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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二章被欺負慘的大明武官

熊貓書庫    我在明末有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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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起偉哥的誕生,還非常具有戲劇性。

  上世紀90年代醫療水平有限,心臟病還屬絕癥,美國輝瑞公司下決心發明一種藥物徹底治愈心臟病,研發團隊本想將心臟血液流動的速度快一些,沒曾想血液最終卻留下面去了,導致了下體充血。

  為了不試科研成果浪費,他們找了一批人試藥,但令人驚奇的是,藥品發放之后,很多人卻不愿將沒吃完的交回來,而且大部分還是男性研發人員感到驚奇,便著手調查,沒想到這一調查竟為輝瑞公司帶來百億美元的收入。

  至于袁夫人手中的那顆藍色小藥丸,純屬意外。全旭在登州期間,往后世倒騰物資,卻意外遇到他在大學里的死黨。這個死黨家庭經濟條件不錯,非常支持他創業,當然,并非那種一投資幾百上千萬的創業,而是幾十萬,幾十萬的那種。

  這個死黨開過賓館、開過民宿,也開過網吧、酒吧、甚至賣過家電、家俱,但是折騰幾年下來,錢沒有少賠,卻無一例外,全部以失敗告終。

  當然,他的家里也并非特別有錢,只是父母以經營養殖場發家致富,有個幾百萬家產,所以父母不再支持他創業,他就開始一家成人用品店,雖然生意不算太好,至少可以維持,他的死黨知道全旭在影視公司工作,就像利用他的人脈,推銷成人用品。

  全旭一直沒有答應,結果在送農機的時候,被死黨撞上,他給全旭塞了一大堆壯陽藥,還有什么藥酒之類,全旭在送禮的時候,意外發現中間加雜了一粒藍色的藥丸,當然,他其實不送也行。

  當初全旭是想走夫人路線,很容易打聽出來,袁可立這個老夫少妻,似乎不太和諧。

  全旭也是成年人,非常清楚,夫妻能不能和諧,百分之九十的原因,可以集中在兩大類,錢財和房事。

  袁可立雖然不是富可敵國,至少也算是歸德府里有名的富豪,那么,他肯定不存在為錢所因的問題,唯一的解釋,那就是房事問題。

  所以,全旭將錯就錯,把這顆藍色的藥丸,以留言的方式送給了袁夫人。

  “難道說,這個偉哥在明朝也有市場?”

  全旭假裝為難道:“這個…是一個朋友給的,我身體強健,還不需要,不過,我可以想辦法…”

  袁夫人對全旭的印象特別不錯,沒有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青春永駐,她的皮膚自從用了全旭的化妝品,果然變成水潤起來,雖然不是說彈指可破,至少比原來明顯改變。

  她的那些閨中密友,以及歸德府有頭有臉的夫人們,都非常羨慕。

  “這個東西不是我要,算是你的生意,該多少銀子就要多少銀子!”

  “師母大人這是哪里話,孝敬長輩是晚輩應當的,只是…這個藥有幾味稀缺藥材,一時間恐怕難以弄出來!”

  “你去京師,沒有一個月到不了,一個月能差人弄到嗎?”

  “沒有問題!”

  其實全旭隨時可以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回去,不過,問題是市面上的偉哥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還是需要找他的死黨拿到真貨。

  袁樞本來想過來找全旭了解書畫,事實上他是一個書畫之癡,手中收藏了很多真跡,而全旭在秦承祖手中接到大量的書畫古玩,其中一部分就送給了袁樞。

  結果,剛剛走過中庭,隱約聽見袁楊氏爽朗的笑聲,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只知道全旭跟坐袁楊氏聊得談笑風生。

  心里泛起一股子酸勁,他自認為對袁楊氏非常恭順,可袁楊氏卻沒有給他過好臉色。

  其實,這很容易理解,袁楊氏雖然是袁可立的繼室,也是他的后母,可是她卻比袁可立小了三十五歲,與袁樞這個繼子只大三歲,能有好臉色才是怪事。

  就在全旭與袁夫人聊著化妝美容的問題時,門房突然稟告道:“老夫人,全公子,歸德衛右千戶董襲求見!”

  袁楊氏沉吟道:“沒眼力勁,沒看著我正忙著嗎?不見!”

  全旭望著帷幕道:“師母大人,學生來的時候,與董千戶的兄弟,有些誤會,可能他是過來道歉的,如若不見,倒是顯得學生有些小氣了!”

  袁樞冷笑道:“他可不是來道歉的,更像是來問責的!”

  “哦!”

  全旭朝著袁樞拱手道:“袁兄的意思是…”

  “半柱香前,董家家丁二百余人,浩浩蕩蕩來到袁府巷口,若是道歉,豈會帶這么多人,分明是來示威!”

