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夏的出現,就猶如是平靜的大海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在場之人全都驚訝、震撼莫名。
這其中,被陳安夏打過招呼的毛利蘭最先反應過來,看著陳安夏滿是驚喜和激動道“安夏,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旁的工藤新一,在看見毛利蘭的反應之后,立馬就像是吃了幾斤檸檬一般,酸的不得了,也顧不上與陳安夏再會所帶來的震動。
只見工藤新一不等陳安夏開口,就直接說道“傻瓜,既然他會乘坐這架飛機,肯定跟我一樣都是去洛杉磯。”
說著,就見工藤新一很是不爽地看著陳安夏,繼續道“而以他現在的身份來說,會在現在這個時間點去洛杉磯,不是去休閑度假,就是在那邊有什么工作計劃。”
“像是電影面試、雜志拍攝什么的...”
陳安夏對于工藤新一的推理倒是沒有什么想法,在他看來,工藤新一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推理是理所應當的。
而華生卻顯得有些意外。
在兩年前山形縣的滑雪場,華生雖然因為陳安夏的緣故,跟鈴木園子、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有所接觸,但還是第一次看見工藤新一的推理。
不過華生也沒有多想,因為這種程度的推理,只要是稍微懂得觀察、聯想和邏輯的人都能夠做得到。
毛利蘭也沒有多想,在聽到工藤新一的話后,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毛利蘭也沒有理會工藤新一,而是看著陳安夏,臉上露出純純的笑容道“安夏,我們還真的好久不見了。”
“如果園子知道我竟然會在這里遇到你,肯定會嫉妒的不得了。”
這笑容是毛利蘭發自內心的笑容,讓原本就美麗可愛的毛利蘭,更上一層樓,讓一旁的工藤新一看得都有些癡了。
而這也讓工藤新一的醋意更濃,心中暗自道‘小蘭的這種笑容連我也沒有看見過幾次,現在竟然會對這家伙展露,真是可惡...’
陳安夏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表面不動神色,心底暗自發笑,口中應道“我前幾天還和園子聯系了,她還說要組織一次我們三個人的聚會。”
說著,陳安夏還故意看向工藤新一,像是想到了什么驚訝道“啊,對了,她好像沒說這次聚會要讓工藤一起,可能是忘記了吧。”
工藤新一見此不由牙關緊咬,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恨恨道‘園子這家伙,真是太可惡了。’
‘你們聚會就聚會,拉上小蘭做什么?’
想著,工藤新一不由看向陳安夏,心中繼續道‘不行,這家伙太危險了,一定不能讓小蘭跟他單獨在一起,那個什么聚會,我也要去...’
陳安夏與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之間的交流只是過去了二十幾秒,而在場其他人也逐漸回過神來。
原本高木涉在回過神之后,還想要找陳安夏詢問。
但在場的乘務員已經化身為陳安夏的迷妹,直接將陳安夏圍住,不斷向自己的偶像傾訴著自己的情感。
“陳安夏,我好喜歡你,可以跟我合影簽名嗎?”
“我也要,我也要!”
“你下部電影有計劃了嗎?”
“你這一次去洛杉磯是有什么工作安排嗎?”
“你能講講破解兩年前山形縣滑雪場奇案的過程嗎?”
而高木涉則是被攔在乘務員組成的人體圍墻之外,但又想要上前詢問陳安夏問題,顯得有些慌亂。
目暮十三見此,不由出聲吩咐道“高木,你先和新一一起,去把另外四個嫌疑人帶到這邊來。”
高木涉聞言,暗自松了一口氣,沒有猶豫的退到了工藤新一的身邊,對著工藤新一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帶路認人了。”
工藤新一對此自然也沒有什么意見,直接帶著高木涉前去找另外四個嫌疑人。
當然,工藤新一也把毛利蘭帶上了。
在工藤新一看來,現在還只是處于自己的單戀階段,雖然不想承認,但陳安夏的確過于優秀,其自身的魅力和對于少女的吸引力就更加不用多說。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安夏帶來的危機感是前所未有的。
也因此,工藤新一是不會讓毛利蘭和陳安夏單獨在一起。
甚至,哪怕兩人已經正式確立了戀愛關系,工藤新一也不想要讓毛利蘭和陳安夏走得太近,這就是屬于每個男人的私心。
因為陳安夏現在被乘務員團團圍住,所以毛利蘭對于工藤新一把自己帶上這一點倒是沒有什么疑義。
幾分鐘之后,工藤新一、毛利蘭和高木涉帶了五個人回來。
而這時那些乘務員也都已經逐漸平靜了下來,乖乖聽從陳安夏的話,自動退到了一旁,不再打擾案件的偵破工作。
目暮十三在看見高木涉和工藤新一帶了五人回來之后,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是四個人嗎?怎么會有五個人?”
高木涉聞言應道“這位鷺沼升先生與那兩名女性是的好朋友,他是因為擔心,自己跟上來的。”
目暮十三聽此輕輕點頭,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對著在場的幾位嫌疑人道“好了在,這一次的人都到齊了。”
“那么就先從陳安夏這邊開始自述上洗手間的情況,以及你為什么會來經濟艙上洗手間的原因。”
其他幾位后來的嫌疑人在聽到目暮十三的話后,全都不由一愣,隨后就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眾多空姐前的陳安夏。
下一刻,有一位留著長發,名為立川千鶴的女性嫌疑人忍不住激動了起來,看著陳安夏滿是奮道“請問我可以和你合影留念嗎?”
“我和繼美都是你的超級粉絲,特別喜歡你在《雪女之計》中的表演!”
陳安夏見此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
稍微頓了頓,就見陳安夏看向立川千鶴身旁,神色有些不對勁的另一位短發女性嫌疑人,開口問道“你身旁的這位女士就是你口中的繼美嗎?”
見此,立川千鶴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頭應道“沒錯,她的名字叫做天野繼美。”
說著,立川千鶴好似察覺到了什么,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天野繼美道“繼美,你怎么了?”
“你不是比我還要喜歡陳安夏的嗎?怎么反應這么平淡?難道是因為暈機的緣故,所以身體現在還很難受嗎?”
天野繼美在聽到立川千鶴的話后,不由勉強一笑道“是啊,我現在就感覺惡心想吐,很難受...”
對于天野繼美的解釋,除了陳安夏之外的所有人都沒有懷疑,哪怕是工藤新一也不例外。
畢竟這完全是能夠說得過去的解釋。
只有陳安夏憑借自身那恐怖的洞察力,從天野繼美的神色之中發現了一絲的焦慮和不安。
而這絲的焦慮和不安,是在看見自己之后出現的。
想著,陳安夏的雙眸微凝,心中暗自道‘有問題,這個天野繼美絕對有問題!’
‘或許,她就是這一次案件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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