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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秀琴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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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道挖通了之后,楊鴻儒心情大好。他破天荒的同意了和李云龍一起查哨的請求--實際上,這個查哨工作是幾個團干部輪流進行的。李云龍嫌自己查哨太過于冷清,非要抓楊鴻儒一起聊聊天打發時間。

  李云龍和楊鴻儒走到村口,李云龍吹了一聲口哨之后,從村牌樓上鉆出來一個戰士:“報告團長、參謀長!警衛連三排戰士于忠虎正在執行潛伏任務!請指示!”

  “房上看得清楚嗎?”李云龍問道,這個問題在白天問肯定毫無技術含量,但是在晚上問就很有講究了。

  自從楊鴻儒改進獨立團的菜譜之后,戰士們的夜視能力比以前好了太多。所以戰士們在值班站崗的時候能看清敵人的蹤跡。

  “沒問題!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村口的明哨!”于忠虎回答道。

  李云龍點點頭:“你們的潛伏哨的位置經常變化嗎?”

  “每天都變!聽從趙政委安排!我們哨兵在上崗之前都不知道位置!”于忠虎答道。

  “一定不要大意,潛伏哨是全團安全的最后一道保障!責任重大!明白嗎?”李云龍囑咐道。

  “明白!團長!”哨兵堅定地回答道。

  李云龍擺擺手:“歸位吧!”

  于忠虎繼續潛伏,李云龍笑呵呵地對楊鴻儒道:“警衛連的戰斗力在你的調教下越來越強了...你說你那個破鏡子咋就不能量產?如果哨兵都能用上那玩意是不是都能打中五百米外的敵人?”

  楊鴻儒聳聳肩:“咱們的工業基礎太過薄弱,沒有一個完善的軍工體系是造不出來瞄準鏡的。我那個鏡子是純手工打造,金貴著呢!”

  倆人一邊走一邊聊,突然路邊出現一道人影。

  “誰?”李云龍還以為是敵人,連忙準備摸槍。

  楊鴻儒的眼睛比李云龍敏銳得多,他已經看出那道人影是誰,正憋著笑看著李云龍呢!

  “是俺!團長!”楊秀琴眼睛里只有李云龍,英俊帥氣的楊參謀長顯然被人家妹子忽略了。好尷尬呀!

  楊鴻儒非常不厚道的嘿嘿一笑:“團長!估計秀琴同志是來找你的...你們談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了。正好我還有點工作找趙政委匯報。”

  “哎?你小子有個屁工作!”李云龍怒道--楊鴻儒這王霸單沒安好心!

  秀琴非常高興,楊鴻儒這個參謀長真是太識時務了!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能當參謀長呢!

  楊鴻儒走后,李云龍問道:“你在這干什么?”

  “俺...俺在等你!”秀琴羞澀地道。

  李云龍不知道是不明白還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有事兒嗎?”

  “有事兒!”秀琴堅決地說道。

  李云龍有點慌張--天黑、野外...這哪是談事情的地方?談戀愛還特么差不多!

  “有事你就說嘛!”李云龍有點手足無措地說道。

  “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秀琴妹子也顧不上羞澀,直接說出了這一番近乎告白的話。

  李云龍松了一口氣:“哎呦!就這事兒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鬼砸偷襲了呢!”

  他還真以為楊秀琴是來逼婚的呢!哪天晚上他確實有點情不自禁...要不是針扎腳上還真容易發生點什么!

  “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一天見不到你這心里就空落落的,干啥忘啥。團長,你說這咋辦呢?”

  李云龍心頭又是一緊--秀琴今天還是要逼宮?

  李云龍無奈地道:“秀琴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嘛!現在是在打仗,我就是再喜歡你這事兒也得放一放!上次我去縣城,給你帶回來一套首飾,明天讓和尚給你送過去。”

  “俺不要首飾!俺就要你!你喜歡俺為啥不娶俺?”秀琴問道。

  李云龍嘆口氣,這死心眼的丫頭啊!

