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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章古玩圈子也論出身,開會進行時

熊貓書庫    1979閑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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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馬自從認識王先生,這家伙沒少往王先生家的。

  當然他也沒少惦記王先生家的東西。

  不過,他的主要目的無不外是想學點知識,充實一下自己。

  畢竟,他本人在古玩圈子,可以說毫無根底,要不是趕上特殊時期,也許后來的他就是影視人,再高一點作家。

  但世間的事沒有如果,現在的他憑著一介白身入了這個圈子,就很了不起。

  后世那么多名人有錢了就往這個圈子鉆,有比老馬有錢的,有比老馬有名。

  但比老馬在古玩方面有能力的,有幾個?

  想玩兒懂這行,不光要有貴人扶持,更重要的是個人也必須要往這方面下苦功。

  現在的大家,哪一個不是打小就接觸這些玩意兒,可以說十位大家,有七位出自名門。

  見識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以比擬的。

  就說駱濤,他打小就被祖父駱敬灌輸不少古玩的知識,更是把家傳的紙張鑒定學個七七八八。

  他這算是有家傳的基因傍身。

  后又加上重生帶來的福利,記憶力和悟性變強,又遇名師,這才能左右逢源,一邊打理俗事,一邊研究傳統文化,做到兩不誤。

  這要是一般家庭出身,像駱濤那樣,除非是天才,不然這輩子注定是半桶水,走路直晃蕩。

  不談別的,老馬這人在古玩圈的成就還是比較勵志的。

  要是未來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并無私的做到了,筆者相信他這個人還是能被后人記起的。

  畢竟,改革開放之后有能力、有影響力的國內藏家,除了他,又還有幾個?

  話鋒似劍,點到為止。

  駱濤大大方方在王先生家蹭了一頓飯,味蕾得到滿足之后,駱濤也不作停留,立馬拍拍屁股走人。

  在這兒多待一刻,王先生家的寶貝就多一份危險。

  俗話說賊不走空,駱濤也是如此。

  自己辛辛苦苦忙了一上午,那是一頓飯就能打法的嗎?

  不能!

  臨走又順手借走了王先生家的葫蘆。

  王家院子不大,掃一眼,眼睛都覺得自己委屈。

  就這么大的空間,王老為了研究“玩”的學問,也是苦心經營這方小天地。

  現在院子靠著墻跟處,就就不少長方形花盆,還搭了塑料薄膜,這就是王先生培育的葫蘆苗。

  老先生從去年底,就已經開始寫他的新作《說葫蘆》,講葫蘆各種裝飾方法、歷代藝人和標準器物。

  介紹鳴蟲畜養、欣賞樂趣及舊京城的習俗。

  雖然書中沒怎么談及到培育的事,但為了更深層次的了解“葫蘆”,王先生避開閉門造車,選擇實踐出真知。

  全面了解葫蘆從生到死的一生。

  駱濤自打聽說他老人家要寫書,無比的高興,比寫書的人還要高興。

  這幾年硬木家具可是一直見了天兒的漲,這里面王先生就是位無形中出了大力的人,沒有他的明清家具考據。

  古玩硬木家具不可能快速形成市場。

  西昌旗下的家具店也吃了不少紅利。

  現在他要寫文玩“葫蘆”,駱濤能不高興嗎?西昌文創完全可以借老人家一波東風,擴大經營范圍。

  “您老留步,改天兒我再登門。”

  袁先生一直把駱濤送出大院門口。

  老人家不是那么健談,和熟人說話,也是別人說她聽。

  不過,要是涉及她所學的領域,她就會立馬變成話嘮。

  她囑托駱濤下次來記得帶上家里的兩個小家伙…

  駱濤一一應是后,才騎車揚長而去。

  這一年的三月注定不會平凡。

  眼瞧著物價上漲,駱濤不想發這樣的大財,但也攔不住他想從中占點便宜。

  趁著煙酒還沒有漲價,駱濤就趕緊囤了五百多瓶茅臺,近千瓶汾酒。

  汾酒這酒必須要囤,以后想喝這么好的酒,可不容易了。

  后世的汾酒之所以不如茅臺,還是有不少原因的。

  華子等名煙,這玩意兒不適合長期存放,不然駱濤得存它個上千條,不過每樣還是囤了幾條。

  現在囤什么最好?

