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曲憑借其淺顯易懂的歌詞、舒緩溫暖的旋律以及高尚大氣的主題而廣為流傳。
在困難的時候人們總會唱出屬于她的旋律。
接著又把謎語比賽的節目搬上春晚舞臺,看著多少有點違和,但這也是這個時期百花齊放的表現。
不像后來除了喜劇的開頭,悲劇的尾小品和歌曲,就沒有別的花樣了。
不但不熱鬧,且又顯得十分無聊。
這謎語出的很有意思,有“共同致富”這種宏偉政策,打一貨幣帶量?同時,也有臺上臺下互動的謎語,“八戒踏過火焰山”,打一個菜肴?
更有意思的是當觀眾猜出謎語,主持人姜大師居然直接頒發了獎品。
由于離的遠,就是不知道那獎品是可食用的熟食,還就是一件工藝品。
不管獎品是什么吧?反正他個人覺得這個環節只要能讓大家感覺有意思、熱鬧就行。
到了這時候,鏡頭又是一轉,直接給支到了千里之外的香江。
香江歌星徐小鳳給全國人民獻唱了兩首歌曲。
反響很好,現在環境變了,也有點小錢了,也漸漸更加喜歡港臺歌曲。
兩曲歌罷,在一片掌聲中牛師傅帶著“婦女之友”,動不動就想死我們的馮恭同志,攜著他們的作品《生日祝辭》登臺。
這是他們兩人第一次以搭檔的關系亮相春晚,他們這對黃金搭檔是從去年才開始正式在一起合作。
他們兩人能走到一起,搭伙過日子,這里面有很多因素,…但命運選擇了他們。正是這突然間的緣分,讓我們在這個時代收獲了很多快樂。
從老謀子那里知道,去年他們參加活動合作說了一段關于當電影導演的相聲,相聲里把當今國內最有名氣的導演都調侃個遍,在調侃老謀子的時候,居然還捎帶上了駱濤。
說駱濤浪費人才,拍個紀錄片居然綁上兩個大導演,對此表示很是憤慨。
假模假式批了駱濤幾句之后,話鋒一轉,“你說說,他拍紀錄片居然不找我。”
“找你干什么?你會拍?”一副看不起他的表情。
“我不會?”很震驚,還手點著:“老謀子。”
“嗯。”
“吳天明。”
“怎么了?”
“他們都是我的學生。”
“我去你的吧。”理不歪,笑不來。
駱濤聽說之后也是一樂,被相聲演員那拿到舞臺上砸掛,這兒沒什么可生氣的,當然了也不能太過分,相熟的還好,不熟的最好克制一下,不能為了笑料包袱,沒有底線在舞臺上論人家的長短。
不是誰都有蒙古包海軍司令那撐船的肚量,至于那句“臺上無大小”那也只限于行業內部。
今晚這么近距離看到他們,心里還是覺得十分舒服。
他們今年說的這個相聲段子,不是很可樂,不過內容還是很豐富的,講了不少真話,聽著還是不錯。
據可靠消息,他們原定的相聲不是這段,而是最耀眼的那段《小偷公司》。
可惜,太過現實,導演不想惹事就給提前斃掉了。
這樣他們兩人的成名還需要等上一年,明年才是他們大放光芒的時候,明年另一位笑星也要首登春晚的舞臺。
從此春晚兩大語言節目,小品界從陳朱過渡到兩趙,相聲從馬姜過渡到牛馮。
相聲結束,轉由馮恭代為主持人,邀請了一位來自南斯**的同志,合作了一段京劇。
看著女老外在舞臺上唱京劇,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女老外。
突然間真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她?不過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駱濤是不會太為難自己。
右手跟著鑼鼓點輕敲右腿。
這一幕被一旁的戴臺長看到,小聲,語氣帶著疏忽之意:“哎喲,我怎么忘了駱先生也是此道的行家,…看來今天是不能聽到駱先生的唱了,真是太大意了。”
經他這么一提醒,英先生也想了起來,“還真是,老戴,這是您工作上的疏忽啊。”
領導訓著下屬,但是聽語氣就知道一點都不嚴肅。
“這是我的疏忽。”他笑著認了下來,另外一位也笑嘻嘻說話承擔責任。
對于他們的一唱一和式的捧場,駱濤趕緊笑著謙虛道:“英先生,還有兩位大臺長,你們抬的轎子,我可不敢坐啊!”