  “哎呀,你怎么就什么都不明白呢?我喜歡誰就非要娶誰啊?我還喜歡房東張大娘呢!我也把她娶回來?這行嗎?”李云龍也有點詞窮--他現在是真恨死楊鴻儒了!這貨不講義氣啊!把咱老李往火坑里推!

  “張大娘有男人了!那當然不成!可俺沒有,你娶俺成!”楊秀琴的腦子也是一根筋,她現在是一門心思想嫁給李云龍。

  有很多人看電視劇覺得秀琴和李云龍沒什么感情基礎其實是不對的。實際上獨立團在趙家裕駐扎了至少兩年!從1940年末到1943年期間。獨立團的團部就扎在趙家裕這個小村里頭!獨立團在這真的和群眾親如一家。在趙家裕這個小村里頭,李云龍和楊秀琴那真是叫朝夕相處啊!

  要說見色起意也是李云龍見到田雨的時候!田雨才照顧李云龍幾天?

  “秀琴啊,我這是打個比方!我不是真想娶張大娘...你要是真愿意嫁給我,那你就等等。等抗戰勝利了,我一定娶你!我保證!”李云龍給出了承諾。

  秀琴不干啊!她已經從十八歲的大姑娘等成了二十歲的老姑娘了!趙家裕不是沒有給秀琴說媒拉纖的,秀琴再不嫁家里爹媽就該愁死了!

  “俺不!到那時候盯著你的女人就多了!你該挑花眼了!該看不上俺了!”楊秀琴不自信地說道。

  李云龍哭笑不得--就自己這副年少老成的樣子有幾個女人愿意嫁給他?

  “也就你拿我李云龍當個寶!別人誰稀罕啊!要真是這樣還至于我現在打光棍?我和咱參謀長一起去縣城,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婦看得都是他!”李云龍悲憤地道。

  秀琴不依不饒:“團長!你騙人!你有過女人!你還說你跟你相好的在打谷場的草垛上親過嘴呢!”

  李云龍蒙了:“我?”

  啥時候的事?我干的?我咋不知道呢?誰家姑娘啊!

  “你親口說的!”秀琴肯定道。

  李云龍懵逼問道:“我啥時候說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我想起來了!那不是我和老戰友在吹牛嘛!那吹牛的事兒你也當真?參謀長喝多了之后更能吹!他說自己和女媧娘娘一起吃過飯,吃過菩提老祖的菩提子!這些難道都是真的?”

  秀琴一聽笑了--原來團長沒有女人!自己機會更大了!

  “秀琴!我可要批評你了,你怎么偷聽我們的談話呢?”李云龍又是習慣性地倒打一耙。

  “不是俺偷聽!”秀琴連忙解釋道:“俺正在納鞋底,你就講開了。俺想不聽都不行!團長,就算你以前有相好的俺也不在乎。都過去了...現在你沒有女人,俺當你女人。俺不拖累你,絕不耽誤你的工作,不會拖你后腿的。”

  秀琴深情地表白道:“你忙活一天累了,俺給你捶腿、俺給你洗腳、俺給你暖被窩。”

  李云龍一聽這話連忙拽著秀琴來到背人的小角落,這話傳出去是生活作風問題啊!他們團級干部談戀愛也要打報告啊!

  “哎...秀琴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不行?你慢慢說行不行?我腦子笨,反應不過來!我這暈暈乎乎地跟做夢似的...你慢慢說,你慢慢說...你讓我理理腦子,咱們一條一條來!”李云龍一臉懵逼,怎么嘮著嘮著就進被窩了?這特么讓人聽到傳出去,旅長肯定抽死他!

  “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捶腿?我李云龍又不是地主老財,我捶什么腿呀!地主老財才讓丫鬟捶腿!我李云龍是苦出身,我怎么能養丫鬟捶腿呢?”

  “還有,你說你給我洗腳?那倒不用,因為平時不怎么洗腳,我倒下就著了,我洗腳干啥?”

