,士兵們立刻開槍射擊胡一菲和曾小賢。
胡一菲故技重施,身前出現了一個透明的保護罩。子彈都被隔在身體外邊,然后又原路返回干掉開槍的人。
衛兵隊長拔出手槍對胡一菲進行射擊,胡一菲用近身格斗和他戰在一塊。然后她拔出手槍玩了一套花里胡哨的槍斗術,向曾小賢展示了一番什么叫槍口對天弧線射擊。
“這特么也可以啊!”曾小賢把這輩子所有的驚訝都快用完了:“算了...隨從就隨從吧!”
干掉了衛兵,擺在胡一菲和曾小賢面前的就是敞開了大門的司令部。
“賢兒,把這違章搭建給炸了!”胡一菲剽悍的道。
就在這時,兩個扛著微型戰術和平蛋的衛兵沖向胡一菲。
沒等胡一菲反應過來呢,戰術和平蛋就原地炸開。罪惡的火焰吞沒了開掛英雄胡一菲。在這場諸神之戰中,開無敵掛的胡一菲終究沒戰勝卑鄙的開世界掛的楊鴻儒。
“快閃!”曾小賢發出聲嘶力竭的嘶吼,然而胡一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摔在門口的沙袋堆上。
這是楊鴻儒給胡一菲的優待都被炸死了,還是給她留個全尸吧。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
胡一菲陣亡,曾小賢陷入了無盡的悲傷。他緩緩地跪在胡一菲的尸體之前,凝望著這張他深愛的臉。
這時,衛兵們把曾小賢包圍。
曾小賢咬牙切齒地舉起炸藥包,他在導火索前方點燃了火機。只要他點燃導火線,今天這些衛兵就要和他同歸于盡。
衛兵紛紛退后半步,曾小賢通過深呼吸來壓下恐懼。最終,他丟下炸藥包,從兜里翻出了一根煙問道:“抽煙嗎?”
衛兵立刻一擁而上,對著曾小賢就是一陣胖揍。
“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啊!”曾小賢痛苦地哀嚎道。
就這樣,學生會副主襲曾小賢同學光榮被俘。
“賢菲隊”滅...
事情傳到話劇社,社員們紛紛哭泣哀悼。
“小菲姐!你死的好慘啊!”
“好慘啊!”
“好慘啊!”
三只龍套哭得一個比一個慘,唐悠悠氣憤地拍了椅背一下:“哭,是沒有用的!我們要振作,再不殺人...就要開學了!”
龍套一號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現在看來,刺殺行動只有依靠美人計了!”唐悠悠說道:“但是想接近逸先生光靠演話劇是不行的,我們必須混入那些上流社會,經常出沒的風月場所。”
“可是我們是學生,沒有身份證啊!”
“學生是不可以進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除了白天的學生身份之外,到了晚上我還有另外一種身份。”唐悠悠神秘兮兮地道。
“圓椒女?”
“當然不是啦!”唐悠悠怒道:“是superstar!其實我就是梨花皇宮的頭排明星,我的藝名叫唐小蝶,我創作的夜上海在魔都風靡!”
在唐悠悠的潛意識中,她想成為大明星的渴望簡直突破了天際。所以在生成人物的時候,唐悠悠才有了這個隱藏身份大明星唐小蝶。
今晚,罪惡的逸先生和斧頭幫的大哥楊老板在梨花皇宮喝酒。大明星唐小蝶覺得自己要抓住這個機會,于是她晚上便參加了演出。
“萬眾矚目的大明星!魔都的驕傲唐小蝶小姐,愛的大游行巡回演唱會即將開始!”穿著小西裝的報幕員開場道。
在舞女們的簇擁下,一身長裙的唐悠悠走上舞臺開始了自己的吟唱:“夜上海,夜上海...夜呀夜呀夜上海...”
楊鴻儒叼著萬年不變的雪茄和逸先生碰杯,逸先生跟楊鴻儒談笑道:“楊老板最近在哪發財?”
“比不得逸先生,我要養的嘴太多。”楊鴻儒笑著道:“逸先生就一直這么跟著扶桑人混?”
“不跟扶桑人跟誰?老姜?一個寫日記的人?”逸先生笑著問道:“你寫日記嗎?”
“我不寫!”楊鴻儒回答道。
“我也不寫!”逸先生也說道。
“誰會把心里話寫日記里?”
“寫出來的能叫心里話嗎?”
倆人相視一笑:“下鍵!”
這時,逸先生的副官來到近前,看著楊鴻儒欲言又止道。
“鴻儒兄是我兄弟,有事情不用藏著...”逸先生說道。
“昨天襲擊司令部的兩個瘋子已經被處理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被炸死了,另外一個男的關起來了。您看要不要逼供一下幕后指使?”副官詢問道。
“能問就問。”逸先生說道。
“要是他不說呢?”副官問道。
“乃一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