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徐紫和凌曉燦在另一旁裝扮,徐紫伸手去摸凌曉燦臉上的傷疤,又閃電般的縮回:“姐姐,對不起,我只是好奇…”
皮軟而不咯手,憑直覺,徐紫斷定凌曉燦臉上的傷疤是假的,顯然是有些驚慌了。
“沒事,你知道就好,不要給其他人說,”凌曉燦安慰徐紫道。
“可是容貌是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啊,為什么你要弄兩道疤在上面呢,”徐紫有些不解。
“說來話長,為了方便辦事,不能讓天眼捕捉到我,”凌曉燦嘆了口氣:“再說,誰又會在意我的長相呢,不過都是為了各自利益在一起。”
“我覺得樂哥和況仔都很在乎你,”徐紫嘟囔了一句,偷偷地瞄了凌曉燦一眼,她似乎沒有聽見。
“對了,那個中年人,你平時要離他遠一點,”凌曉燦好心提醒。
“他不是你們一起的嗎,”徐紫有些不解。
“不,他是一個畜生,我們只是同行,但不是一伙的。”
“那其他人呢”
“你管好自己就行,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凌曉燦的別人指的是況仔,她并不清楚他的背景,也不知道他一路跟來究竟有何目的,當然她也管不了。
這一切被送榛樹汁來的楊允樂盡收耳底,他默不作聲地走開了,徐紫她們并沒有發現。
楊允樂腦海不斷循環,僅僅是為了各自利益才聚在一起,這女孩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還挑撥離間懷疑自己的兄弟,之前的好感似乎一瞬間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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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秦雨佳小時候住的院子,”凌曉燦看著楊允樂似乎意有所指。
楊允樂恢復以往的冷漠:“知道了,我和況仔來過。”
“不過門怎么是開著的啊,”況仔有些疑惑。
“老人家,你在家嗎?”楊允樂向內探出一個腦袋。
院子里鴉雀無聲,應該是沒人。
“奇怪了…,”況仔想了想:“老先生說的,他從來不會外出。”
“他確實不在,”凌曉燦指了指門把手:“門把手是從內打開,但是沒有再從外面關上過,而且上面的灰塵,大概也是2個月左右了。”
徐紫和況仔一看,果真如此。
“你們自己去,這些都不關我的事,”不知道蔣志是害怕遇見仇人,還是真的不在意,情緒很抵觸。
“就算你躲在這里,依然活不了。”楊允樂狠狠的甩下一句。
“那,老人家會不會遭遇什么不幸,”況仔有些擔心。
“我覺得可能行不大,但要進去到房間里看看才行,”凌曉燦做事一向很理智。
房間里確實沒人,屋內陳設整齊,只是有一層薄薄的細灰。
凌曉燦看見墻上掛著的全家福,若有所思。
“那是佳嫂小時候,”況仔積極地向徐紫介紹,一路上她也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他們之間的糾葛。
“佳嫂好漂亮,可惜…”徐紫似乎也不敢大聲的說話,生怕觸動了楊允樂的情緒。
而楊允樂一直呆呆地站在秦雨佳穿著校服的畫像下,一言不發。
“樂哥…”況仔走過去拍拍楊允樂的肩膀。
他回頭看看況仔,輕輕的苦笑了一下。
“我們終究是來遲了,”凌曉燦似乎很慚愧。
“怎么回事?”況仔聽到感嘆。
“老先生應該是有準備地去了其它地方,或許是另一個島?”凌曉燦不敢往下面想。
“另一個島?”僅憑落灰的家具推測?楊允樂覺得有些兒戲。
“屋外有一個大樹,我看了最近一次的自動澆花設置是在兩個月前,”
“房間內是居家布置,沒有刻意的收拾痕跡,我推測他是去了他想去的地方,不準備回來了,”
“門口沒有貼失蹤信息,說明還沒有人發現,他是獨居,平時沒有來往,”
“最關鍵的是,唯一能證明老人家身份的電子手環他沒有隨身攜帶,也就是說,他去的地方用不了證明身份,也用不了這島上的錢,”
“所以我認為他已經不在這個島上了,”凌曉燦手上拿的正是老先生的電子手環:“一個人連錢都顧不了,那么大概率是為了自己的妻兒…”
況仔情不自禁鼓起了掌:“牛,你讓我說什么好呢。”
“是不是因為上次我和況仔來告訴了老先生佳佳…,他去了我們的島。”楊允樂有些擔憂的問道,畢竟還有一些不了解的地方需要請教老先生。
“大概率是,”凌曉燦頓了頓,又說:“我想老先生手上應該也有集采石,他應該是利用磁場直接去的杉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