  不要聽胡同里那群老太太胡沁,囤米、囤鹽、還囤什么火柴……

  要囤就囤四合院,再次也得囤上百瓶八十年代出的茅臺,先緊著茅臺造,汾酒、五糧液等往后放。

  要生值就得這么干,誰讓后世的茅臺會搞營銷,股票值錢。

  做好這些駱濤可是長嘆一口氣,“還是有人好辦事啊。”

  要是朝里沒個認識的人,那么多的酒一下子還真不能辦齊。

  忙好了自己的一點小私欲,駱濤抓緊時間處理和安排公司的接下來要做的事。

  畢竟,再過幾天他就沒那么多時間來管理公司,他要一心撲在冗雜的會議上。

  三月下旬,駱濤接受到了很多信息。

  上面有意提拔一下他這個愣頭青,會壓一些擔子給他。

  當然不會真給全,不過是給個名義。

  就如年初市里就給了駱濤一個名譽正協會的長老職位。

  駱濤也是來者不拒,只要上面愿意給,他也愿意接著。

  他不貪戀權,他只向往不被人欺負,只要有了大名義,他們就要忌憚他駱濤幾分。

  雖說名義無權,但它可是通往上面的通道。

  對于這一切的變化,駱濤皆是無喜無憂,坦然面對。

  三月底駱濤作為京城的代表參加了大會,會議氣氛十分激烈。

  其中有三分之二以上是今年新選出來的代表人員,跟他們相比駱濤都算是老人了。

  換了換位子。

  第一天會議結束,駱濤剛出來就成了媒體爭先恐后要采訪的對象。

  面對cctv這么強大的單位,駱濤也是沒有想出拒絕他們采訪的理由。

  便簡明直接的回答了他們幾個問題。

  “作為私營企業的代表,我會認真履行我作為一名代表的職責,會盡最大能力…向上面反映民營企業的狀況…”

  駱濤回答完一個問題,緊接著就迎來第二個問題。

  “我沒有別的提案,今年我還是老三樣,企業,教育,環境。”

  剛回答完問題,駱濤就準備拔腿就跑,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群人的死纏爛打。

  又怕他們問物價的事。

  不得不嚴肅道:“你們不要光問我,你們要多去問問那些在基層工作的同志,他們最清楚當下國內的問題。

  你們作為新聞媒體人,要做到上下皆問,只有這樣做,…當我們遇到了困難時,才能對癥下藥…

  兼聽則明,偏信則暗。”

  面對這幫已經要變質的媒體人,駱濤笑臉相迎,“好,就這樣…”

  本還想整幾句廢話糊弄一下他們,不經意間看見了救命稻草,“你們看廣省的代表出來了。”

  廣省的代表團可是大佬云集,特別是在改革之初,更是引人注目。

  他們飛快就尋找到了新的目標,駱濤這才得以解脫。

  準備快速離開這個圣地。

  小腿噔噔連下了好幾個,突然再一次被人攔住。

  “駱濤同志,還請留步。”

  一抬頭,好家伙,是主習團成員,即將成為滬海刺史的朱星城同志。

  駱濤那敢怠慢,滬海可是出人才的地方。

  “哦,星城同志啊,您有什么事嗎?”

  他笑著沒有立馬講明來意,伸手示意邊走邊聊。

  兩人下了最后幾節臺階,他才道:“我代表滬海感謝你的提醒,不然今年初的甲肝,不知道還要延續多久。……”

  他這么一說,駱濤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年初甲肝雖沒有提前扼殺在胚胎中,但有了滬海西昌人員的告知,卻也算及時控制住了病情大規模的傳播。

  這份情義他們滬海的領導班子不能不記得。

  “這事啊!去年公司開食品安全會的時候,我也是順嘴一說,真沒有想到…唉,我要是早知道會出現這個局面,我怎么也得去滬海向你們陳述清楚…”

  這事可不值得高興,畢竟這里面有不少人命。

  “雖說人吃五谷雜糧,肯定會生病,那也不過都是小病小災,大病都是積累下的,…可這生吃海鮮或別的肉食,這病毒怎么能消停…”

  星城同志非常認可,兩個人一路走一路聊著,話題也從甲肝聊到了物價上。

  他小心詢問,“不知道你怎么看?”