  “還有...你給我暖被窩?那就更不想話了!我怎么能讓一個女人暖被窩?那是男人的事兒!”

  秀琴臉頰紅通通地道:“那你給俺暖被窩!團長,你同意啦?”

  “哎呀!秀琴、秀琴。你現在都沒弄明白,我給你討論的不是暖被窩的問題,是討論關于抗戰勝利后...也不是抗戰勝利后的問題...是關于...哎呀!你現在都把我弄糊涂了!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老光棍李云龍被楊秀琴的這番熱辣辣的表白給搞混了腦子,他現在已經語無倫次了。

  楊秀琴蹙著眉頭:“多簡單的事兒?有什么弄不明白的?反正你娶俺跟抗戰勝利沒干系,抗戰不勝利你就不娶媳婦了?要按說啊,你更應該娶俺!參謀長給俺們上課,告訴俺們要跟鬼砸打持久戰!俺給你生兒子,讓兒砸也打鬼砸!鬼砸還不走,兒子的兒子接著打!”

  “秀琴...秀琴!”這時李云龍在路上看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誰呀?”李云龍問道。

  朱子明連忙道:“團長!是我!保衛干事朱子明!”

  李云龍問道:“你來干什么?”

  “我去村口查哨!”朱子明回道。

  李云龍皺眉:“查哨似乎不歸你管吧?”

  朱子明解釋道:“我在養傷期間,政委讓我負責村子的保衛工作。”

  李云龍尋思一下道:“哦...那邊你不用去了,我剛從村口過來。沒什么事兒你就回去吧!”

  “那行...你們接著聊,我回去了!”朱子明客客氣氣地道。

  李云龍在朱子明走后對秀琴道:“這個朱子明自從負傷之后性子都變了,變得婆婆媽媽的了。見了誰都客氣,好像欠了大伙似的。這小子以前可不是這個性格,脾氣不好,容易和同志們鬧意見。幾句話說不好動手就打起來。因為這事兒我還批評過他!”

  秀琴可不愿意聽別人的事兒:“團長!別說他了!還是說咱倆的事兒吧。”

  “咱倆?咋成咱倆了?你小聲點啊...這傳出去影響多不好?就說剛才吧!咱倆規規矩矩地在這站著,這朱子明一下竄出來了。人家一看就有問題啊!”李云龍心虛著道。

  秀琴無所畏懼地道:“這有啥問題?”

  “啥問題?這黑燈瞎火的,一男一女往這一站,干啥呢?這小子回去一傳,說團長借查哨名義搞對象!那全團戰士會咋想?連咱趙政委那么大的知識分子都打光棍!我李云龍咋能搞特殊呢?”李云龍振振有詞地道。

  “俺不怕!他們愛說啥說啥!傳出去更好!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團長搞對象了。再說了,楊參謀長楊都結婚了!人家比你還小十歲都娶媳婦了,你咋不跟他比比呢?”秀琴反將一軍。

  姓楊的兔崽子!你坑死老子了!

  李云龍無奈地道:“秀琴,我說句實話。你對我好我心里知道,我要說我不知道我是裝傻。你看我都這么大歲數了,要說在老家我這孩子都十多歲了。像我這么大歲數的人,誰不想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再說了,你是咱趙家裕最俊的姑娘。多少人都惦記不上!我要是能找到你這樣的女人那真是上輩子積德了。”

  秀琴驚喜地問道:“團長,你真這么覺得?你真覺得我長得好看?”

  “當然了!長得跟年畫里的人似的!”李云龍贊美道。

  “那你娶俺!”秀琴又回到逼宮的原點。

  “可現在不是時候!”李云龍的回答像十足的渣男:“你也知道,這回不是打仗嘛!”

  秀琴見怎么都說不通李云龍,眼淚都快下來了:“既然你這個大男人做不了自己的主,那我就找一個能做你的駐地人!”

  然后楊秀琴噘著嘴掉頭就走,只留下一個李云龍在幽冷的月色下蹲在墻角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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