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目標的秦羽墨風風火火地沖向樓上,但是沒多久卻捂著臉哭著跑回了3601。
張偉正在陽臺晾衣服,楊鴻儒正在用手機玩游戲。倆人一看秦羽墨哭著回來,連忙湊上去問詢。
“你怎么哭了?”張偉問道。
胡一菲也連忙趕過來:“怎么了?戒指沒找到?”
秦羽墨哭著搖頭道:“不是...”
“誰欺負你了?慢慢說。”胡一菲摟過秦羽墨的肩膀安慰道。
秦羽墨一邊哽咽一邊道:“為了找戒指,我來到了原來住的3904...沒想到這里已經來了新的住戶,沒等我打開門,就有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打開了門。嚇死我了...”
楊鴻儒溫安慰道:“然后呢?”
“那個男人非常粗暴...而且他不愿意把床頭柜還給我,他還對我抖胸...”秦羽墨語無倫次地說道。
張偉說道:“別哭了羽墨。沒什么大不了的...他要是真喜歡那個床頭柜,就給他唄!”
“可是她的訂婚鉆戒在里面!”胡一菲解釋道。
“什么?”張偉驚訝道。
秦羽墨委屈道:“他不讓我進去,還對我大聲吼叫呢!”
“混賬!家里又不是沒有大人了!姐姐我去修理他!”胡一菲連忙起身準備修理丫的,但是卻被張偉勸阻了。
“不要沖動...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張偉安撫道。
秦羽墨越發的難過了:“你說得輕巧,差點被殺的又不是你!”
“我們可以用對話的方式解決問題。雖然房間的使用權是他的,但是東西的所有權是你的。應該得到法律的保護...包括你的戒指,還有你的床頭柜!”張偉義正詞嚴地說道。
胡一菲不屑的道:“你以為你是居委會大媽?”
“怎么保護啊?他根本就不想給我!”秦羽墨悲憤道。
張偉整理一下衣襟:“別忘了,我是個律師!”
“見習律師!”胡一菲潑冷水道。
“所以這事兒張律師還是甭管了...3601的人被欺負,讓3602的人出頭...不合適。”坐在沙發另一頭沉默了良久的楊鴻儒低聲說道:“3601是有男人的,3601的女孩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張偉看到楊鴻儒這副模樣,連連勸阻:“楊老師!三思!三思啊!你是老師!更懂得以理服人的!”
“沒錯...我們向來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我回屋取一下家伙...”楊鴻儒恍然,然后急匆匆地跑回書房取回一對擂鼓甕金錘。這錘子特別搞笑,一個錘頭上寫著楷書大字“德”,一個錘頭上寫著行書大字“禮”。
張偉被楊鴻儒這剽悍的兵器給驚呆了:“這就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胡一菲也嚇了一跳:“你從哪搞來的這玩意?”
“找樓下小黑搞得...他那材料多,我就順手造了一對趁手的兵器。看過小說演義嗎?拿這玩意的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猛將豪杰!”楊鴻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大錘,這玩意看起來沉,用起來也賊沉一對錘子三百二十斤,平均一個一百六十斤也就是八十公斤。
這個重量約等于唐悠悠加上秦羽墨...也就是說,楊鴻儒現在手里扛著四個女生。
胡一菲也連忙勸阻楊鴻儒。她倒不是擔心楊鴻儒,她擔心樓上的那個果男啊!這么重的錘子砸過去,輕則重傷,留全尸算運氣好!
楊鴻儒訕訕地放下了自己的“德”和“禮”,只能赤手空拳地去和樓上果男講道理。
胡一菲害怕楊鴻儒做出點出格的事兒,所以委派張偉去“壓陣”,讓他看著點楊鴻儒。
楊鴻儒一步三搖地來到3904門口,趁張偉不注意,一拳轟破了果男家的房門。
砂鍋大的拳頭在門上留下了一個暴力的印記,讓牛皮哄哄的果男一下子就慫了。
“你...我們不提倡暴力!你...你不能打人!”果男慫的格外痛快,他可不覺得自己這一身肉能扛得住外邊那家伙一拳。
楊鴻儒一腳踹在門鎖上,直接把門踢飛。然后他帶著張偉大踏步走進3904的房間來到了瑟瑟發抖的果男面前問道:“就特么你扣了床頭柜啊?”
