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問謙越提這事,越讓姚林熙害羞,害羞到喪失了基本思考事情的智力。“官方回答,一看就是官方回答!我懂你!”
問謙繼續降低自己的智商,演一個假裝自己是真聰明的傻子。
“這不是…”姚林熙剛想解釋,問謙看到了光腳躲在樓上偷聽的問橙。
“不好意思,我妹妹看不到我跑來找我了,我送她回去。”
問謙以問橙為借口賠笑著離開,問橙聽到問謙叫自己的名字,馬上配合的走了出來。
“哥,我餓了,我要吃飯,你喂我!”
問橙裝出不該屬于她的那份智商缺陷,問謙為了能離開配合著擺出寵溺的笑容,爬上樓梯伸手摸著問橙的光頭說到:
“好!只要你乖乖打針,我給你買毛絨玩具都行。”
剛才在病房內問橙是趴著的,姚林熙又站在門口,根本沒發現問橙的頭發沒了,如今在樓道里兩人離著只有半層樓的距離,他這才發現問橙禿了,馬上想到了長針必定在問橙身上。
“你妹妹的頭發?”
“哥!他說我!”
問橙一想起頭發秒哭,再加上嬌柔造作的聲音,傷心的趴在問謙肩膀上哭泣,完全不給姚林熙再問下去的機會。
“你也看到了,我妹妹有毛病,她…她得了癌…”
問謙拍著問橙的后背剛一說癌這個字,問橙秒咳嗽,哭的更加大聲悲痛著假裝虛弱坐在樓梯上。
“咳咳…咳咳…哥,你不是說只要我活著,你永遠不會提那個字嗎?你這是想讓我死嗎?爸!媽!女兒來陪你們了!咳咳…”
問橙虛弱的咳嗽著用袖口捂住嘴假裝要咳死過去了。
“戲過了…”問謙借問橙咳嗽趕緊提醒她收斂一些,畢竟姚林熙是見過真瘋子的人,演的這么假他會起疑的。
“我記得她前天還生龍活虎的去看過藝術展,順手把海報拽翻了,今天…”
姚林熙還在懷疑,問謙馬上加戲解釋:
“明天和意外,你永遠不知道那個先來到,她拽翻了海報昨天下午就查出了癌癥,但她以為是誤診了,今天你抱著談星去醫院我們也跟著來了,醫生很肯定的確診了!她只剩三個月的壽命了,為了迎接化療她剃了光頭,你要還不信可以看看她背上的傷!那是機器插管造成的。”
“咳咳…”
問橙也聽出問謙的回答離譜了,馬上咳嗽著上場:
“哥,我冷,我怕我快死了!咱們回病房吧。”
“好,妹妹,我帶你回去。”
問謙看出問橙沒有要從地上起來的意思,和姚林熙道別后,為了做戲做全套,咬緊牙關硬將問橙抱回了四樓病房內才放下她,順便貼心的將被子給問橙蓋上,端著餛飩味問橙吃飯。
“掉個頭發,又不是把智商一起剃掉了,一出場干嘛那么嗲,為了給你接戲你這普通的意外刺傷都成癌了。”
問謙在反復確定姚林熙沒有跟開后,才一邊喂著餛飩,一邊吐槽著給問橙接戲不容易。
“怪我咯?還不是怕你有危險,兩個人總比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強!”
問橙搶過餛飩,繼續為沒了頭發的事賭氣傲嬌,不想和問謙好好說話。
“不過單諺也真是厲害,怎么給你弄上這種單人間帶客廳的高級病房的?”
問謙知道問橙又是在為頭發的事情鬧情緒,不再提剛才的事馬上轉移話題。
“我被送來的時候在昏迷!鬼知道他怎么搞到這種病房的!再睜眼已經在這了。你呢?怎么得罪的姚林熙?”
問橙本就不是特別矯情的女生,頭發沒了也就傷心幾個小時這事就能翻篇了,但錯過了聽八卦這可就是天大的罪過,所以問橙抓住臺階馬上就下,主動問老哥發生了什么。
“哎呀,我在醉酒的時候好像是隱約聽到某人說你看上個藝術館保安,是老爸說的還是洛星河說的來著?某些人的吸渣體質完全可以衍生成破案神器了,但凡你一見鐘情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個渣!”
“說重點!別再埋汰我了!我也挺好奇的,談星欠著左輝錢卻能有錢住單人間高級病房,她肯定有錢玩仙人跳坑左輝!”
“哎呀!某個人好像是相親沒相中左輝吧,被人家單方面相中怎么胳膊肘這么快就向外拐了,能看上你的就不是渣了?”
問橙說一句,問謙就陰陽怪氣的懟一句,哎呀的聲音喊的特別高,問橙想聽八卦的美好心情瞬間消失。
“哎呀!某個人自己也是光棍好意思嘲笑別人?歷代女友就沒有一個接地氣的!不是手高于眼的小仙女就是正派大小姐,一聽到老爸是寫書的全跑了!”
“行了,別陰陽怪氣了,人走了,咱們全不正常了。”
問謙確定了門口玻璃處的陰影消失了,恢復常態。
“估計他已經被哎呀洗腦了,根本沒聽清咱們說什么了。”
問橙沒看到門口的陰影,但還是有種計謀得逞的成功感,忍不住偷笑。
“該說正事了,我剛剛分析了一下,聞王的魂魄應該是被長針封在了粉色頭發里,她現在的本體應該是談星正在找的那頂粉色假發。”
問謙搬個椅子坐在床邊小聲跟問橙分析著。
“如果是用頭發封魂魄,那談星是慣犯了,她的臥室內好幾箱子頭發纏成的線盤,我拿了其中一個瞬間就出現幻覺了!”
問橙也馬上說出自己的發現。
“現在應該算是形成了一個圈,談星為了養長針收了聞王的頭發,聞王借咱們獲得自由賴上棠杰,棠杰下一步會被聞王帶去查她的死因,姚林熙為了不讓談星衰老必定會去找長針和聞王的下落。咱們的下場大概是,動了假發拿了長針間接害死了談星,最后被姚林熙報復…”
問謙說著比劃了個手刀劃脖子的手勢。
“這是高級病房,病例應該不用擔心泄露,咱們兩個能裝一天算一天,先把長針悄悄放回304,再幫助聞王查明死因還她自由,最后把假發扔在藝術館里,他們就不知道是誰干的了!我真是太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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