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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⑧④章,不知當講不當講

熊貓書庫    以契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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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星河,諾歐德是給你提供地址的人嗎?”

  “嗯,你上次被夏侯笙附身的時候,就是被他抓走了,他的業務屬于黑白通吃,正派的錢收的心安理得,邪門歪道的臟錢他也不介意賺,并且他從不多問問題,給的起代價查什么有什么。”

  有了洛星河的認證,問橙明白了此時的宿倩倩,她應該是從諾歐德那里比自己先一步得到地址,看到了稚兒報復那四個傷害過她的人,她想替稚兒頂罪。

  難怪自己總是比小妖王和稚兒晚一步到達現場,情報就從諾歐德那里出去的,他一家賺四家的錢還順便幫助了稚兒復仇,給她找好了替罪羊,再陰謀論一點,這一切弄不好就是宿北斗讓諾歐德安排好,幫小妖王脫身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南家借小妖王謀劃操控南海的事胎死腹中。

  “問橙你怎么了?”

  洛星河看到問橙將手從宿倩倩手中抽出后,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斷的打轉。

  “第四個,第四個地址給你了嗎?第四個地址到底是指那里?童謠只有三個人,最后是由媽媽來收尾的,第四個地址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智商完全不夠用啊!”

  問橙知道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了,內心的不甘激發了她的斗志,她想先一步明白這四個地址之間的相互聯系,但越想越想不出來,急的問橙不斷揉搓著頭發。

  與此同時離問橙二百米開外的單諺這邊,吳郝摸索著將一臺老舊的影碟機斷電,屋內的童謠聲戛然而止。

  等他將影碟機處理好抱出屋外時,單諺正開著擴音跟錢修通電話,手中握著筆還在不停的寫寫畫畫,他站在一旁聽了一下單諺的童謠分析,猛的一拍腦門懊悔自己錯過了童謠部分,手中的影碟機摔落到地上發出聲響,驚動了單諺,單諺拿著筆回頭看吳郝一眼。

  “你和錢隊繼續我這就把它抱到車上打包帶走。”

  吳郝趕緊蹲下撿影碟機,單諺又跟錢修繼續聊了起來:

  “童謠第一句臉蛋臟了,應對上朱得鳳的臉皮被剝,她應該就是后半句那個阿姨,第二句買新衣服的叔叔應該就是被剝皮了的湯昊先,第三句的換鞋對應上了河盛明被砍的雙腳,前三句已經構成了一個綁架案,如果童謠是兇手留下的,第四句講的應該就是兇手自己了,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宿倩倩隱忍十多年,摸清了拐走女兒吉稚的人,謀劃了這一切對他們進行報復。”

  錢修和單諺打電話的同時,身后就是問謙拿著河盛明的照片,給砸過河盛明店的那個流浪漢看。

  在查到流浪漢被河盛明養在精神病院里養了十年,十年的床位費一個月也沒少給過,這更讓錢修堅定了他的懷疑,河盛明絕對和流浪漢認識。

  于是他隨印了一張河盛明的照片,拽著問謙一起,兩個人連夜趕到了精神疾病療養院見這位流浪漢。

  錢修和問謙趕到療養院的時候天還沒亮,就算出示了警官證保安依然不讓進,還是問謙瞥見保安在看自己老媽的零點殺價直播,套了套話發現他是自己老媽聞靜的粉絲。

  問謙為了能幫錢修進療養院,給老媽打了一通電話說明了情況,聞靜先是對問謙提的要求有些難為情,隨后為了正義,還是給療養院保安錄了定制早安鈴聲。

  保安拿到鈴聲的一瞬間,激動到立刻開門,戴著耳機聽著鈴聲,帶著錢修和問謙從療養院側門進入了病房區。

  這一套操作下來,錢修當場蒙圈,他從沒想過莫家兄妹的媽居然會這么火!完全就是中老年大叔殺手,一首早安鈴就能當通行證,那是相當厲害了。

  好不容易避開值班護士,他們查到了流浪漢的床號,剛潛伏進病房將被捆綁在病床上的流浪漢叫醒,錢修這邊單諺給他來電話了。

  錢修趕緊躲到門口盯著走廊內的值班護士,小聲的講著電話;身后的問謙看著流浪漢被綁著實在可憐,莫名的覺得他根本沒瘋,只是被河盛明困在了這里,于是便把束縛他的捆綁帶解開了,剛想解開他嘴上的口夾,又害怕他會因為自己的身份不明大喊大叫的引來值班護士,便將自己的身份提前說明了。

  “我是警察,這是證件,我來是為了問你幾個問題的,我幫你把嘴上的封條揭開,但你能保證不說話嗎?”

  問謙展示完證件,流浪漢非常認真的點頭表示同意,問謙這才把他的口夾解開。

  沒了口夾的束縛,流浪漢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我沒瘋也沒病!我是正常人,瘋了的是河盛明!”

  “噓!小點聲,我們也猜到你受委屈了,但你怎么向醫生證明你沒瘋呢?證明不了你就出不去,咱們還是聊聊你孩子的事情吧,也許我們可以幫你。”

  問謙趕緊擺出噤聲的收拾阻止流浪漢再大喊大叫,并把河盛明的照片遞給了他。

  流浪漢看到照片后一把搶過照片捏在手中,骨瘦如柴的他在看清照片上的人真的是河盛明后,羸弱的身軀爆發出巨大力量,流著淚瘋狂的撕扯照片,狠狠的將它的碎屑摔在地上,絲毫不解氣的他又在碎片殘渣上瘋狂的踐踏。

  “十一年了!我兒子丟了十一年了!我也被關了十年了!你們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你們知道我這些年經過什么嗎?被拐賣犯威脅!還不能出去找兒子!天天被迫吃藥,稍微反抗一點就被綁在這病床上連飯都沒得吃!

  那年公司裁員我下崗,家里太窮老婆跑了,我的世界就只剩下我和兒子相依為命了!我們賣了房子用錢開了早餐攤,父子兩個在一起過了三年,生意剛有點起色,兒子去收拾早餐桌的時候丟了!他才六歲啊!桌子就離我十米遠!我轉身烙張餅的時候孩子沒了!

  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我的兒子我的世界全沒了!我傾家蕩產用了一年,整整一年去找他,什么也沒找到,要不是因為我徹底把自己變成了流浪漢,我都不會知道D市有一半以上的失蹤孩子都經過河盛明的手!他用賣別人孩子的錢給自己累積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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