“我...我沒有...”果男囁嚅道:“我刷了一天油漆,很辛苦...”
“少特么廢話!戒指呢?”楊鴻儒質問道。
果男一臉無辜:“什么戒指?”
楊鴻儒一看這家伙這么不識趣,徑直上前拎起他的衣領道:“把床頭柜里邊發現的戒指交出來!”
果男委屈的快要哭了:“沒有戒指啊!我搬過來的時候,那個床頭柜里邊都是各種垃圾和打翻的化妝品...我仔細清理了好長時間才把里邊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整理好!”
“我朋友說她的戒指就在里邊!”楊鴻儒一口咬定道。
果男真的哭了:“沒有啊!真的沒有!你就算把我打死,床頭柜里也沒有鉆戒啊!大哥!您要是搶劫我這也有值錢的東西...我這塊表,這枚戒指都挺值錢的。”
“呸!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如果你不做賊心虛不讓我朋友進去找,我干嘛來呀?你敢發誓絕對沒有見過我朋友的訂婚戒指嗎?”楊鴻儒咬著牙問道。
果男連忙對燈發誓:“我發誓!我絕對沒見過什么訂婚戒指!這枚戒指是我的婚戒,我離婚之后就戴在小拇指上了。”
“你在這等著,我叫我的朋友下來找...如果你手上這枚戒指是我朋友的,當心我打洗你!”楊鴻儒威脅道。
果男連忙點頭:“是...是...我錯了...”
“張偉!去樓下叫羽墨上來找!”楊鴻儒環抱著胳膊大馬金刀地坐在3904房間的沙發上,冷冰冰地頂著果男。
秦羽墨歡快的跑上樓,一進門就急吼吼地問道:“戒指呢?我的戒指呢?”
楊鴻儒指了指果男手上的戒指問道:“是這枚嗎?”
秦羽墨眼睛先是一亮,然后又是一暗:“不是!不是這枚!我的戒指呢?”
楊鴻儒指了指臥室方向:“你的床頭柜在那邊,你可以去找找。不過這家伙說他并沒有在床頭柜里發現戒指。話說床頭柜已經被他收拾好了...”
秦羽墨又要哭了:“那我的戒指在哪里?”
果男也要哭了:“姑奶奶!床頭柜我不要了!我真沒看見你的戒指...我對天發誓的!真的沒看到!”
秦羽墨臉色灰暗下來,她流著淚道:“都怪我!都怪我粗心大意丟了戒指...我對不起李察德!”
這時關谷神奇跑上樓報喜道:“羽墨羽墨!我剛剛在你們套間的冰箱里邊發現了一個戒指!這是你的訂婚戒指嗎?”
秦羽墨一個激靈,她立刻向關谷神奇的手中張望過去:“是我的戒指!就是這個!”
果男沉冤昭雪,他覺得世界再一次活過來了。
“大哥...戒指找到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收了神通了?”果男委屈地道。
楊鴻儒十分硬氣:“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對我朋友吼了?有還是沒有?”
“有...我...我錯了...我剛離婚,一時糊涂...”果男弱弱地道。
楊鴻儒冷冰冰地道:“道歉!”
“對...對不起!”果男連忙向秦羽墨點頭哈腰賠禮道歉,他雖然是遭了無妄之災,但是他那簡單粗暴的態度擱在以前的亂世就是取死之道。
楊鴻儒從皮夾子里取出一千塊錢遞給果男:“我楊某人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你錯了道歉,我踢壞你的門,賠錢...一千塊錢足夠你換個防盜門了。”
“我哪能收您的錢呢?”果男堆笑道。
楊鴻儒把錢丟在他的手里:“你收不收是你的事,我給不給是我的事。我楊某人行事光明磊落,丁是丁卯是卯,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果男:......
你剛才咋不這么講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