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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吃雞余味

熊貓書庫    1979閑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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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可不是嫌棄駱濤的廚藝差,才沒有了興趣,實在是駱濤這人做事太不細心了,完全忘了朱霖懷著孕,不能吃辛辣食品。

  這做地鍋雞要是沒了辣,那味道真的不能說得上是好吃。

  她看了一會,就自己一人往廚房去了。

  正在和面的何姐見朱霖進來,就問道:“朱老師,這駱先生到底是做的什么吃的啊?”

  “說是什么地鍋雞,還都是辣。”朱霖回著她,打開廚柜看看有沒有想吃的菜。

  “哦,俺還是第一次聽說過。”她和著面,語氣中顯出對這未知的菜品,那是相當期待,也沒聽出朱霖的弦外之意。

  “對了何姐,家里的大紅棗還有吧!”朱霖找了一遍,也沒找到合自己的味口,細來想去還是喝碗雜糧粥吧!。

  “還有不少,都在西廂房掛著的竹籃里,您要是要,我這就給您拿去。”這些廚房的事物,沒何姐不知道的。

  她說著話,又對瓷盆里的面猛揣了幾下。忙搓著手,準備出去。

  “何姐您忙您的,我讓他給我拿就行。”

  駱家人對何姐都是一直客氣,說話都是您您的,她也同樣如此。朱霖見她一直忙也沒停下歇會,也不大愿意還讓她跑去一趟。

  “那中,俺就先把這餅搟出來。”她笑笑,也沒說些什么客氣的話。

  在一起呆久了,不似親人勝似了親人,那些客套的話說多了,就感覺不那么親切了。

  朱霖出來就對駱濤說:“你別慌忙,先幫我把紅棗給我取下來。”

  “好嘞!老顧來炒兩下,注意別焦鍋底就成。”駱濤把木把鐵炒菜的鏟子遞給他,就忙著應付媳婦。

  這好吃的啊!老輩人都喜歡把它們掛起來,一防老鼠什么,二來就是防比老鼠還能偷吃的孩子。

  駱家這也是防偷吃嘴的小十月,這不怕他多吃,而是怕他偷吃不知道吐核。

  這干紅棗硬棒棒的,牙口不好真吃不了。

  駱濤搬過一把椅子,還的欠著腳才從竹籃里拿出那包紅棗。“這掛的也忒高了點。”

  朱霖看著拿棗的駱濤,內心真想說一句,怎么就不怨自己長的矮哪。

  “你就不會把竹籃子也拿下來。笨。”

  經朱霖這一點撥,駱濤眼前云開霧散,一下子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嘿!人家都說女人懷了孕都會變傻,你可倒好反著來。這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啊!要不說還是媳婦英明。”

  駱濤把那包紅棗遞給了她,又上了椅子輕輕松松又把竹籃子給拿了下來。

  這波騷操作也是沒誰了,朱霖那眼神透著滿滿的關愛,話也懶得多說一句,就提著紅棗走了。

  駱濤在她的眼神中沒感覺出有半分冒犯,還有的得意。

  這各自都在忙著自己手里的事,小十月也是三分熱度,被爐灶里傳出去的熱氣炙烤了幾下,他也沒了那個熱情。

  這燒火的活還是比較適合顧常衛,他不是知青在大時代深造過的人就是不一樣,燒火的功夫也是一絕。

  別看不上燒火,這里面學問大著哪。沒煤氣的時候,廚子要是想炒好菜,他就必須要配一個會燒火的。

  會燒火,最高境界那也許就是能隨意調節鍋內的溫度吧!

  何姐也在鍋內貼上了一圈餅,就忙著給朱霖熬粥。

  就這么小火煨著,大約又過去半個多鐘。

  鍋里發出陣陣香味,就這香味饞的小十月催問了好幾次,能不能吃來。

  駱濤估摸著這次應該把這大公雞肉給燉爛了。現在的這大公雞可都是散養吃糧食,肉質實,緊,不長時候燉,吃的時候不一定咬的爛。

  “好了,看看怎么樣?幾位沒吃過吧!”

  這地鍋雞也是一道中州大菜,發源于魯南、蘇北、皖北等地的漢族名菜,起源于在徐州等地。

  該菜以湯汁較少,口味鮮醇,餅借菜味,菜借餅香,具有軟滑與干香并存的特點。

  這菜現在還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吃到的,主要是太耗大公雞了。

  要說何姐是豫南人,怎么也聽過這道菜名。駱濤也是問了一下,她說她們那可不叫地鍋雞,叫法也普通就是炒小雞。

  駱濤想想也是,能被歷史記載下來的名菜,普通老百姓那有時間去了解這。

  朱霖一個人坐在一邊喝著粥,吃著雞蛋羹,也認真聽他們聊天。

  何姐也沒客氣,也同駱濤他們在一起吃,熱鬧一下,邊負責小十月吃飯的問題。

  “我說你們三個怎么了,喝酒啊,怎么?怕我家里沒酒招待你們。”駱濤見他們三人喝就小口喝著,沒一點西陜大漢喝酒的豪爽。

  “老駱,您有酒我們無量,這次來也有事,可不能多喝。”顧常衛出來打了個圓場。

  “是的,下午我們還準備回去吶。”吳天明也歉意的說道。

  “我不管你們,咱們這么長時間沒有見了,怎么也得一醉方休。今兒個說什么也不能回去,我還想著明兒個帶你們去我店里,品嘗一下宮廷菜吶。”

  “事情不是解決了嗎?多待兩天怎么了,你們這一回去,恐怕今年兒咱們是見不上一面。”

  駱濤再三勸著,朱霖也跟著勸,他們才放開酒量。

  他們現在是真有點怕駱濤的熱情好客,這年月拿著茅臺勸酒,不是混仕途的,這場面真不常見。

  一瓶茅臺酒十多塊錢,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喝的。

  這一頓飯可是夠實在,一只大公雞又加上五斤細面,還有四瓶七四年的十年陳茅臺。

  現在人喝酒就是厲害,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喝斤把酒都很正常,也許是八十年代假酒少。

  現在的人摻假,只會兌水還不會兌酒精。

  何姐在幾個人還吃著的時候就忙著去東院,收拾好一間房間給他們歇息。

  好在是火炕不然一個床真躺不下少他們三個人。

  他們歇著,駱濤也回屋迷了兩個多小時。

  院內善后的事,當然都交給了何姐,朱霖現在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她在院中指揮著小十月抹桌子,這小孩子就得哄,不然你可不知道他那嬌小的身體內,會蘊含著多么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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