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在場眾人在聽到不死川玄彌的話后,都愣了一下,隨即將目光看向了陳安夏身邊的繼國京子。
至于年僅一歲半的乾未央,則是被他們自動忽略了。
隨即,現場就爆發出了激烈的議論聲。
“鬼?不會吧,還有人會帶著鬼?”
“假的吧,人類怎么可能能帶著鬼,除非他本身也是鬼!”
“是啊,鬼的本能會讓他不停的吞吃人類,如果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鬼,那他早就應該被吞吃掉了。”
“除非,他自己也是鬼!”
“不對啊,剛剛那個主考官不是說鬼十分討厭紫藤花的嗎?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鬼,那她在紫藤花海中是怎么一絲異動都沒有的?”
“奇怪了,那個一臉兇相的家伙,是怎么知道那個女人是鬼的?從她的外貌和行為來看,怎么看都像是人類啊...”
不死川玄彌自然聽到了周圍的議論聲。
在聽到大多數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時候,不死川玄彌那本就兇狠的面容不由變得更加兇狠。
只見不死川玄彌惡狠狠地用目光巡視了一圈,口中怒喝道“就你們這群連鬼都認不出的蠢貨,也配成為獵鬼人?”
說著,就見不死川玄彌再次將目光看向陳安夏和繼國京子,臉上露出一抹獰笑道“算了,今天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們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鬼。”
說話間,不死川玄彌直接扣動扳機,發出一道子彈出膛的炸響聲。
下一刻,就見子彈裹挾著火花,從雙管火槍的槍管中迸發,朝著繼國京子直射速度。
灶門炭治郎根本就沒有想過不死川玄彌會一言不合就動手,想要反應已經來不及。
但灶門炭治郎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因為他十分清楚陳安夏的實力。
雙管火槍的子彈威力雖然大、速度雖然快,但在陳安夏面前還是不夠看。
緊接著,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就見被子彈鎖定的繼國京子,臉上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就這么慈愛地懷抱著乾未央。
而緊緊抱著自己媽媽的乾未央,則是聽到了火槍的聲響,正將好奇地目光看過去。
也就在這時,陳安夏動了。
只見陳安夏伸出一個手指,并以指為劍,朝著眼前的虛空就是一斬。
陳安夏手指揮斬的動作并不快,甚至在在場之人的眼中還顯得十分緩慢。
但就是這樣的動作,卻精準地攔截下了直射而來的兩枚子彈。
不僅如此,在所有人震動和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就見這兩枚子彈竟然在陳安夏的這一手指斬之下,被從中斬斷。
時間和空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之色。
如果陳安夏是用腰間別著的刀做到如此,那他們都不會有此反應。
他們自己或許無法做到,但他們知道,培育和傳授他們呼吸法的培育師絕對能夠做到刀斬子彈。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火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雖然威力和速度相較于弓箭要快數倍,但跟后世的手槍相比,還是太弱、太慢。
可陳安夏不一樣,陳安夏并不是刀斬子彈,而是用手指斬斷子彈,這對于他們來說就太過于魔幻,讓他們難以接受。
就連灶門炭治郎也被這一幕震撼到。
以現如今灶門炭治郎的眼界,自然清楚這一幕意味著什么。
原本灶門炭治郎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陳安夏,但現在才發現,自己好像了解到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而在眾人的震撼之中,就見陳安夏用他那深邃的雙眸看向不死川玄彌,口中平靜道“這個解釋,夠嗎?”
說著,陳安夏也不理會在場的眾人,直接轉身帶著繼國京子和乾未央離去,同時留下了一句話語道“記住了,在這個世界,弱小即是原罪,努力變強吧,不死川玄彌...”
原本正處于心神震撼之中的不死川玄彌,在聽到陳安夏留下的那句話語之后,瞳孔猛地一縮,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他是誰?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陳安夏帶來的影響實在太大,哪怕是在陳安夏離開之后,現場也依然處于寂靜之中,沒有人出聲。
又過了片刻,終于緩過神的不死川玄彌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灶門炭治郎,隨即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拎起灶門炭治郎的衣領,兇狠道“喂,你和那家伙會認識的吧?”
“快告訴我,他是誰?他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對此,灶門炭治郎則是一把拍掉不死川玄彌的手,皺著眉頭道“我原本是沒有義務,也你不想要告訴你,因為你差點傷害到我的朋友。”
“但為了讓你長眼,為了讓你不再去招惹他,我就告訴你吧。”
頓了頓,就見灶門炭治郎臉色一肅,口中繼續道“他的名字叫做陳安夏,他之所以會知道你的名字,是因為他是一位通曉過去和未來的先知。”
“至于他的實力,你已經見識過了冰山一角。”
“他真正的實力有多強,估計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
“不過,培育我的鱗瀧先生曾經說過,說安夏的實力已經超越了鬼殺隊的柱。”
在場之中的獵鬼人候補之中,只有蝴蝶香奈乎和不死川玄彌,在聽到灶門炭治郎的話后,神色大變。
其他人則是有些茫然,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柱’這個字在鬼殺隊中意味著什么。
而蝴蝶香奈乎和不死川玄彌之所以會有此反應,是因為蟲柱蝴蝶忍和風柱不死川實彌分別是他們的姐姐和哥哥。
由此,他們知道‘柱’在鬼殺隊中意味著什么。
也正是因為知道,他們才會愈加的不可置信。
但他們知道,灶門炭治郎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面說謊,培育他的培育師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有其根據。
不過,不管在場之人是否會知曉‘柱’的意義,在他們的腦海中都烙印下了陳安夏的身影,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