三個人加一起快二百歲了,他們抬轎子誰敢坐,更何況三個人抬轎子能穩當嗎?
話鋒又一轉,“三位要是想聽,待春暖花開之后,到時候戴臺長請客喝茶,我賣一贈一。”
“駱先生,這打土豪可沒有見過撿窮的打?”戴臺長叫屈道。
在場的四人,說有錢沒人比駱濤還有錢,論職位那肯定是英先生了,副的那也是實的。
駱濤不為意道:“蒼蠅腿雖小,但也是肉。”
這句話可比臺上的段子招人樂,聲音不大,可也惹得一片笑聲。
鏡頭不由自主一轉,四人立馬正襟危坐,像極了闖禍的孩子,各個裝作沒事人一樣。
此時駱家緊盯著電視機,一直在等待爸爸駱濤出場的小丫頭,便平靜不下來了,歡呼雀躍:“媽媽,媽媽,爸爸終于從電視里變了出來。”
“這下高興了。”朱霖晃了晃她的身子。
“媽媽,您不要調皮,我要看爸爸。”
小丫頭的兩句話惹全家哄堂大笑,笑聲是真的會傳染。
再回到春晚演播大廳,四人裝的再好,還是輕而易舉被在場的導演發現端倪。
在不該笑的時候,臺下傳來笑聲,他的膽汁都嚇出來了,又發現制造笑聲的源頭,都不是他能惹的,心更累了。
想著你們幾位好好看節目不好嗎?在舞臺下講什么笑話。
不過,特好笑的。
場面微微有點失控,似乎還有點影響到了臺上的演員表演。
還好春晚組反應夠快,應急能力超強,一二十秒之后風波平定。
四人惹事的“壞蛋”,也跟著老實了,認真觀看節目。
谷味</span…著名的《懶漢相親》登場,一開場就十分引人注目,聊聊幾句話,就把觀眾帶進他們要講的故事里。
金句、名場面不斷,觀眾笑聲不停。
駱濤和戴臺長三人又是恭維了英先生兩句,這宋長英現在可是他們英家未過門的兒媳婦,剛才人家給自己抬轎子,現在到人家的主場,不回敬兩句好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再者自家媳婦還跟宋長英是好友,于公于私都要說兩句。
今年這位也是春晚首秀,按照現場觀眾的反饋,要不提她之前的努力,一夜成名那是跑不掉了。
之前她也演過不少影視作品,也得了不少榮譽,但都沒有春晚這個強大的造星舞臺,直接送她上青云。
如今在話劇舞臺這些青年演員中她絕對算得上佼佼者,戲演的太好了,絕對屬于祖師爺賞飯。
一九八五年,《尋找回來的世界》中飾演失足女青年,有一段表現失常情緒時眼神放空實在太絕了。
一九八六年,她演了她人生中第一部電影《月牙兒》,改編自老舍先生同名短篇小說。從一個天真爛漫、清雅脫俗的女學生,慢慢變成一個神情麻木,渾身上下都透著風塵勁兒的“黯昌”,前后反差之大,太過讓人驚艷。
去年又同陳小二演了《兒子開店》系列之《傻帽經理》開啟了她的喜劇演繹之路。
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大紅大紫,演喜劇還演上癮了,在趙麗蓉老師之后,還成了小品界的女王。
誰能想到一個話劇演員,走上了喜劇之路。
爆笑之后,就應該來點清涼一些的節目壓一壓。
陳派傳人,第二屆梅花獎獲得者,如今只有二十四歲的遲小秋登臺,演唱了一小段《鎖麟囊》。
前面也有唱京劇的,再聽聽人家這坐科的,這就是不能比,人比人氣死,貨比貨得扔。
她這一唱完,國字臉的趙世界拿著話筒走上臺,駱濤莫名緊張了起來。
他知道這接下來就該自己上臺了。
“同志們,今天晚會我們還邀請了駱濤同志。”他非常善于說話,稍稍停頓一下,大家就立馬領會了他的意思。
響起了一陣鼓掌。
駱濤緩緩起身,當他站起來之后,才瞬間成為全場的焦點,鎂光燈好似都往這兒死拍,全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拼命往這邊聚攏,見慣了長槍短炮,大風大浪的駱濤,內心莫名還有點小緊張。
但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忘,可不能因為吸過兩口自由的空氣,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然那就是找揍。
向四周拱拱手,這便跟大家認識了。
趙世界也迅速拿著話筒走過來,駱濤在沒有接過他遞給的話筒之前,先同他微笑示意。
名不名的,咱先不管,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氣度咱還是有的。
“謝謝大家剛才一陣不是很熱烈的掌聲。”拿到話筒,駱濤一點不套路出牌,上來就拿剛才的掌聲砸掛。
這種臨場的反應,讓大家耳目一新,都驚呆了。
觀眾:握草,還能這么玩的嗎?
