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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私房錢被媳婦搜出來了

熊貓書庫    1979閑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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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夏大爺這么一說,駱濤也感覺這事兒辦的可是夠難為人的。

  “夏大爺,這事兒您也別太著急,咱們一起想法子渡過去。”駱濤此時就是一位老好人勸慰著夏大爺。

  “這事兒可慢不得,慢一點兒媳婦就沒了。

  駱爺,您不是對古董感興趣嗎?

  我這兒有一件東西,您給看看怎么樣?”

  有點急上頭的夏大爺想起了,第一次和駱濤聊天,好像就聊到了這古董,他表現的也非常懂行。

  今兒想起來,自又是諸事煩神,這就問了一嘴,碰碰運氣。

  駱濤輕松自在的說:“喜歡啊,怎么您老有這玩意兒?”

  “額!”

  夏大爺緊了一下神,然后說道:“家里倒是有一祖傳的東西,就不知道能不能入您法眼。”

  他不敢說大話,因為這件東西他拿出去找了好幾波人,最多開價五百。

  這件東可是夏大爺他小兒子娶媳婦唯一的出路,五百塊說什么也不賣。

  這東西就在他手里,每一天都要出去轉上一圈再回來,這東西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神,見天兒往下掉,一天比一天低。

  這情況要是擱一般人身上,保準給出收,可咱夏大爺什么人,那是真“聾人”,就不走尋常路。

  這情況的發生他心里跟明鏡似的,不是傻子都知道,這是有人故意的,就是逼著夏大爺把東西賣給他。

  而且還不出大錢,這跟也差不多,就是趁火打劫。

  “夏大爺家祖傳的東西那我可要好好漲漲見識。”

  駱濤也不想揭穿他自給自己摸上的金面。

  據了解夏大爺祖上不說八輩,就是從他往上倒,三代都是貧農,要說祖傳的東西,也就是那把兒是祖傳的。

  進他家這么長時間了,一點也沒有看到哪兒點像有錢人家的后代。

  “您稍等,我進屋拿,您給看看。”

  “您忙您的。”

  駱濤喝茶,夏大進了臥室好大一會兒,抱著一塊灰色布包著的東西出來。

  駱濤從這夏大爺左腳邁出來,眼睛就盯上了他手里的包袱。

  暗想:“看樣子是瓷器或是銅爐。”

  字畫看尺寸就知道不可能,要說是玉器類,這包袱也就顯的過大了點。

  他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又是輕輕打開外面包裹的一層布包袱。

  這東西一入眼,駱濤就有了強烈的感覺,東西應該是真品是做不了假。

  駱濤經得夏大爺的同意,就了上手,撫摸一下這瓷器的光滑的外表。

  看著有點宋代哥窯的意思,但現在學術界對宋代哥窯一說都是持觀望態度。

  國內至今還沒有發現宋代哥窯的窯址。

  明清兩朝宮藏宋代哥窯于記載“哥窯”特征不符,為區別于明、清文獻中所記載得哥窯,宮中名為“哥窯”的傳世品,后世鑒賞家稱其為“傳世哥窯”。

  看這品相應該是元代的“傳世哥窯”。

  保護的非常好,外觀沒有一點損傷,這很不容易。

  這正要看一下這哥窯筆洗,夏大爺打岔一下。

  說:“駱爺,這東西不假吧!”

  駱濤只好放下手里的哥窯筆洗,也沒有多想,笑著回道:“還不錯,這東西還是值不少錢。就不知道夏大爺您想賣個什么價?”

  他沉思了一會兒,伸出一雙手。

  駱濤試探著問道:“五千?”

  這時候就不要說那“五百”那寒顫人的話了。

  這夏大爺要是氣不順,準給你掃地出門。

  他聽到駱濤給出五千,也高興駱濤的上道,但這個數可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

  他搖了一下頭。

  “五萬!”駱濤大聲說了出來。

  也給他嚇了一跳。

  咱好心好意幫他,他可倒好反過來薅老實人的羊毛。

  “夏大爺,不好意思,對不住哈,您這要價太高了,我可買不起。”

  夏大爺見駱濤要打退堂鼓,他怎么能愿意,駱濤是他好不容易釣到魚兒。

  “駱爺,那您說個價?”

