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依然阻止不了莫大寶上一世記憶的覺醒,此時的他就是要和金戈鐵鉤永遠在一起;于是他棄車抱起兩個童俑步行闖關,主動撞上了路過經過的行駛車輛。
“嘭”的一聲,緊接著傳來一陣急剎車,莫大寶抱著童俑飛了出去…
當問橙在KTV接到問謙打來的電話時,她整個人都懵了,她懊悔自己沒有早點通知老爸提防金戈鐵鉤,掛了電話她單手拖著已經喝醉了的勛勉柔,以最短的時間坐車直奔醫院急診室。
問橙拖著勛勉柔一跑進急救室走廊,立刻就看到了正垂頭喪氣蹲在墻角里被老哥訓斥的老爸,老哥身后急診室大門的另一側,則是李精忠護在李報國身前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生怕有人會將他們抓走。
“你為了兩個上輩子的兒子,怎么就能做出不要我們兄妹兩個的決定!年紀大了還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敢跑去撞車!”
問謙捂住右眼用左眼看著面前這個不成才的老爸,氣到說話都哆嗦了。
“我…我只是一時失神,我知道錯了,我只要能再回到身體里去,一睜眼就好好補償你們兄妹兩個。”
莫大寶自知理虧,被問謙數落了也不敢嗆聲,只能卑微的保證著。
“你可拉倒吧,帶他們兩個去游樂場,為他們兩個尋死覓活,你心里要真有我們兄妹兩個就不會干出這么不著調的事!”
問謙正訓斥著莫大寶,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走廊另一端的問橙,放棄了繼續數落莫大寶,主動走過來幫問橙一起拖著勛勉柔躺在休息椅上醒酒。
“現在是什么情況?老爸是死了嗎?”
問橙看的有點懵,趕緊詢問現在的具體情況,她把走廊打量一番后沒看到陰司的人來,可老爸又是魂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被帶走,她完全判斷不出老爸到底還有沒有的救。
“還能有什么情況,老爸抱著這對鉤以自己的肉體凡胎去撞轎車,幸好被交警救下來了,不然咱們就沒爸了,也算那對鉤還有點良心,李精忠的兵俑泥身被撞碎,替老爸擋下了致命一擊,醫生剛才說能救,但頭部損傷嚴重有可能下半輩子都是植物人…
不過你也別太傷心,苗青云也來看過了,說老爸身體里還有將軍的怨氣鳩占鵲巢,不讓老爸的魂魄回到身體里,你給老爸一劍把邪氣渡出來就能好,只是這魂魄要想再回去能不能醒還是個未知數。”
問謙拍拍問橙的肩膀讓她做好最壞的打算。
“沒事,能救就有希望,我…我先讓劍心出來幫幫忙。”
問橙為了讓問謙安心,強顏歡笑表示自己能接受最壞的結果,習慣性的向身后伸手摸劍,撲了個空后她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把青銅劍背出來。
隨后她又意識到不對勁,就算自己不帶青銅劍出來,劍心也會帶著青銅劍預知自己的位置去等自己的,難道…青銅劍有危險?
問橙想到這立刻就害怕起來,難道是老爸命中該有此劫連青銅劍都救不了他了嗎?
“哥,你等我一會,我先回病房去找劍,你一會把老爸的病房號發給我,咱們悄悄的除怨氣,你小心點這兩個小家伙就好。”
問橙馬上轉身向病房跑去,路過勛勉柔身邊的時候突然被她抓住了手腕,神經緊繃的問橙被嚇的一哆嗦,本能的后跳一步,險些將勛勉柔拽下長椅。
“我和你一起去,我想跟他們兩個做個了斷。”
勛勉柔松開問橙主動要和她一起回病房;問橙同意了,扶著走路還有些蹣跚的勛勉柔回了病房…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病房內并未到強制熄燈的時候,問橙和舒家兄弟的病房內卻是關著燈的。
問橙已經意識到了舒家兄弟可能會聯合起來玩陰的報復自己,專門去雜物間拿了根拖把過來,勛勉柔卻趁問橙去拿拖把的時候已經先一步推開病房門進去。
迎面一桶水澆了下來,鐵皮桶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冰涼的水、疼痛的腦袋讓勛勉柔徹底醒酒了,面對這種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玩笑她沒有一絲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可笑。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舒女小聲呵斥的聲音:“我就說你們的報復手段很幼稚吧,莫問橙完全不害怕,我去給她送塊毛巾,你們別再鬧騰了。”
此時問橙已經回來了,手里握著拖把,剛想小心翼翼的用拖把桿把門撞開,卻發現勉柔面前的門已經開了,她身上濕漉漉的還在滴水。
“什么情況?勉柔,你怎么濕了?他們兩個居然敢對你動手!”
問橙關心的詢問著,病房內的舒家兄弟聽到勉柔兩個字,也不攔著舒女去給勉柔送毛巾了,更是同時推著輪椅同時向病房門口的走廊去擠去。
輪椅撞到水桶發出聲響,勉柔知道他們要過來了,馬上叫停:“站住!不用過來了,以前你們在我面前裝的很辛苦吧,這才是你們能干出來的事對嗎?誰也別跟過來,你們不是在等問橙嗎?好好解決你們之間的事情!”
勛勉柔轉身就走,舒家兄弟真就沒有去追,堵在病房門口不讓問橙入內,舒女將病房內的燈按開,問橙這才看清屋內的情況。
玄關處一地的水,衛生間門口還有個水桶,舒家兄弟兩個穿著病號服身上的繃帶明顯減少,坐在輪椅上擋著問橙進入病房的必經之路。
舒女就站在舒家兄弟身后懷里抱著青銅劍,青銅劍上貼滿了鎮靈符,還在劍柄處掛了一串鎮靈石串成的長鏈;舒家三兄妹就這樣與問橙隔著一段距離對視,似乎是等著問橙先開口打破尷尬。
“你們這是要…挾持青銅劍來威脅我嗎?”
問橙被他們盯的有點害怕,莫名覺得兄妹三人有點缺根筋。
“怎么才能追回勉柔?你要告訴我們,我們就把青銅劍還給你。”
礙于身上的繃帶太緊,舒福磕巴了半天,終于是把自己完整的目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