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⑦⑧章波云詭譎 諾歐德對前臺接待做個飛吻的動作,放出迷幻煙霧,前臺接待兩眼一翻嘴角掛著笑容暈了過去。
解決掉不知情的旁觀者后,諾歐德才主動跟洛星河打招呼:
“啊!洛星河,我曾經最美味的食物!好久不見,你今天來是要送給我一杯你美味的鮮血嗎?”
“可以,但想喝我血是有條件的,這個女生見過嗎?”
洛星河說著從口袋內拿出手機,找出了問橙的照片詢問著對方。
“見過,好了,這個回答值一杯血。”
諾歐德搖晃著酒杯提醒著洛星河該結算報酬了。
“多日不見你比以前更狡詐了,我出四百毫升的血,把她帶到我面前來,她只要進了你這家黑店,絕對不可能再走出去。”
洛星河微微一笑,拿起烏冬說著諾歐德狡詐,佯裝要割手腕,卻又停止了,開始跟他講條件。
“嗯,這話你還真說對了,先付血后見人!不然免談!”
諾歐德搖晃著酒杯撇嘴一笑,認同了自己的狡詐,提起條件來毫不留情。
“先見人!血…我可以多加一百毫升。”
“爽快!跟我來吧。”
諾歐德以前是和洛星河做過生意的,四百毫升已經是他的底線了,能為了這個女人再多加一百,自己今天算是賺到了。
洛星河跟著諾歐德上了五樓,在雜貨間門口,隔著玻璃門看到了被束縛住昏厥過去的問橙。
“行了,人也見了,沒問題就結賬吧!”
諾歐德雖是吸血鬼的混血后裔,但卻是在西方跟著自己開旅館的純吸血鬼爺爺長大的;為了愛情來東方生活后被要求不得吸活人的血,自愿獻血除外。
為了得到更多的血解決溫飽,諾歐德手里有全套的獻血設備,并在他名下的所有產業內都設有一個小型的獻血間,專門用金錢誘惑普通人來賣血換取金錢上的享樂。
諾歐德除了是吸血鬼后裔以外,還有另一重身份是異界中間商,無論是魔為避開契管局追查,找普通人幫忙辦事;還是契人為了解決溫飽用一杯血換個邪祟除一除,跟陰司換點賞錢;又或者是各界出了什么逃跑的邪祟妖孽要派發通緝令,都是優先找諾歐德幫忙的,他名下的產業幾乎就是萬事屋般的存在,各界一手消息他全有。
洛星河怕自己獻完血后又被諾歐德坑,在進血屋前先告訴了諾歐德,自己這血中還包括了雜貨間的開門費和解開問橙身上繩索束縛的勞務費。
“你放心,我就算再想坑你也不會做一錘子買賣的,真一下子要你一千毫升的血你有嗎?到時候死在我這里,我可是會被十字架砸腦袋的!”
諾歐德推開血屋的門再三保證,洛星河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就像普通獻血一樣,洛星河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扎上粗針頭,血流入血袋,等待的時間內諾歐德開始套洛星河的話。
“你為了那個女人愿意給我五百毫升的血,可我如果沒記錯,幾個月前她可是你的目標,你收了至少三家的定金要看住她。”
“你認出她是誰來了?”洛星河聽到諾歐德的話緊張起來。
“放輕松,放輕松,別緊繃著,這樣流出來的血喝多了會自卑的。”
諾歐德主動走過來安撫洛星河,揉著他的胳膊讓他不要將肌肉緊繃起來,影響血液流動。
“自卑你大爺的!你既然認出了她是誰,還把她打暈關起來,你是想找事挑釁契管局嗎?”
洛星河突然發火連臟話都說出來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也因為這句話讓諾歐德瞬間矯情起來:
“不,你怎么可以說臟話呢?這樣的食物吃了會肚子疼的,臟話就像病毒,只有沒本事的低能兒才會說,真正優雅的紳士絕對不會將它們說出口!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愛喝不喝,你用她做籌碼,就算我不找來,莫家的人找來,契管局的人找來,任何與她有關的人找來,你都有血可以賺,根本不會虧本,她該不會也是被你拐來的吧!你手底下會易容術的男人也不是沒有,趁人之危的骯臟手段你也沒少做過!”
洛星河嘴上強硬的說著狠話,身體陷進躺椅,努力讓自己放松,如果自己獻血失敗,以諾歐德的性子,他會讓問謙來付這五百毫升血的。
“你可真猜錯了,是她自己跟來的,我有塊懷表被個手腳不干凈的相好偷走了,他們兩個人是在典當鋪碰面,隨后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一直賴著我的男人。
兩個人去吃了飯,看了電影逛了動物園,甚至還去了旅館!這都是我的眼線告訴我的,最主要的一點是,她一個勁的管我的相好叫爸爸!
現在的女人都這么沒臉沒皮了嗎?才認識一晚上就敢叫爸爸!我可生不出那么大的女兒!”
諾歐德言語上非常激動,略微蒼白的臉已經氣到泛紅了,但為了維持住紳士形象,身子依然挺的筆直,又當又立的模樣異常搞笑。
洛星河并沒有因為諾歐德怪異的表現去嘲笑他,反而關心起他的相好究竟是什么身份。
“夏侯笙管你的相好叫爸爸?你的相好難道是夏侯志轉世?”
“哼,夏侯志是誰?又是契管局里新冒尖的人?我喝過他的血嗎?”
諾歐德對東方的人名一直都不感冒,總認為東方人是同名不同姓的異類,因此面對契管局七長老四護法那種龐大的家族體系,簡直就是地獄級折磨;時間久了只能靠聞血味認人。現在又多出一個人,自己要是沒喝過他的血,又要多記一個人的名真是麻煩。
“不用管,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能讓夏侯笙叫爸爸的也只有夏侯志了,你是如何把莫問橙帶來這里的呢?”
洛星河馬上轉移話題詢問正事。
“這不簡單,我把我的相好抓了回來,她自己就跟著來了,還是哭著來的,跑到我店里來跟我演什么父女情深,求我放了士大夫什么的,我也沒聽懂,反正就是耍無賴,還用很細很細的線把我手腕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