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連問謙自己都沒想到問橙會突然轉移話題,詢問屠丹丹是被誰保釋走的,這還真把問謙問住了,他馬上給單幸好發消息,讓她幫自己打聽屠丹丹被保釋出來的具體情況。問橙問完后遲遲聽不到手機另一端的回復,她開始泛起嘀咕,自覺這問題也不是多難,老哥怎么就突然沒了動靜,難道他也不知道?
“哥,你怎么不說話了?到底是誰保釋了屠丹丹?難道她真的上面有人不能說?”
“問到了,陶醉給她辦的保釋手續雙重擔保人是鹿霖,屠丹丹被保釋出去的時候有問過看守鹿霖是誰,可見她們是不認識的。”
問謙剛收到消息就趕緊把單幸好的回復念給問橙聽;問橙知道保釋的人是鹿霖后馬上就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了;若青銅鉞在鹿霖手中,她保釋屠丹丹就是在為姬巾幗服務,姬巾幗十有八九已經知道了屠丹丹是她戀人的轉世,自己手中又有祝樹葉,他們三個的恩怨糾纏說不定就會在自己的見證下有個了結。
“問橙,需要我幫你查鹿霖是誰嗎?”
這次換問謙久久聽不到問橙的回復,以為她不知道鹿霖是誰,便主動告訴她鹿霖的信息:
“我剛搜了一下,鹿霖是個算命的有自己的品牌周邊,家里也是靠占星,塔羅,周易…”
問謙還在羅列鹿家會的各種占卜方式,問橙終于出聲了:
“停!這種官方資料,我自己也能搜到,你可能不認識鹿霖,但我認識她,契管局四護法之一,靠占卜上位的財團護法,家里沒女媧家有錢,沒吳家資源廣,也沒陶家資歷老,她要不是能掐會算根本沒機會當上四護法之一,總而言之她也是個可憐人還是鹿家長老們推舉出來的傀儡。”
問橙正說著一輛橙紅色跑車停在了路邊,專門停在了問橙面前,隨后車尾處又停下七八輛黑色轎車還有輛頂配越野車,車頂處設有監控設備。
此時的問橙已經被面前的配置嚇呆了,根本沒聽到手機內問謙回復的話,她以為這是某位明星出行保鏢團隨行保護,而自己正好是站在路邊成了礙事的那個人。
她趕緊往車前方又走了一段距離,左右看看也沒看到自己剛才擋住了什么東西,自己所處的位置就是路邊,身后除了綠化帶就是花壇,也不像有什么重要活動能出席的樣子,那這群人是來干嘛的?
問橙正疑惑著,跑車再次開到問橙身邊停下,車窗剛微微一動,問橙再次往前走繼續給車主讓路。
左正則放下車窗剛準備跟問橙說話,問橙人又沒了,她再次跑到了車前方,讓左正則瞬間無語。
“站住!”
左正則呵斥問橙一聲,再次開車追上問橙,車就停在問橙身邊,車窗正對問橙,他則單臂撐在車窗上拉下墨鏡抬眼看著問橙說到:
“上車!莫問橙,是你要讓我來接你的,你現在的反應是準備跑路?”
“我…額…”
問橙遲疑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認出了左正則,但也透過車窗看到了車上還坐著位有些嬌媚的女生,眼中正充滿不屑的沖自己翻著白眼,問橙不自覺的移動腳步遠離車窗,想讓自己眼前清凈一些。
“你怎么又跑了!上車!我還要去參加個派對,再耽誤下去就遲到了!”
左正則看著問橙又跑了車頭前面去了,氣的他再次開車追上,呵斥她快些上車別耽誤時間。
問橙再次往車前方悄悄走螃蟹步,試圖避開車上女人的白眼,但在聽到左正則要開車去派對還要帶上自己的時候,她一度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高聲反問到:
“什么?你命都要沒了,還有功夫參加派對?”
“你管我!我愛干什么是我的自由!就算我現在有事求著你了,左家也比莫家高一等,我怎么都算你的長輩,真要說起來那有女兒管父親的。”
左正則這話是為了搏身邊的美人一笑,這才故意貶低問橙的,他這話也確實管用,副駕駛上的女人立刻掩嘴偷笑,對問橙身份的猜疑嫉妒也瞬間化作了鄙夷嘲諷。
問橙馬上察覺到自己被侮辱了,左家求著自己辦事,還敢為了搏美人一笑得罪自己?自己要沒點小暴脾氣還對不起莫家列祖列宗了!
問橙冷笑著反問左正則到:“呵…左叔你可真會開玩笑,你這是一個月換了七八個女友都沒生出女兒,想在大馬路上撿便宜閨女嗎?不用這么麻煩,你車上這就有現成的女兒,她的派對可比你的命金貴多了!
哼,左家不是厲害嗎!怎么沒有萬兵之祖?出了事還要求我這個晚輩幫忙?這是自家沒…”
問橙嘲諷左正則的話還沒說完,左正則戴好墨鏡,伸手按按喇叭,車窗關上汽車轟鳴的發動聲掩蓋住問橙要說的話,汽車揚長而去,尾氣熏的問橙直咳嗽。
“咳咳…有錢了不起!逼著我說臟話罵人是吧!我要不去讓青銅鉞砍死你個…”
問橙對著跑車開走的方向還未宣泄夠情緒,越野車上下來的兩個保鏢已經用手帕從問橙身后偷襲,捂住了她的嘴,一左一右將她抬上了越野車。
問橙剛被扔進越野車,她就發現了車上還有一個被反綁住雙手的單諺。
“什么情況?我被左家強行帶走是因為我罵了左正則,你呢?你可是警察,怎么也收到這種待遇了?”
問橙發出疑問的同時,自己也被反手綁住,挨著坐在單諺身邊,保鏢上車,拉上車門準備開車離開,此時洛星河趕到,看到問橙被帶走,加速助跑在汽車起步時快步抓住車門,一躍而上直撲車頂。
汽車整體抖動了一下,車頂發出響動,保鏢揮手停車拉開車門就去抓洛星河,單諺借此機會跟問橙聊起了自己被抓的事:
“我正在屠丹丹家附近走訪她和她老公的人際關系,以及確認第二具尸骨是不是真的是鄧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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