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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擔心又要入坑

熊貓書庫    1979閑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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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了一頓地道的地方菜。

  王局長和駱濤都彼此默契,不談錢,談藝術。

  “駱先生,我這里有件事要麻煩一下您。”

  “哦?不知道在平江還有什么事,是您王局長解決不了的事。”

  駱濤同他說話都十分謹慎,生怕一不小心掉進了坑里。

  他笑了笑,舉杯又和駱濤喝了一個,才道:“駱先生是張伯駒先生的得意學生,深得他老人家的字畫堅定真傳。…想請您給我們掌一下眼,不知道可以嗎?”

  這話說的駱濤心里的大石頭,也是放了下來,現在的他就怕這王局長沒有局長大人的氣魄。

  也想從駱濤這里討點錢修繕一下園林,他好得點政績。

  不談錢,大家還是好朋友。

  “不瞞王局長您說,我這跟張先生也沒有學幾年的藝,這道行還淺,恐難勝此大任。”

  這事還是要謙虛謹慎點,別到時候真搞砸了,自己丟人是小事,要是墜了張先生的名,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說實話駱濤現在的鑒定水平完全不次那些老前輩。

  但咱這丑話要說在前,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到時候別真發生個意外。

  那自己也有個臺階下。

  王局長對這些謙虛的話,一點沒有當真,他心里是有一份自己的譜。

  “駱先生,您太過謙虛了,京城古玩行真不知道駱爺您的大名。……”

  這被他給吹幾句,駱濤這心里也挺舒坦,借著勢就同意了。

  “那太好了,有了您的加入,那幅畫的來龍去脈也就接近真相大白了。來,我們一起舉杯敬駱先生,感謝他的傾力幫助。”

  這幾個人一直都在陪著駱濤和王局長吃飯,都是小心翼翼,也都不亂發意見。

  豎起了耳朵聽領導的談話。

  王局長講的事,還真是一件挺棘手的大事。

  就在一個多月前,他們在清理平江內各大園林所藏文物時,在雜物里發現了一幅落款為董源的畫作。

  董源(生卒年不詳),字叔達,洪州鐘陵(今江西省進賢縣鐘陵鄉)人。

  五代繪畫大師,南派山水畫開山鼻祖,與李成、范寬,并稱“北宋三大家”。

  曾在五代時期做為南唐的北苑副使,世稱其為“董北苑”。

  對中國古代畫壇的影響極其深遠。由于五代到今天年代較遠,保存不已,他的傳世作品不是很多。

  國內現在所藏也就有幾副,《瀟湘圖》,故宮博物院;《夏景山口待渡圖》,遼省博物館;《夏山圖》,滬海博物館。

  駱濤聽王局長所說是董源的畫,心里就激動不已,鑒賞名畫是一件無比享受的事。

  他之所以請駱濤來鑒定此畫,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碰一碰運氣。

  在這之前他們平江文物局的專家,就已經對那副畫進行了鑒定,鑒定結果就是后人仿作。

  因為此畫名為《賞雪圖》,此畫在中國畫史上名氣也很大。

  這幅畫可是匯聚了當時南唐眾多畫壇高手,比如有董源、高太沖、周文矩、朱澄、徐崇嗣等人。

  《賞雪圖》不是一人所作,而是他們共同畫就。

  北宋畫壇評論家郭若虛在他的著作《圖畫見聞志》提到過此畫。

  “高沖古主之;侍臣、法部、絲竹,周文矩主之;樓閣宮殿,朱澄主之;雪竹寒林,董源主之;池沼禽魚,徐崇嗣主之。圖成,無非絕筆。”

  從這之后《賞雪圖》就不見蹤跡了。

  綜合以上兩點,一不是一人畫作,二是早就沒存于世。

  平江的專家以此推斷是后人仿作,也是能說的過去。

  但沒有看到實物之前,駱濤也不敢言之。

  結束這邊的酒局,駱濤就回來了招待所。

  剛進屋就被朱霖訓道:“怎么回事?這一天天就知道喝,咱能不能出去不喝酒。”

  駱濤也沒有跟她爭辯,腦子里還在想著那畫的時候,就自顧坐在椅子上。

  “嘿!我和你說話呢,聽著沒有。別坐那,你趕緊去洗一洗,都是酒味。”

  她推搡著駱濤。

  這時駱濤才說話,“哪有什么酒味,你給我倒杯水,今兒個我可是遇到喜事了。”

  朱霖是不信他出去一趟能遇到什么,白了他一眼,便給他倒水。

  小十月就看著爸爸,問:“爸爸,您和我說說,我最喜歡聽高興的事了。”

  駱濤看著正在寫字的小十月,對著就是一陣哄,“去,小孩子家知道什么?趕緊寫你的字,完不成今兒個你媽布置的任務,小心你的屁股。”

  “哼!您就是不識好人心,我還不想理你呢。”

  他扭過頭認真寫字。

  “給!”

  朱霖這時別提有多兇了。

  這一個原嚇得駱濤一哆嗦,小心接過那么很涼的茶水。

  接著她又說:“對了,你走之后,吳導演來了一個電話。”

  駱濤本想自顧喝著水,不同她說話,這話又讓他不得不同朱霖對話,很不甘心抬起頭,問她:“什么事?”

  自《人生》成功之后,吳天明和西影廠在全國的影響力,日益上升。

  這兩年可是沒少拍片子,去年就拍了好幾部,聽說今年還要搞幾部。

  這次還都是啟用了一些新導演,比如黃建薪、田莊莊等人。

  “說是他們廠想拍你寫的《教鞭》。”

  年初吳天明他說今天不是不拍片,現在又想起來拍了。

  “哦,我知道了。我下去給他打電話,你看著小家伙好好寫字。”

  夫妻倆在小十月的教育上也是煞費苦心,都離家那么遠了,也還不忘給他布置,并監督他學習。

  “知道了。”

  駱濤便“騰騰”下了樓,在前臺給吳天明去了一個電話。

  一問才知道,不是他拍,而是給陳大導拍。

  駱濤想了一會也就同意,只要他們不給瞎改就成。

  《教鞭》是駱濤寫的很有深度一部小說,雖說有文抄公的筆法,但他也給這本小說小小的進行了脫胎換骨。

  ps:本書現在的數據太差了。今天又問了一下編輯大大,她說現在追讀有三百多。

  紅葉在此拜托大家能給本書每天一人一張票,好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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