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輕輕踢開枯葉,注視著地面一枚半干的泥鞋印。
鞋印的主人大約43碼的腳,換成島國常用的碼數就是265,紋印是防滑的螺紋,邊緣有磨損。
前方還有其他類似的腳印。
江夏知道,這其實是一個搶包賊踩下的。
今天,江夏準備齊全的出門,本來想去辦自己的大事。
誰知走到半路,突然被上司一個電話叫走——組織里某個重要研究員的包被搶了,而江夏的上司,也就是那個代號“琴酒”的勞模,想起江夏對這一帶比較熟,于是臨時調他過來找包。
江夏把騎來的摩托隨手一停,順著泥印一路往前。
頰邊的耳機中,傳來女人清冷的聲音:“搶匪比我高半頭,邊緣的頭發挑染紅色,右手背靠近拇指處有燙傷疤。”
宮野志保描述得很細致,語氣也平靜而毫無波瀾…一點都不像一個剛被人搶了包,還被一把推倒在地上的倒霉蛋。
“我知道了。”江夏對這一帶的人心里都有數,剛聽到挑染紅發有燙傷,就已經圈定了一個混混人選。
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包應該能拿回來,不用太久,給我5分鐘。”
宮野志保“嗯”了一聲。
猶豫片刻,她想補一句“注意安全”。
但是再張口時,電話已經被掛斷,聽筒中傳來短促的“嘟嘟”聲,重歸安靜。
宮野志保沉默的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
江夏接琴酒或者其他干部的電話,都是規規矩矩的等對方先掛,但是這一次…
雖然這也能用“時間緊迫”來解釋。
但宮野志保總覺得,實情是江夏一秒都不想多聽她的聲音。
江夏并不了解別人復雜的心情,他只想快點加完班,然后去干自己的事。
他摘下耳機放進口袋,順著錯綜的街道轉了幾個彎,來到一棟三層的老舊公寓前。
公寓樓刷著綠漆,外圍拉了一張低矮的鐵絲網,還有一道破舊的帶鎖單元門,安保條件還算可以。
不過,也就只能防一防守法公民。
江夏視線掃過一排帶名信箱,確認了紅毛的房間號。
然后他攀著那張對竊賊十分友好的粗格鐵絲網上到頂,又在網格邊緣一踩一躍,輕巧的翻入三樓陽臺,打算對紅毛來一場正義的突襲。
江夏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穿越人士,他前世就叫江夏。
穿來這里后,新身體的名字跟他差不多,姓“江夏”,只不過后面入鄉隨俗的多了個名,湊成了很有島國內味兒,但細看似乎又有哪里不對的“江夏桐志”。
這位原主心理狀態不是很健康。江夏來的時候,他割腕割斷了小半截手腕,差點就沒茍過來。
與之相對的是,江夏桐志留下了一副訓練有素的好體格,力量、反應速度遠超常人。
這讓江夏得到了些許安慰。
雖然左手的動作稍顯遲緩,但江夏有柯學的身手加成,前后不到五秒,就落在了搶包紅毛家的陽臺上。
屋內,紅毛正背對著江夏坐在電視前,他一邊對著搞怪綜藝笑出鴨叫,一邊嘩啦嘩啦數著手里的錢。
電視音量很大,江夏輕輕推開滑門,走到紅毛身后,一手刀劈下去。
嘎嘎嘎的笑聲戛然而止。紅毛立撲。
他腿上的PRADA女式錢包也掉在地上。
放在江夏以前的世界,手刀劈人是個運氣活——運氣好,能把人劈暈,運氣不好,能送人直達火葬場。
但是柯學世界卻沒有手刀致死的案例,仿佛人人頸側自帶一枚開關,敲中就能一鍵暈倒。
江夏繞開暈倒的紅毛,把散落一地的錢撿起來,攏好,重新放回宮野志保的錢包里,然后帶著包離開。
走出公寓大門時,江夏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電子表,15:49:57。
離剛才和宮野志保約的“五分鐘”,還差四十多秒。
江夏于是擼了一會兒附近路過的流浪貓打發時間,五分鐘整,手機響了一聲。
琴酒發來了碰面的地址。
江夏才剛看完,郵件就又自動刪除了,和剛才的通話記錄一樣,神出鬼沒的。
這個反派干部明明很強,卻過分謹慎…
江夏辨認了一下位置,拎著宮野志保的包,一路往琴酒說的地方趕。
黑衣組織,作為柯南世界的boss級反派組織,留給知情人的印象,一貫是神秘、隱蔽且手段狠毒。
而根據江夏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印象,確實和真相八九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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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主要走柯南漫畫版 有魔改,有魔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