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既然沒有打壞鬼的風險,那這件事…
是挺好玩的。
——比起跟著工藤優作的劇本走,進去客串一下反派,似乎更有意思。。。
“那就這樣吧。”江夏想起剛才被自己打壞的npc,以及需要填補的角色,矜持道,“…其實我也可以幫忙。到時候你捏一個長成本體那樣的npc,丟去別的游戲場自動駕駛,我來幫你完成你的劇本——對了,我記得除了‘莫里亞蒂’和‘開膛手杰克’,莫蘭上校也被打壞了吧。剛才那只女鬼,也可以借給你,她比你捏的糙胡子npc精致多了。”
“…”諾亞看著江夏躍躍欲試的表情,想起上一次看到江夏這樣,還是他按著自己的“開膛手杰克”一槍槍打碎的殘暴模樣,無聲打了個寒顫。
不過靈媒師主人想玩,它又攔不住…
猶豫片刻,諾亞遲疑地點了一下頭。
雖然江夏看上去不是很靠譜的樣子。不過剛才的契約里,也包括了幫它完成這一次“重啟日本”的游戲計劃…
諾亞蹲在角落,焦慮地在地上畫了一會兒1和0,慢慢平靜下來。
離游戲開場,還有將近十分鐘,該去做準備了。
離開之前,諾亞想起什么,看向江夏,忍不住問道:“那個…”
“嗯?”江夏從待會兒的游戲里回過神,低頭看向它。
諾亞覺得有些事不該問。
但它的心智,畢竟還是一個十歲孩子,正處在好奇害死貓的年紀。
思來想去,諾亞還是對一些事很在意,猶豫著輕聲開口:“那個…”它伸出自己的小短手,讓它像波浪似的晃蕩了一下,比劃出“觸手”的模樣,“那個東西,是怎么回事?”
旁邊的其他鬼,原本還在各干各的。
此時聽到這個問題,卻略微一怔,偷偷支棱起了耳朵。尤其是人魚。
江夏看了一眼偷聽的十分明顯的魚,順手撈過她乳a了幾下,思索著低聲說:“…算是反殺成功的戰利品。”
諾亞呆住,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竟然能打過她?”
“有些東西,死了才會變態成最強的力量。”江夏低頭看著這只年幼的新鬼,眼睛略微一瞇,“想知道過程?”
諾亞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見江夏比了個“附耳細聽”的動作,它顛兒顛兒彈過去,準備細聽。
然后就聽到靈媒師主人附在它旁邊,像個幽靈似的低聲說:“按照傳統,知道太多…是會領便當的。”
諾亞一驚,騰地彈出去:“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機房,準備入侵游戲。”
它其實還有不少問題想問,但是…
唉,算了。
諾亞一頭扎進電視,逃離現場。
諾亞跑去干活之后。
江夏散掉松田陣平的傀儡,以及貓的傀儡,意識回歸到本體。
——游戲當然要玩,辛多拉的身世也要揭秘。
另外,還有組織那個滅口辛多拉的任務。
“…”雖然要處理的事情不少,但在時間上,倒是正好排得開。
江夏坐在沙發上,期待地排了排日程,感覺會度過一個充實的晚上。
對付辛多拉的事,就開著馬甲動手——反正傀儡不是人,也沒有本體,無法受到制裁。
至于本體…
正好先存進“繭”的游戲艙,弄一個堅實如鐵的不在場證明。
回到本體當中,江夏看了看四周。
發現在自己掛機“走神”的時候,前方的水池旁邊,工藤優作還在忙著給一群人簽名。
和剛才相比,圍住他的太太們,不僅沒少,反而變多了——這個常住美國的傳奇推理家,平時很難遇到,他的簽名,反而比當地一些明星要珍貴得多。
江夏再往旁邊一看,發現身邊多了兩個小孩。
——不止一直跟著他的灰原哀,連柯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過來了。
柯南端著一杯飲料,坐在江夏隔壁的單人沙發上,遠遠看著工藤優作被一群人圍著要簽名。
父子倆隔空對視了一眼,為了保密“工藤新一”的身份,不能相認,看上去竟然有那么一點牛郎織女等級的辛酸。
灰原哀倒是沒品出太多辛酸。
她知道工藤優作昨晚就到日本了,只是沒去看柯南而已…比起這個,她反倒有點羨慕這種親人之間心有靈犀、遙遙對視的感覺。
想著想著,灰原哀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時,她的余光里,忽然有幼小的人影晃了一下。
灰原哀一怔,定睛看去,就見是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小孩。
三人正站在江夏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朝灰原哀使眼色,像是想讓她過去。
那里離江夏不算太遠。
灰原哀仔細看了看四周,沒看到有什么疑似“黑衣組織成員”的人。
于是她跳下沙發,走了過去:“怎么了?”
“給你這個!”吉田步美往她手中放了一件涼涼硬硬的東西。
灰原哀下意識地接過,看清之后,怔了一下。
這居然是一枚蛋形徽章。
——那個限量50人的,極其珍貴的體驗徽章。
她又仔細一看少年偵探團,就見三個小孩胸前,一人別了一枚。
灰原哀:“…這是?”
她沉默片刻,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會場,想找找有沒有被揍然后被搶走徽章、正在哭唧唧的無辜小朋友。
雖說少年偵探團應該不會做這種事,但萬一真的做了,得盡快善后…
“是我們用超人黃金卡片換來的哦。”吉田步美雖然不知道灰原哀為什么忽然環視會場,但卻看出了她的詫異,驕傲叉腰。
充當軍師的圓谷光彥,則深藏功與名地點了點頭:“——游戲發售以后,‘繭’什么時候都能玩,但得到限量黃金超人卡片的機會,只有一次!”
“而且剛發售的游戲,還容易出現bug,影響體驗,不如等以后完善了再玩!”小島元太學著光彥剛才的話。說完,后知后覺地感覺不太對,憨憨地摸了摸后腦勺,“誒?那我們為什么要現在去?不如等以后玩啊。”
灰原哀:“…”
她同情地看了看小島元太,收下了孩子們的好意:“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