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山上出現在了一奇景。
兩大個大男人在那里捉迷藏。
最終還是顧公安身體素質過硬,抓住了錢澤洋。
“錢老板別生氣啊,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這菜我拿回去也不會賣的很便宜,肯定不會影響到你店里的生意。”
沒辦法,他得保證,要不然自己沒份了怎么辦?
錢澤洋白了他一眼,“多貴?十塊八塊一斤不成?”哼。
自家店里一道清炒白菜現在都賣五塊錢一份呢。
一份白菜能有一斤?
顧公安一聽,方了,“能賣到十塊一斤嗎?”要是可以的話,他沒意見啊。
錢澤洋無語,這人做生意能賺錢?
不過最終顧公安跟錢澤洋打了包票,自家的菜肯定不會便宜后,才讓錢澤洋給他留了那么一點點菜,每樣都能用手指數清楚就是。
、沒辦法,得忍著,要不然這些都沒有。
他也知道賀奶奶跟錢澤洋所商量的事,一個不好,以后這有都吃不到了。
別說,他真的嫉妒這錢澤洋,腦子真好使。
總算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賀奶奶這邊也一始忙活起午飯來,有了錢嬸子的幫忙,這次做的菜就更多了,她也不是小氣的人。
他們到來不管是因為什么,總也是自家客人,相處久了感情還是有一些的。
午飯后,山上的菜還沒有摘完,于是那些工人們又去山上摘菜。
小院里又只剩下賀奶奶梅雪還有錢嬸子等人。
最近李雙雙的月份是越來越大,離生產也沒多少天,她也不怎么亂跑,那怕今天來這么多人,她也沒出門。
“賀嬸子,孩子們的名字都取好了沒?我們還想著讓小兩口取呢,可他們說等你來取。”在院子里坐著,錢嬸子抱著老二笑問道。
今天天氣還不錯,有一點點小太陽,梅雪在孩子們醒后就給抱出來曬曬,奶奶說的,對身體好。
賀奶奶一懵,“什么?孩子們還沒取名字嗎?”回來那么久,她以為孩子們都上戶了呢。
梅雪看向奶奶,她把這事忘了,在家里總是叫大寶小寶,她真沒想起名字的事情事。
“奶奶,我忘了。”滿臉的不好意思。
賀奶奶瞪了梅雪一眼,“你們啊,怎么吃飯一個個都不忘了呢。”心里那叫一個氣,她家的重孫到現在都還沒個名字,也是她粗心了。
這兩人第一次做父母,有些事情可能都沒想到。
“晚上我拿書出來算算,看什么字好。”賀奶奶是個傳統的女人,有些事情也會看的傳統一些。
比如,小孩子的名字都用算。
梅雪不懂,“奶奶你還會算命?”一臉的驚訝。
賀奶奶啞然。
這時,偷喝不少酒的史大爺站出來為自家大妹子澄清起來。
“小雪啊,你想錯了,這個算跟你想的那個算是不一樣的,你奶奶說的意思是根據賀家的輩份來算。”
一些大姓都會很注重這個,都有一個完整的輩份傳承下來。
他來過這么多次,也知道賀姓也有些自己統一的輩份。
這樣一說,梅雪好像懂了,“是不是跟賀安澤他們一樣?都有一個安。”
奶奶笑著點頭,“可不,我這一輩是興,你爸他們是正,到了安澤這一輩就是安,后邊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該是仕。”
“這么麻煩啊。”梅雪不懂。
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原主,對這個還真不是太明白。
“不然你以為呢?”奶奶沒好氣懟道。
“都聽奶奶的。”梅雪討好道。
錢嬸子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們,覺得很是溫馨,一家人不就是這樣嘛,有商有量的。
當然,她對自己的家也很滿意。
下午,錢澤洋還是手下留情,給顧吉留下不少的菜,最少開個店夠了,當然,他也幫著把菜價給定了下來,還要對外說,他家的菜和州際飯店是一家進貨。
為什么讓他這么說,就怕這個菜在外頭名聲太好,到時候會影響到他的生意。
要知道,店里不管賣多高的價,總比飯店里要便宜。
再說,顧家也不是什么無名無姓之輩,他們一定打開市場,那對他的生意沖擊會很大。
雙方不光把梅雪家里的菜給分光了,還把安梁跟安成家里的雞鴨也給買走了。
到是安文家的豬有點難辦,今天是拖不走,不過對肉的需求,飯店里完全吃的下來。
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錢澤洋也給了安文一句準話,說過幾天再來拉,今天車裝滿了。
對此,安文當然很高興,本來臨過年他就愁,現在好了,能賣出去他當然高興。
送走所有客人后,賀奶奶就開始在家里翻起那本泛黃的小本子來。
里頭記著賀家的字輩,還有一些好點字。
選來選去她都不是很滿意,看的梅雪跟小宇都為她著急。
“奶奶,不就是個名字嘛,你用得著這樣?”梅雪不懂。
她覺得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而小宇更不懂,他只覺得弟弟就叫大寶小寶也挺好聽的。
賀大寶,賀小寶,多好聽。
“你不懂,名字是一個人的代表,代表著他今后的一生。”賀奶奶一邊翻,一邊回答著梅雪的疑問。
“人的一生不是靠自己嘛?一個名字能起什么作用?”梅雪有些不屑,她從不認為自己的命運能被他人撐控。
能撐控自己命運的人只有自己。
“懶的跟你說,你帶孩子玩吧,別吵我,選好我跟你講。”
于是,一個名字花了賀奶奶兩天的時間,這兩天她天天嘴里念叨著一些莫名的名字。
可都覺得不滿意。
最終還是借著程宇的宇字才把倆孩子的名字給定了下來。
大寶叫賀仕航,小寶叫賀仕杰。
希望他們能成才,成杰。
梅雪念了兩遍后,覺得還不錯,“成,都聽奶奶的。”
于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倆孩子的名字總算是定了下來。
定下名字后就要去上戶,不過賀安澤沒回來,也去不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孩子也快兩個月了,也是時候該準備辦酒的事宜。
可賀安澤不在家。
對此,賀奶奶對賀安澤意見很大,嘴里天天抱怨著等他回來一定抽掉他一身的皮。
敢不把她重孫的事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