  這老頭市儈著呢,小兄弟,駱爺來回用。

  “我和您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玩意兒,我最多出兩萬…再多一分買這玩意兒,那人絕對是傻子。”

  駱濤用手指點了幾下桌子,說了幾句,喝了口水。

  見他要反駁,駱濤擺擺手接道:“這玩意兒您可不要給我提什么宋代哥窯,特征一點都不符合。

  這東西就是一件清代民窯仿宋代哥窯的作品。”

  駱濤話音一落,他的心咯噔一下子,今兒駱濤說的跟前幾位說的一模一樣。

  心里不免又犯起了嘀咕:“這駱濤不會和他們一伙的吧!今兒來看我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奔這玩意兒來的。”

  “可是他為什么又了個高價?

  這小子想干什么?

  這東西是不是更值錢?”

  這要了命的三問號,讓一個年近甲子的老人去猜,是真的不容易。

  他的猶豫,落在了駱濤眼里,這就是意味著再談談完全可以妥協。

  “夏大爺,這可不少了,我想這東西不見得是祖上的吧!”

  面對駱濤這樣的懷疑,夏大爺那是十分生氣。

  “你什么意思?這東西千真萬確是我爺爺那輩傳下來的。要我說一句假兒,就讓我不得…”

  駱濤也沒有欺負老頭兒的習慣,忙制止他的五雷大法。

  “夏大爺,我的錯兒,今兒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駱濤對著他拱了拱手。

  他也看在駱濤出兩萬塊錢買哥窯筆洗的份上,輕蔑一下駱濤。

  “算了,我也不跟這個小年輕計較,兩萬塊是不行,昨兒人家還出三萬呢,我就是嫌他給的低,沒賣。

  你要真想要,兩萬五您拿走,夠意思吧?”

  老頭兒臉夠厚的,這一會兒聊的,到底這是誰幫誰啊?

  “謝您茶水招待,您歇著,有時我再來看您。”

  駱濤也不生氣,起身就要走。

  夏大爺沒有料到駱濤這么干脆。

  苦笑著道:“駱爺,您別急著走啊,咱可以再商量商量嘛!”

  回頭看了他一眼,“不了,沒您這么來的,今兒我來就是想想看看您。

  買這玩意兒也是話趕話,是不是?”

  “是的。”他賠笑著,真怕駱濤一走了之。

  “我可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您老要是真想賣,我再多出五百塊,這可不少了。

  合著一起兩萬零五百,這些錢娶兒媳婦那絕對富余。”

  駱濤也是好心人,從來不會做那趁火打劫的缺德事。

  講事實說道理給他聽,是兒子娶媳婦重要,還是在這兒斤斤計較重要。

  這人又不是傻子,道理說的明明白白,他心里比誰都會算計。

  也就非常痛的答應了。“我信得過您,那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他還是很聰明的。

  “這是規矩。您等我兩分鐘,我去銀行取錢,很快就回來。”

  “行。”

  駱濤離了西絳胡同,就奔家去。

  現在這年月可不能太露富,駱濤雖說是京城有名的大佬,知道的沒誰不給他面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大千世界不缺一些亡命之徒。

  說去銀行取錢,是再好不過的了。

  進了院就急慌往臥室去。

  今兒朱霖也沒有去青山綠水基金會工作,在家專心陪孩子玩。

  “怎么這是,又被狗攆了。”

  駱濤看了她一眼,懶得理。

  一天天就沒有別的詞,每一次都市被狗攆,駱濤不累,狗也累了。

  在衣柜里翻了好幾下,也沒有找到自己藏在這兒的錢。

  “你是不是在找錢?”朱霖抱著小丫頭語氣非常平淡如水。

  “嗯,你見著了。”他回頭跟她面對面,看著她的臉色,駱濤咽了一下口水。

  心里恨自己也太沒有城府了吧!

