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感覺今天點很背,剛燒了人家的荷燈,這邊就被找上了門。
荷燈也賣的差不多了,他決定閃龜。
“你往哪跑,把我荷燈燒了必須給我個解釋。”狐小小攔住江源的去路。
江源道:“它丑。”
狐小小:“…”
打量江源,身為妖族她能看出這只龜的顏值水準在龜中也是百年難遇的。
想到自己做的龜燈,狐小小無法言喻。
如果有人用狐做燈,還做的很丑的話,她也會忍不住的吧。
換位思考也能體諒一下。
但把她做的荷燈就這么燒了,不能簡單原諒他。
“你想怎么樣?”江源問道。
狐小小眼珠子一轉,萌生想法,她提議道:“我還沒養過龜,你做我的獸寵吧,以后我罩著你,荷燈的事情也不跟你計較了。”
“想都別想。”
江源操控浮空滑板上升,你擋路我飛過去總行了吧。
結果…
滑板不會動了。
江源:“艸!”
遇上硬茬子了。
這種情況先前也遇到過,浮空滑板本質還是靈器,需要用靈力操縱,高修為修士如果愿意,很容易便可以剝離它的控制權。
想要控制飛行很難,但讓它靈力傳動受阻,無法飛行定格在空中還是很容易的。
“你還想跑。”
狐小小鼓著腮幫子。
“我錯了,你聽我說,其實我有主人了,怎么可能再認你做主人。”
“你沒有簽訂主仆契約,不是…你身上根本沒有契約的痕跡。”
“誰說有主人就一定要有契約。”
“和我簽訂契約,你的主人就是我了。”
還是個蠻不講理的。
“你看我燒了你的荷燈,你再燒我一個咱們就平了對吧。”
狐小小點點頭,很有道理。
“你松開我。”
鉗制被解開。
江源從次元胃袋取出之前做的荷燈。
他和周媚,洛若曦一起放的荷燈飄到中游的時候,就被他截取了下來,怎么可能被其他人拿走。
賣荷燈的時候,他也特意避開了洛若曦周媚的荷燈。
江源的荷燈上寫的是一首無名詩,從現代抄來的,本著隨便寫寫,不特地做保護,荷燈被浸泡字跡也看不出,被人得到也不怕。
這首詩被江源抄在荷燈上。
荷燈拿出來后,江源道:“你們玩的開心,我走了。”
狐小小剛準備動作,江源連龜帶板消失無影無蹤。
上次獲取的小挪移符發動!
“那只龜…”小貍疑惑道。
“挪移符真是奢侈。”狐小小搖搖頭,追是追不上了。
“荷燈。”
狐小小把注意力轉到荷燈上,靈識掃過,上面有字,雖然模糊不堪,但依舊能夠認出。
“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她呢喃道。
小貍聽完,道:“詩短而精巧,感覺就像是寫小姐你的一樣。”
狐小小腦海不由浮現那只龜的面孔。
她來自極北嚴寒之地,身屬九尾天狐一族,受狐皇爹爹的命令入世尋找命中所屬,幫助渡過情劫。
九尾天狐皇室一脈凡到達成年,都必須經歷情劫洗禮,方能褪去妖狐之身,開九尾成為天狐一脈。
所以流傳在凡俗的書生狐貍精的事情并不少,這些故事也是有依據的,源頭便在這里。
情劫渡過便是情緣,每一段情緣都會成就一段佳話。
而天狐一族的情劫經過無數先輩實踐,劫難已近乎沒有,先人們總結了一套最程序化的攻略,只要根據攻略走,便可安全渡過情劫。
畢竟感情這東西,雖然每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但拆開后無非是相識,相知,相熟…的一個過程。
在精簡分類一下,無非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如是。
所以情劫二字早已不再提及,凡是渡情劫的孩子,父輩都會告訴他,你的緣來了。
“現在幾時了?”狐小小趕忙問小貍。
“小姐一刻鐘前是戌時。”
“戌時。”狐小小想起緣空的話。
緣在這里。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一陣微風吹起小小戴著的面紗。
面紗是法器,可以防止高狐小小兩個境界的實力的人窺探,非狐小小愿意,沒人能一窺她的真容。
面紗被吹開,顯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月光皎潔,湖邊橋旁,美人依在橋欄邊,怔怔出神。
“傳到哪里了?”
江源四下打量。
“這個方向是皇城的方向。”
找到地方,江源提速飛去。
整個京都分為三個部分,外城,內城,皇城。
外城由普通居民居住,江源就是在完成陪洛若曦玩了一天。
內城是修真者居住的,很多都在閉關修煉,他們有的吃大周供奉,為大周辦事,有的只是在內城暫居,平日需要交給朝廷一定的租金,相對的大周保護他們的安全,只要不觸犯大周律法。
這些修士在修煉之余偶爾也會來外城逛逛,但大周有鐵律不能對平民百姓出手,禁止一切術法對百姓動用,若是違反護城隊會來教你做人。
普通人是不得進入內城的,這也是為普通民眾的考慮。
在京都中心,是整個大周最威嚴的地方,皇城!
只有皇親國戚在皇城有著住所,朝廷官員在上完早朝后,在皇城是不能久留的。
皇城也是整個京都防守最嚴密的地方,除了禁軍每日巡邏外,境界高深的修士也會潛藏在皇城內,用靈識注意一舉一動。
皇城入口,有禁軍把守,江源來的時候被禁軍攔下,舞刀弄槍就要把他拿下。
“出門還給你嘮過嗑,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你知道我是誰么?”
江源對守城卒的首領大喝。
趙永臉色有點難堪,但還是義正言辭道:“下官為女帝陛下守門,任何行動可疑,意圖不軌者都要拿下。”
“屁!我和周媚進去的時候也沒見你攔啊。”
趙永臉皮一抽,他也要敢啊。
“是不是周媚那妮子讓你們這么做的?”
趙永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也別讓我們為難,放心,不會有事的。”
江源喝罵:“周媚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么削你。”
趙永:“…”你這樣當著我面侮辱媚太子,我們很難做啊。
他也不敢阻攔,這龜一看就是不怕事的主,真要表忠心,最終只會兩邊都不討好。
“看你都快哭了,不逗你了,有這個我能過去吧。”
拿出來的是周媚的令牌,她絕不會知道原本在洛若曦手中的令牌,跑到了江源手里。
趙永一看,立馬安排放行。
一個嚴防死守不讓進,結果被攔的人有下令人的身份令牌,見牌如見人,這不整人嗎?
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