  “袁兄,我出去看看!”

  “會不會有危險!”

  三娘有些緊張,更加自責,這是因為他的原因,這才給全旭惹下了巨大的麻煩。

  “能有什么危險!”

  全旭倒是沒有害怕,這是歸德府府城,就算董襲是右千戶,那也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

  歸德衛衛所正前千戶與中衛千戶所駐扎在城中,更何況,袁府也是高宅大院,別說二百人,就算兩千人,一時半會也攻不下來。

  “東升倒是好膽識!”

  袁樞感覺全旭越來越有意思,明明是一介書生,偏偏沒有那些書生的酸氣。這讓袁樞感覺非常對胃口。

  雖然,全旭是有些巴結袁可立,可是,他對袁可立也好,袁夫人也罷,從來沒有送貴重財務,只是一些女人家的水粉,或者香水之類。

  但是,給他的書畫作品卻很少是貴重的名家之作,大部分都不非知名人士的作品,但是書法卻有獨到之處。

  二人聯袂來到大門前,全旭望著眾人道:“敢問哪位是歸德衛右千戶董襲董大人?全某與令弟有些誤會,傷了令弟,都是全某魯莽,全某本想先拜訪師母,再去府上賠罪,不曾想董千戶居然來了,還請上前,讓全某賠罪!”

  全旭這話說得雖然有些軟,卻綿里藏針。

  文貴武賤,這是大明的傳統。

  全旭雖然只是一個監生,然而董千里卻只是白身,傷了就是傷了,了不起賠些湯藥費。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如果董襲真讓全旭賠罪,那么歸德衛可就沒有他容身之地了。

  畢竟,這涉及了文武之爭。

  如果一個監生讓一個武夫給欺負了,那文官的面子何在?

  “不敢當,全公子言重了,舍弟粗魯任性,胡作為非,沖撞了全公子,實應懲罰,只是希望全公子念董襲也是在替朝廷效力的份上,能給董襲替舍弟贖罪的機會!只要全公子肯寬囿舍弟,全公子要怎么責罰董襲都成。”

  此時,一名身體高大,袒露上身的男子,背著一捆藤條,單膝跪在袁府門前,他此時正低頭,看不清臉長什么樣子,如明末幾乎所有人瘦骨嶙峋不同,董襲非常健壯,身上肌肉凸起,顯得非常有壓迫力。

  全旭也有暗暗奇怪。

  董襲這個人也是非常意思,擺足了威脅,卻低三下四的軟語相求,最后一句話,分明是想要塞錢平息事態。

  想到這里,全旭又嘆了口氣。

  明朝文官對武官的壓迫太狠了,一個堂堂五品武官,放在后世怎么也是上校團長級別,面對一個國子監生,在明明占著理的情況下,反而畏懼如虎。

  “董千戶言重了,令弟無錯!”

  人口買賣在后世是違法,在明末卻屬于正常商業行為,雖然荒誕,卻是現實。更何況,那名少年父母收錢屬實,逃跑在先,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也不愿意自己的銀子到手就飛了。

  雖然這個價值觀有些別扭,卻屬于正常。

  就像美國有美國的國情,人家就是白人至上,有色人種就是被歧視對待,誰當圣母婊誰倒霉,法國人不是浪漫嗎?結果倒好,半數新生嬰兒是黑人,將來巴黎就成了黑人樂園。

  “要說有錯,那就是全某管教無方!”

  此時的董襲非常惶恐。董千里惹上了全旭這個外鄉人,其初他并不在意,在知道全旭進了袁府之后,他就更加惶恐不安。

  但是,為了自己的弟弟,他不得不親自前來賠罪。

  雖然帶了家丁兵,卻沒有敢兵刃,害怕引起誤會,帶著家丁兵過來,就是讓袁可立知道,自己還是一個可以用的人,一上來,他向全旭低姿態賠罪,心里打定主意給敲詐一筆,只想平平安安的將此劫渡過去。

  雖說袁可立并沒有調動歸德衛右千戶的權力,可是,現如今袁可立又復起,成為登萊巡撫,董襲雖然還沒能討好上袁可立,當真不敢得罪袁可立的大紅門生全旭。

  全旭見董襲神情里惶恐得很,攙住他的雙臂,壓著聲音說道:“董千戶請寬心,只是誤會,誤會而已!”

  雖然說董千里這個人很討厭,但是,董襲這個人,還是可以給李自成制造一些麻煩。

  當然,也是為了袁樞。袁樞雖然交友廣闊,卻沒有班底。

  “高許之變”前夕,袁樞奉命親往直、浙、閩、廣催督糧餉,其剛離開睢州,失去控制的許定國遂在睢州袁尚書府第內誘殺高杰,中原大亂,明清對峙形勢急轉直下…

  如果,袁樞有了心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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