  過不了多久,他就是滬海的刺史了,他非常關心這個問題,來京之后就沒少找人請教。

  他就打聽出,對于物價駱濤居然是反對者,這事不得不引起他的關注。

  今兒會議一結束,他就早早到了外面等待駱濤。

  對待這個問題,駱濤不想在上面已經決定之后,還節外生枝,便含糊的回道:“變動是不可避免的,時局變幻,這一步早都要走的,…這事上面是同意的,星城同志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星城同志心里清楚這話就是糊弄人,但駱濤不愿意多談,他也不能強求,只好又跟駱濤閑聊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駱濤望著他急沖沖離開的背影,心道:“該說?不該說?”

  要想大事不糊涂,唯謹慎持身。

  在去停車的地方,居然碰到了舅舅蘇平,看樣子是等自己。

  自打蘇平進京任職,甥舅兩人在公眾場合,就是碰到了,也很少打招呼。

  駱濤快步迎了上去,“舅。”

  蘇平手拿著公文包,也沒說話,手拿公文包的手一揮,兩個人到了駱濤紅車座駕的跟前。

  停下。

  蘇平非常嚴肅的問道:“那位找你什么事?”

  駱濤也不瞞著他,小聲回道:“講該講的話,守不該說的話。”

  蘇平臉上微微一笑,沒說什么話,拍了一下駱濤的肩膀便離開了。

  駱濤今兒再一次望著一個大男人的背影,上車便陷入深思中。

  這做了管是不一樣,一動一靜都可能是學問啊。

  徐樂認真開著車,滿臉的幸福,他想著:自己這輩子也算給領導開車了。

  就不知道哥現在算什么級別?

  名頭一大堆,就不知道有幾個能唬人?

  駱濤回到家,再一次得到全家高規格接待。

  這樣的接待,自從他被選上當代表,每一年會議的第一天都會出現。

  老娘蘇桂蘭又是張羅著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全家老少都過來,這是繼年節之后,又一次大的聚餐。

  夜間,彎彎的月牙兒升起,雞犬不叫,院中也就剩下一地的陰影和白光,還夾雜一些房間內的燈光。

  “今兒開會你可沒亂說什么吧?”朱霖特別擔心駱濤血氣方剛,看到或聽到了什么,又要直言不諱惹大家不快。

  “你啊也太高看我了,今兒開會干什么你知道嗎?那是選人事任命,那里能輪到我說話。”

  駱濤又深情的捏了捏她的肩膀,“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道理還是懂的,話都已經說盡,接下來還有什么可說的。

  你就放心吧,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那個大鬧天宮的孫猴子,也更不會被西天的如來佛祖壓在五指山下。”

  睡的正意朦朧鳥朦朧的小丫頭,非常突然來了一句夢話,“孫猴子。”

  夫妻倆又驚又笑,朱霖扭過身拍了拍小丫頭,溫柔道:“爸爸是孫猴子,小丫頭就是猴公主,快睡吧!”

  小丫頭一直沒有睜開眼,沉迷在甜甜的夢鄉。

  “對了,等天兒暖和暖和,你把西廂房的另一間次臥收拾一下,這丫頭也大了,也該學著自己獨自睡覺。”駱濤對朱霖小聲說。

  “怎么,你舍得讓閨女一個人睡一間房間?”

  “這有什么不舍得,我疼她是因為她是閨女,老話不是說:窮養兒子富養女嗎?我不過蕭規曹隨罷了。

  孩子要打小讓他們懂得獨立生活,這對他們的將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西方的這一點我們還是要學習的,…過分的寵溺孩子,這就是害他們。

  當下國內又提倡一個孩子,國內的家長更加溺愛孩子,長此以往這孩子能健康成長嗎?

  這群八零后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啊!”

  駱濤越說越來勁兒,說的也算有理有據,一般人聽到了,一定會迎以掌聲。

  不過,在駱家…額,只能回以鼾聲。

  朱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昏昏沉沉睡去,駱濤見她睡去,微微一笑,撥開她臉頰上的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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