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我們輸了。”
輸了？
在守護緯度的戰爭中輸了會怎么樣？
張煜不知道。
如果是多瑪姆那種比較暴躁的黑暗君主估計會把整個宇宙的緯度拖向黑暗世界。
那如果是別的什么緯度呢？
現在的張煜還不太了解緯度究竟代表著什么。
這些關于過去的事，老天師不想說。
張煜也沒有追問。
雖然張煜不太了解當年的事情，但多少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猜到一點。
在老天師的弟子中：
張煜排名第十三。
張清瞳是第十二。
最年長的是七師兄，排名第七。
理論上，在七師兄之上還應該有六個師兄師姐，但是沒有。
或者說，存世的沒有。
既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
而最年長的七師兄今年也只有四十多歲…
七師兄全名：“李如一”
不止是個強大的修士，更是如今的管理局局長，管理著華夏境內大大小小的非正常事件。
而且他還是唐玖的頂頭上司。
具唐玖本人爆料：
當年剛學成出山，自覺天下無敵的自己四處找人約架，直到她一頭撞上“李如一”這個賤人。
每每說道此處，唐玖總是一臉的惆悵，就好像年輕不懂事，被人騙了身子的小姑娘一般。
不過從后面唐玖在管理局“打工”的情況看，這么說倒也沒什么問題。
現在，李如一正在和大洋彼岸的尼克局長進行“親切友好”的視頻會議。
尼克·弗瑞熱情友好的說：
“求求了，管管你師弟，讓他當個人吧！”
李如一不解的問：
“哦！道友，咳咳，弗瑞局長，此話怎講？”
尼克·弗瑞見李如一裝傻，氣急敗壞的說：
“你別想裝傻，我已經查清楚了。
之前在美國，后來滿世界追殺九頭蛇的妖怪，就是你師弟張煜的御靈。
全世界只有他會用這種御靈術。”
李如一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尼克局長。
這“役靈使鬼”之術，雖出自道家，但卻興盛于東洋，而阿煜可是地地道道的正一門下弟子。
麾下每一個御靈都記錄在案，行蹤全都有據可查，并沒有和那些追殺九頭蛇的妖怪相吻合的御靈。
說話可要講證據啊！
尼克局長~”
最后的“尼克局長~”李如一故意把尾音拉長上挑，以示警告。
“是不是，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尼克·弗瑞能坐到局長的位置也不是嚇大的：
“那些妖怪的行為已經在世界范圍內造成了一定的恐慌，這件事你們最好快點解決。”
“這可與我知道的不符。”
李如一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據我所知，那些妖怪僅僅攻擊九頭蛇的基地，并沒有騷擾普通百姓，雖然是妖怪，但也可以說是正義之師，何來造成世界恐慌一說。
而且，我聽說，神盾局曾經遭到過這群妖怪的攻擊。
不知道，尼克局長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只攻擊九頭蛇的妖怪們會去進攻神盾局呢？
難道…
呵呵…”
呵呵你妹啊！
尼克·弗瑞雖然不懂這個詞，但此時的心情卻是同樣的。
難道我要說之前的神盾局，包括前局長在內，三分之二都是九頭蛇？
現在我之所以還能當這個神盾局局長，還是多虧了那幫妖怪殺的干凈？
要不要再給他們送個錦旗啊！
這種明顯的陷阱，尼克·弗瑞這種老江湖自然不會踩，他沒有接李如一的話，而是說：
“它們是妖怪！
現在，他們確實只攻擊九頭蛇，但之后呢？
萬一它們之后攻擊普通人怎么辦？
這是威脅，必須控制。”
“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
盲目的去試圖控制自己能力之外的東西，才會引來災禍。
我說話比較白，不知道尼克局長能不能理解？”
李如一瞇起眼睛，悠悠的說道。
你要說話不白，我才不能理解。
尼克·弗瑞心中說道，他知道李如一在警告自己。
正如李如一所說，神盾局中藏著的秘密太多了，其中有許多都非常的危險。
而越來越多的事情已經向尼克·弗瑞說明，即使他掌握再多的秘密，相對于浩瀚的宇宙來說也不值一提。
他之前知道各國都有自己的秘密組織，知道有狼人，吸血鬼，但卻不知道有妖怪，不知道修真，魔法這種東西竟然是真的。
他知道克里人，驚奇隊長是他應對未來可能的宇宙危機最大底氣，但他卻不知道一直以來守護地球的都是阿斯加德。
好像托尼·斯塔克宣布自己是鋼鐵俠之后，整個世界一下就變了。
啊！想起這個花花公子就頭痛，這也是一個麻煩精。
該死的托尼·斯塔克！
尼克·弗瑞在心里暗罵一句，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波動的說：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但是我接到情報，所有的妖怪都在向著東瀛的首都東京聚集，目的未知。
李，我需要你的幫助。”
原來是來求人的，那你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明白了尼克·弗瑞的真實目的，李如一心中也有了底。
下面，就是我的回合了。
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李如一可是個老中二了。
那個年代，不是中二也不可能跟著老天師去修道。
面上表情不變，實則心思電轉。
李如一笑呵呵的對尼克·弗瑞說：
“這個啊！
管理局里的人都是些庸碌之徒，恐怕幫不上尼克局長什么忙。”
尼克·弗瑞一聽李如一不想幫，連忙說：
“幫得上，就上次來美國的那個張煜就行。”
“阿煜啊！
他恐怕是不行，根據避嫌的原則，他不能參與這次的行動。”
李如一給出了一個完美的回答。
不是說張煜有嫌疑嗎？
“這…
恐怕是有些誤會，張煜和那些妖怪當然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尼克弗瑞只得一邊心里暗罵一邊陪笑道。
“哦！沒有關系？”
“沒有，一點都沒有！”
“我可錄音了啊！”
“…”
“跨國協調辦案，程序可不好走啊！”
“…”
“我看看審批流程，半年，差不多就走完了。”
“…”
“這樣，尼克局長您先去東京忙著，我去走個審批，等完事了，就來支援你們。”
“…”
等你們到了，神盾局特工的骨灰恐怕都沒了！
尼克·弗瑞心里暗罵，臉上還要保持微笑的問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