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本尊太過仁慈了,竟然會怕破壞人類制度而猶豫,就應該直接殺過去和過去做個了結!”
問謙剛反應過來問橙和單諺沒關系,是御劍心發現了心臟的事,本想強行解釋一下,御劍心已經抬手在問謙的脖子狠狠敲了一下,看著倒在血泊中昏迷過去的問謙,他終于下定決心要動手了。
他搶了問謙的背包,扛起青銅劍,鎖上停尸間的大門,避開正在工作室內復原尸體的苗青云悄悄離開太平間,現在身邊沒有任何阻礙了,自己終于可以有自己選擇過去的權利了。
御劍心也怕撲空,提前用問橙的手機給單諺發了短信詢問他在那里。
單諺這邊正在開案情分析會,分析最近所有兇案現場的受害人為什么都會少頭發,這種如同鬼剃頭一般的案子已經持續發生一個星期之久了,總有人比警方早一步到達現場,也不破壞現場,就是在被害人頭上拿走少許或者所有的頭發。
如果取頭發的是兇手還好解釋,可偏偏連著三四個案子兇手已經被抓住了,都不承認自己偷過頭發,案子與案子之間也確實是除了受害人的頭發都沒了,別的一點關聯也沒有。
這尸體沒了頭發,對死者家屬來說是雪上加霜,人沒了,尸體還要被毀壞,兇手還不承認是自己做的,為了平息受害人家屬的憤怒情緒,只能臨時抽了一隊人馬,由單諺帶隊抓偷頭發毀壞遺體的人。
單諺的電腦因為‘老婆餅’那事實在太過離譜,被圍在重案組吃瓜的同事無意中蹭到地上摔壞了主板,只能把ppt傳到了手機上,用手機連上傳輸設備投放到大屏幕上講解。
此時他正在分析偷頭發的這個人有什么心里活動,犯罪動機又是什么,正講的振振有詞,投影儀照出的大熒幕上突然出現了問橙發給他的短信 ‘你在哪里?我可以過去找你嗎?’
正在開會的眾人一片嘩然,全都不敢相信單諺這種體弱頭腦怪異的人居然會收到這種短信。
眾人本就是從各組抽調出來組成的臨時隊伍,完全就是秒變吃瓜群眾,由分析案情瞬間跨度到分析這條短信是什么意思上。
有猜測這是問橙想跟單諺表白的,但礙于問謙太過妹控一直不敢,終等到問謙請假了,她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悸動決定在今天向單諺明目張膽的表白了。
也有猜測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這短信的口吻語氣已經有老夫老妻的感覺了。
從沒收到過問橙的短信的單諺也很奇怪,她發這條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礙于周圍起哄的同事實在太多了,單諺不方便回復,只能強行控場把眾人的注意力再轉移回偷頭發的案子上。
偏偏就在眾人剛回歸正題認真開會時,御劍心又用問橙的手機給單諺發來一條短信 ‘咱們約個地方吧,我想和你談談,越偏僻越好。’
這條短信才真正意義上的驚雷,已經有人開始起哄問單諺要喜糖送祝福了。
單諺這才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問橙絕對不會給自己發這種有歧義的短信,她根本就不會發短信,有事都是電話聯系的。
甚至兩個人關系不熟到,連電話都很少聯系,現在如此頻繁的短信聯系難道是她遭遇不測了,在用反常的行為向自己求救?想到這單諺暫停了會議,拿著手機離開了會議室。
已經猜測到問橙此時電話肯定是不方便打了,單諺也用短信的方法詢問問橙 ‘地點你定’
單諺這是在問問橙被困的地方,御劍心思索了一番回復了三個字 ‘莫家山’
他想有始有終的給這件事劃上一個句號,畢竟自己的誕生是莫家山,魔尊的死也是在莫家山,莫家山承載了太多自己與莫家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一起去那里算是給過去給莫家給魔族一個交代了,重點是去莫家山上滅口單諺,根本沒人會發現他的尸體。
單諺收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非常認真的分析起莫家山的含義,在他眼中這不是個地名而是莫問橙對自己發出的求救信號。
‘你現在是被困在自己家里,門外有三個壞人守著對嗎?’
單諺按字面意思腦補出來的是問橙遭遇了入室搶劫,她情急之下躲在臥室床底,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發短信求救,她身邊就是三個入室搶劫犯,隨時都有可能翻到床下發現屋里有人。
雖然短信發出后,單諺自己也在琢磨,問橙既然能發短信,直接說出遭遇了什么減少猜測大家都省心多好,非要搞暗語,彼此麻煩還耽誤救援時間。
御劍心收到短信后也誤會了短信的意思,以為單諺把問橙的身體比喻成了屋子,三個壞人是指自己的三個分身,那單諺是怎么知道自己困住了問橙的意識?難道是自己太過心急暴露了目的?萬一打草驚蛇單諺跑了,一旦他得到契管局的庇護自己可不好抓。
御劍心琢磨半天最終決定裝傻,就當單諺說的是東城北開發區西區四號樓四單元莫問橙的家!
‘對,我在家里等你’
回復完短信,御劍心馬上往問橙家里趕。
也許是因為劍柄上隱藏的御魔訣浸上了問橙掌心血的緣故,多少影響了御劍心的正常思維,他一面非常著急的想著早點與單諺見面取心了怨;一面又跑去擠公交車,罵罵咧咧的嫌車又慢又擠,完全就沒有想過他可以奢侈到坐出租車回去。
單諺則就完全不一樣了,收到短信后,拿著手機馬上去重案組拽起正在吃中午飯吳郝就走。
“哎哎!我的酸辣粉!老大!救我啊!”
吳郝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抱著椅背不撒手,向正在看資料的錢修求助。
“人借我用下,我不太確定莫問橙突然向我求助的意圖,如果是一場鬧劇午休前我會把他還回來的,如果是她真碰上事了,我們兩個也能解決掉三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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