  “怎么把這茬兒給忘,這錢是自己的私房錢。買東西應該找媳婦要才是。”

  朱霖不說話就看著一臉緊張的駱濤,要他給個解釋。

  “那個,好像是上次…”

  “家具店的分紅。”

  額!完了,自己的經濟來源一次在劫難逃。

  這媳婦什么時候改行做偵探了,她怎么知道那錢是家具店的分紅,自己截流下來的。

  她見駱濤那欲死欲仙樣兒,也不跟接著他賣關子,“前天我去家具店了,也看了一下賬,我又不傻,少幾萬塊錢我會看不到。”

  朱霖也是閑不住,駱濤本就想讓她專心管理青山綠水基金會,可是現在規模還非常的小,她也是沒什么事做。

  就吹了一下耳邊風,想著替駱濤分擔一下責任,就到公司所屬查查賬。

  駱濤也是吃這一套的男人,也就答應了。

  但夫妻兩個還是約法三章,朱霖只能查賬,而無權過問公司其他事,就是賬目有問題,這事那也得駱濤來處理。

  駱濤這也是杜絕“后宮“干政,影響公司的統一發展和決策。

  萬萬沒有想到,今兒居然載媳婦手里了。

  “那錢我就是想留著,自己什么時候沒事了,去逛逛地攤,買東西用,這樣不也是省去麻煩你嗎,可別多想。”

  駱濤就怕媳婦那對白眼,白天見著,晚上都做噩夢。

  她聽著,又不知道怎么了,猛一笑:“給你個膽,你也不敢做別的事,有我在家一天,你最好收著那些骯臟的想法。”

  這話說的駱濤那個委屈,順勢坐在她身邊。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咱結婚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忠實的一夫一妻制度的擁護者。”

  她又白了駱濤一眼,見駱濤用手逗小丫頭,拿開駱濤的手,“你別碰我閨女,一身汗味。你今兒又忙什去了?”

  駱濤也不在意,不用手,就不用手,咱也是可以靠臉吃飯的主兒。

  做了好幾個鬼臉,逗的小丫頭哈哈大笑。

  “這小丫頭還是跟爹啊!”

  這話一點要可勁兒地喊,因為這也是一種家庭地位的象征。

  “別沒事兒人,你現在拿錢出去干什么?”

  “哎呀,這事兒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駱濤只好老老實實把事兒全部說給她聽。

  聽完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拿著眼光上下打量著駱濤。

  “這也不像有大氣運的人,怎么什么好事兒都被你遇到了呢。”

  駱濤對這個問題也是深思良久,說道:“應該是我娶了個旺夫的媳婦吧!除處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了。”

  朱霖樂了,“就你嘴會貧。”

  又換了一個姿勢抱小丫頭又說道:“這又要多少?”

  “嘿嘿!不多兩萬一千就夠了。這老頭兒可精著,要不是我混了這么多年,那東西少于五萬甭張嘴,哪涼快哪呆著去。”

  “好了吧!我們娘倆可沒聽你說這兒,過會我們還要練習走路呢。”朱霖逗著小丫頭。

  “是嗎?我拿了東西,就回來陪著我閨女。”

  朱霖大大方方給了駱濤兩萬一千二十。

  說那二十塊錢備著,到了中午點吃飯用。

  這媳婦還是非常通情達理,除了喜歡吃醋外,一切都很完美。

  她也從來沒有反對過駱濤花巨資買那些不能吃的“死玩意兒”。

  拿了錢,駱濤樂滋滋往夏大爺家去。

  “夏大爺,錢您也點清楚了,東西是不是該給我了。”

  這天底下最舒服的事莫過于是躺在家里數錢。

  這天底下最讓人郁悶的事也莫過于躺在家里替別人數錢。

  他牙花都開了線。

  樂呵呵回道:“那是,那是,東西您看著。”

  駱濤接過來。

  “駱爺咱可說好了,買了可不能反悔,京城爺們兒一口唾沫一顆釘。”

  “您放心,我這人玩的起輸的也起。反過來,夏大爺,您老也要玩的起才是。”

  這雙方都怕事后雙方找過來。

  為保險起見,兩個還立下了一張關于這件哥窯筆洗公平買賣的字據。

  一式兩份,都確認無誤后,疊好放進了口袋里。

  駱濤這才抽出時間,好好看看這哥窯的筆洗。

  怎么看怎好看,這底一翻過來,駱濤愣了一下。

  這筆洗底部居然有人為破壞,駱濤看著夏大爺找他要個說法。

  他視而不見,眼神瞅向別處。

  駱濤只能暗吃了這個小虧,這老家伙不是好人。

  沒立字據時,一直打斷自己,原來是怕自己看到底部被人破壞的一點殘缺。

  不過這底部這點人為破壞,好像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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