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興不賺錢,他羅楓也是跟著吃虧,這事當然要問一問才好。
駱濤也是玲瓏剔透之人,這事兒用腳指頭想也猜出他的心思,無外非是感覺這是培養一個對手。
駱濤笑了笑,對于他的表現駱濤并沒有怪他,也樂意給他解釋一下,現在不解釋清楚,他和林善祥心里恐怕都會留有一個不大的心結。
為以后的世界和平,還是要適當為他們解惑。
“呵呵呵!老羅這才幾天,你這眼光又變窄了。”
他疑惑不解,也沒有開口,用那對眼神詢問。
“我上次就說過了,我們復興是一家控股公司,不要太在意這些實業工廠,…現在香江就是一個讓復興進軍東南亞的跳板,積累資金的地方,讓復興有能力去開拓東南亞的各國的各個行業。”
暢想未來,這事是駱濤最愛干的事。
做為一名幸運的重生者,他現在什么都缺,就特么不缺對未來的想象。
人人都說馬忽悠會畫大餅,但在駱濤面前還是嫩了點,現在的他還只是一名大學生。
“今兒個,我就告訴你三條掙錢的秘訣。”
一聽到駱濤要傳授他的商業秘訣,趕緊掏出小本本準備記錄。
駱濤對此一笑,“未來老人,孩子,女人的錢是最好掙的,我們復興以后的服務對象就是這三類人群。”
這句說的羅楓都懵圈了,這老板的秘訣也太樸素無華了吧!
老人、孩子、女人都掙了,干嘛不掙男人的錢,是想讓他們的錢留著下崽子嗎?
“現在世界的局勢也逐漸平穩,我相信未來世界各國都會努力建設各國經濟中去,解決民生。五年,十年,醫療,教育,汽車,電子,旅游業,還有女性的護膚品等等,都必將是消費的前線。”
駱濤講一段話就會停下來,等著羅楓來記錄,他也好捋一下思路。
見他記的不離十了,接著說:
“我們的目光就要死死地盯著這些行業,我們做不到建廠去生產,但我們公司可以進行投資控股來掌控這些行業。
當然了,有條件做實業還要做的。
努力做到一手抓實業,一手抓資本。”
駱濤話音一落,羅楓手中的筆好像產生了靈性,不受羅楓控制,在那張白紙上寫下駱濤這一世留下的名言。
一手實業,一手資本。
寫下這八個字,羅楓十分激動,也不顧手中拿著的筆,使勁的鼓掌,此時的駱濤在他眼里已經快接近了“神”。
“啪啪啪!”
雖然今兒個就他一人為駱濤這番話鼓掌,但是這聲音卻是格外的震懾。
這是信仰!
什么久久回蕩,余音繞梁,不過爾爾。
羅楓帶著從駱濤這取到的真經離開,也沒有使這聲音消散。
香江的維多利亞港邊。
天空中下著四月最后地一場雨,這雨是那么柔軟溫和,不像四月京城的雨還那么帶著寒氣。
駱濤右手撐著一把大黑傘,左手挽著相濡以沫好幾年的妻子,他們這是在享受他們這次在香江最后的歲月。
“大海好美!要是沒有下雨,晴空萬里,我想一定會是白鷗海鳥云集,…它們各個都口銜著木棍飛向大海的深處。”
兩人走到港灣凸進海域的地方,她望著小雨拍打著的海面,幻想著晴空萬里。
駱濤陪著她笑,他能感受到妻子對馬上要離開香江的傷感。
他們兩口子是不可能居住這邊,也不能久留不回。
夫妻倆在京城都快生活了三分之一的壽命。
已經把根留在了那里,絕對不會為了一些錢財搬家香江。
突然有一只海歐,從遠處飛來。
逃至到大堤壩下避雨,它羽毛已經被雨水打濕,嘴里還堅強的銜著一根木根。
看樣它這是準備遠渡重洋。
去往大洋的彼岸,追求所謂的自由和衣食無憂。
就它這股子韌勁,駱濤相信它會成功,也一定會追求到它認為的自由。
但現在還是希望它若干回來的時候,還像現在這么狼狽,像極了一位偷渡者。
“是的,也有可能像那只海歐一樣。”
朱霖的目光自然也早就捕捉到這一點。
“嗯,這肯定是只堅強的海歐。”
這話說的,駱濤心里稍微鄙視一下,堅強是夠堅強的,不過,這家伙就是沒腦子,下雨渡海這不找雷劈嗎?
“好了,這雨景咱也看了,是時候回去了。我感覺你這手都有一點涼,臨行前我說出來穿件外套,你非死犟沒事兒,快。”
駱濤這說著就動手脫了自已身上的風衣,披在朱霖肩上。
她沒有拒絕丈夫對自己的愛,緊了一緊這碩大的風衣。“我那有你說的那么差,呵呵!不過,穿上這件風衣后,怪暖和的。”
她笑的很甜蜜,像花兒開在春天里。
駱濤也是格外的寵溺她,捋了一下她飄亂的長發。
相處久了兩人都漸漸忘了各自的年齡,一直一來都是駱濤這個弟弟在照顧朱霖這個姐姐。
“回吧!”
兩人就彼此挽著手離開了維多利亞港。
兩日后。
處理好一切事情,駱濤跟朱霖終將要離開香江,踏上北返的旅程。
今兒個還是羅楓和林善祥這兩位自己在香江的左膀右臂來相送。
“接下來的日子,要辛苦你們了。上面的事不決就去找許社長,下面的事不決就去找孫正風,大事不決再給我打電話。無限風光在險峰,你們遇事不要怕,要大膽的去做。”
面對香江錯綜復雜的環境,臨行先駱濤不得不叮囑他們幾句。
香江永遠都是表面的平靜,底下一直都是暗潮洶涌。特別是十年的黑勢力強橫。
“還請老板放心,我們一定會管理好復興,好早日進軍東南亞。”
“香江的勢力,我們也都心中有數,…我們絕對會奉行您的:用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事,埋頭苦干發展復興。”
這兩人多多少少還是從駱濤這里學到了一些好東西。
完全領悟到了駱濤解決事情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