春晚的導演此時此刻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在心中高呼,大爺這是春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嚴格限制的,不能臨場發揮。
可惜,他只能干著急,無奈的招呼身邊的人,對他說:不行就把后面的節目砍掉一個。
如此不一樣的開場,一下子就把在場所有人給驚艷到了,包括熟識他的人。
遠在電視機前的朱霖還不忘吐槽,“說話一點也不注意場合,凈給人家添亂。”
“不許說我爸爸壞話。”關鍵時刻閨女絕對不會掉鏈子。
此時家里母女的爭吵,駱濤是不知道,但演播大廳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他是聽的真真切切。
駱濤這機變的能力,讓支持了多屆春晚的趙世界也不得不服。
自己這番不一樣的開場,一定不比宋長英剛才說著一口不知道哪兒的方言效果差。
掌聲息去,駱濤才正兒八經進入正題,“我叫駱濤,在這里我謹代表西昌公司全體員工向全國人民拜年。”
現在的拜年詞還是非常實在,簡練,沒有太多虛的。
又是一陣掌聲,趙世界在駱濤給全國人民拜年之際,從同事手里又接過一個話筒。
“駱先生,在節目播出之時,當大家知道您也參加了今天的晚會,大家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您?”
駱濤笑著示意他說。
“對于今年蔬菜價格飛漲,您怎么看?”
怎么聽著不像問蔬菜,倒有點是問別的意思。
“今年的蔬菜價錢上漲屬于正常情況,較于往年來說,今年冬季京城市民吃到的蔬菜品類,可以說是最豐富的一年。
不是蔬菜價錢飛漲了,而是大家在這個冬季第一次吃到了反季節蔬菜,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對于那些惡意哄抬價錢的小商小販,政府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月以來,上面都在嚴厲打擊這類人員。
我建議大家還是要到市定點的農貿市場進行購買,那里的菜價都是在政府部門嚴格規定之內,由工商監控。
還請大家放心,政府是不會允許高價菜、特價菜在市場上肆無忌憚。西昌蔬菜基地生產的蔬菜,絕不會亂漲價,進而擾亂市場價格秩序…”
這番話一出,大家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
這次掌聲很響,絕對是大家發自內心的,畢竟吃蔬菜這是一件關乎著每個人的事,大家最曉得這其中的厲害關系。
趙世界點著頭,問了第二個問題。
“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在冬季實現敞開肚皮吃反季節蔬菜的這個愿望?”
趙世界問出這個問題,駱濤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四周觀眾的反應,從他們臉上駱濤也看出了他們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想知道?
駱濤沒有半刻遲疑,便接著說:“今年菜籃子工程受到了上面的高度重視。
同時,提出了要用五年的時間解決副食品市場短缺的問題,不光是蔬菜還有雞、魚、肉、蛋…
在冬季蔬菜短缺問題上,經過這兩年的摸索,我們已經摸出一條路來。
…兩年內京城居民可以實現冬季蔬菜的基本自足,五年內實現完全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