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紙的時候就這樣了,這只是簡稱,具體的我給你講講。”
洛星河說著靠近問橙身邊,伸手指著紙上的字給問橙逐一解釋:
“完美童年,紀錄美好,把酒今朝。這是莫家現在的資助者們總計十二位,一字一姓,一姓一家,一家值三千萬加,這還只是預估。”
洛星河還在說,問橙卻感覺到一絲別扭,主動遠離洛星河身邊,讓他自己指著紙解釋;洛星河看出問橙抗拒自己也就沒再緊追不舍,簡要的概括起自己的想法:
“我選的標準是背后的資產超千萬,每年為莫家家業貢獻資本過百萬,你表叔為了節約時間又把標準提高到資產三千萬,貢獻五百萬以上,就剩這十二家了。
我相中的是紀家和朝家,前者是家中早年是皇族,家道中落后靠賣古董倒騰古物替別人鑒定發家,文玩這東西可是永遠不會過時的,特別是契管局內的人個頂個的喜歡老東西。
不然南家為鹿家險些釀成大禍,鹿家都被封殺了,南齋苑才只是被判了個閉門思過,其中緣由便是南家能鑒別封印那些東西,他家沒了別家就算能干也要費些功夫。”
問橙聽明白了洛星河為何選紀家后,立刻追問朝家情況:
“后者呢?到底是朝(插o)家還是朝(zhao)家?我連讀音都不清楚見了面會很尷尬的。”
“水滸傳看過不?晁蓋的晁通朝,讀那個音。”
“那直接姓晁不就行了嗎?還整一多音字,差點念錯。”
“你奶奶姓莫,讓你姓魔你愿意嗎?”
“不愿意,字不一樣我要真原意姓了的話,現在已經遭雷噼了。”
“那你還問嗎?”
“不問了,不問了,朝家是干什么起家的你說我聽著,再多問一句我是小狗!”
問橙立刻意識到是自己太多嘴多舌惹洛星河不悅了,她馬上做出給嘴巴上了個鎖的姿勢,讓自己安靜的旁聽。
“朝家是靠民宿發家的,現在開發旅游度假村,和姒家的酒店有業務往來,度假村有些類似于古時候的江湖酒家,適合打探情報應酬之類的俗事。”
洛星河說完后看著問橙,等著她選擇先查誰家;問橙一時沒理解洛星河的意思,也反向盯著他看,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洛星河本想與問橙繼續大眼瞪小的,但看著天色也不早了,兩個人再互看下去,今天一天可就被浪費掉了,他只能先一步出言提醒問橙:
“一邊適合送禮暗記對方死穴,一邊適合應酬拓廣人脈,你身為家主就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旺旺,你的意思是一個黑臉一個白臉唄?”
“噗…”
問橙的突然一聲狗叫,讓原本還板著臉的洛星河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說是小狗,還真學狗叫啊,這是我在問你好不好!不過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會理解成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呢?”
“那還不簡單,先培養朝家拉攏下人脈,遇到事情先樂呵呵的打個圓場,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直接上紀家,什么送禮黑幕全知道了。”
“額…你這想法太過簡單了,我還從未見過那家選護法,全力支持兩家一起當選的,先不說那樣會讓莫家精力透支,單就兩家互相較勁競爭無異于將莫家置于內耗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朝家吧,姒家可是大腿,能和他們能業務往來,以后有利于互幫互助。”
問橙不提姒家還好,這一提姒家可就提出事來了,原本還在猶豫那家對莫家比較有利的洛星河,立刻就想起了姒長生沒少對外說要追求問橙的事情,他馬上拍板說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去看看紀家吧,我對紀家還是非常期待的。”
洛星河說著就拽起問橙的胳膊要去紀家探探虛實。
“不對啊,紀朝不同音啊!我說的明明是朝家!誰要和你一起去紀家了!放開我!”
還想再掙扎一下的問橙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被洛星河拽走了。
直到坐上摩托車,洛星河將頭盔扔給問橙時,他才給了問橙一個不像解釋的解釋:
“我自己去紀家師出無名,兩個人一起去紀家,咱們可以裝做新婚夫婦挑選屋內陳設,考核一下紀家家主人品如何。”
“那為什么不先去朝家?”
問橙明顯對這個解釋非常不滿,但人已經被強制拽上摩托車了,她只能用聲音抗議,并且拒絕摟住洛星河的腰。
此時的洛星河已經想好了忽悠問橙的全套說辭,并未再提醒問橙注意安全,只是輕擰一下油門,車瞬間前沖,問橙立刻抱住了洛星河,他這才繼續解釋道:
“也可以先去朝呀,不過這新婚夫妻去考察度假村是要度蜜月嗎?你真跟我去了,再回來我是不是就要冠妻姓了?”
“你無恥!”
“家主大人,現在可是你在抱著我,咱們誰更無恥一點呢?”
“洛星河!”
問橙氣急,偷偷下黑手捏住洛星河腰間的肉一擰,洛星河吃痛,手上的力道不穩險些將摩托車開上路邊,問橙根本沒想到摩托車會出現兩三秒的失控,又害怕的摟住了洛星河。
穩住車子,倒抽一口涼氣的洛星河暗暗偷笑,故意陰陽怪氣的好心提醒問橙:
“嘶…家主,還在路上呢,行車不規范,親人兩行淚,有事咱們回家再說。”
“洛星河!”
問橙再次被洛星河氣惱,她完全忘記了反駁洛星河話中的漏洞,兩個人本就是主仆關系,根本沒必要裝夫妻去探查紀朝兩家的情況,就算真要裝,那也是洛星河在為自己謀算鋪路。
等問橙想起來要和洛星河掰扯,兩個人到底該以什么身份去紀家的時候,摩托車已經停在了紀家商鋪門口。
問橙剛想說兩人以主仆關系進去,洛星河就借口說要停摩托車,讓問橙在門口稍微等他一下。
就在問橙等洛星河回來的空擋,她看到了紀家店鋪外兩個文弱白凈的年輕男生,一左一右像看門的石獅子一樣,蹲坐在大門兩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