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被抬走了,也基本證實他的死和夏侯家無關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洛星河送走苗青云以后主動和問橙搭訕,想送她回家。
問橙直接拒絕:“不需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那你給我二十塊錢,讓我打車回契管局見我哥。”
洛星河知道自己不該逼太急了,便主動退一步,讓問橙先給自己個打車錢。
“嗯?你一個大男人居然不帶錢?是準備做小白臉嗎?”聽到洛星河問自己借錢,問橙馬上警覺起來。
“你要給我機會,我是不會介意當個給你錢的小白臉,我的錢包在你口袋里,不問你要錢,難道讓我去問夏侯家借?”
“呵呵,你和夏侯盛不是好兄弟嗎?花兄弟的錢有什么不妥嗎?”
問橙冷笑著嘲諷他們之間的關系,手伸進口袋摸到錢包后笑容立馬尷尬了。
“我…我還真把你錢包給忘了,不好意思了。”問橙的氣勢瞬間弱了,主動把口袋里的錢包遞給洛星河,非常尷尬的轉身就跑。
“喂!這…這是你的錢包。”
洛星河看到錢包是馬卡龍色的,立馬知道這錢包不是自己的,剛叫了問橙一聲卻并沒追上,叫問橙依舊沒回頭,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因為他又想到了一個接近問橙的辦法,以還錢包為借口約她吃飯,不過不是今天約,逼太急了更容易讓問橙討厭自己。
拿著錢包準備去坐車的洛星河,臨上車前還是主動看了一下錢包內的東西:五塊錢?三張銀行卡一張公交卡,還有一張問橙一家四口的合影,連張整錢都沒有。
“小伙子你去那?攔下車不上車,你在逗我嗎?”司機催促著洛星河上車。
“師傅,五塊錢能去古董街嗎?”
“就你這消費水平,古董巷里的人就能把你忽悠明白了,別去古董街丟人了,以后沒錢別打車!還不夠丟人的。”
司機數落著洛星河,猛踩油門開車離開,洛星河無奈嘆氣,用兵靈的代價啊,這該死的霉運期,還是靠自己的腿走回去吧。
問橙這邊也沒好到哪里去,做公交車時才發現錢包給錯了,洛星河包里連張低于五十的錢都沒有,五十塊做公交車太過奢侈,問橙也沒舍得,只能提著青銅劍向自家走去,一路上被流浪貓狗襲擊了不下十次,等跑回家已經是晚上了。
問謙下班回家,在家門口撿到了一身狼狽忘帶鑰匙的問橙。
問橙看到問謙熱淚盈眶,有無數的委屈都想給告訴哥哥,兄妹二人點了五斤辣鴨翅,開了兩罐啤酒窩在沙發上,互相將今天遇到的事情相互說了一遍。
二人正說著,門鈴被按響了,問謙馬上跑去開門。
“老爸,我就知道你是狗鼻子!是不是聞著味就下來…”
問謙以為是莫大寶,有些沒大沒小的調侃著,結果門一打開,是個身材矮小,臉被圍巾包裹到基本看不到眼睛的女人,一側身硬擠進門內,留下問謙在原地發愣。
“你誰啊!喂!誰讓你進來的,你進來是要干什么的!”
問謙并未關門,主動開口詢問著,伸手去拽她的圍巾。
“是我!你堂姑莫佳佳,你趕緊關門,回頭別再把私生飯放進來,我就沒活路了!”
莫佳佳拼死抓住圍巾,壓低聲音自證自己的身份。
“你這個大忙人突然來我家干嘛?還打扮這么嚴實,真以為自己要出名大火了?這身打扮是準備非法出售簽名,還是倒賣你自己的錄音光盤?”
問謙確定是莫佳佳后,調侃的嘲笑著莫佳佳這身打扮。
“趕緊關門,我碰上私生飯了,現在不方便出門,我準備在你們家蝸居到事情熱度退下去。”
莫佳佳催促著問謙關門,自己已經先一步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跳上沙發,搶過問橙手中的啤酒喝了起來。
如此奔放不做作的莫佳佳問橙還是第一次見,有些被嚇到了,就坐在原地看著莫佳佳喝啤酒啃鴨翅。
“喂,你為什么要來我們家蝸居?你回自己家不就沒事了嗎?你家房子大還有保鏢,簡直是上流社會的標桿。”
問謙又提了一包啤酒出來,讓莫佳佳喝個痛快,他其實已經猜到了莫佳佳來這里的原因,大概是不想連累家人,而自己家根本沒人知道,正適合她躲藏。
“我哥,你們老爸,請我來當素材的,我也不白住,一個月給你們八千房租,我睡床問橙睡沙發就行,這是你們老爸提供的基本住宿標準。”
莫佳佳快速打開一瓶,一飲而盡,有些微醉的將自己與莫大寶談判過后爭取來的利益,告訴了兄妹二人。
“哦,我好像聽明白了,咱們兩個說白了就是被老爸給賣了!老爸肯定又是為了素材,什么燙手山芋都往家里撿。”
問謙立刻秒懂,自己這小堂姑估計是因為網傳替身照片的事,攤上大事了。
“誰說我是燙手山芋了!我告訴你們,我兔加兔醬,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配音會畫畫,手辦仿妝diy就沒我不會的!但我玩砸了!我!我為了逃避工作,過逍遙的小日子,不想再被經濟公司壓榨,我…我請了替身!我請了替身!”
莫佳佳又喝了一罐啤酒,醉的徹底失控了,大喊大叫著嚎啕大哭,非常惹人心疼。
“別哭了!不就是個替身嗎?你跟警方合作一下人不就能找回來了,萬一只是一場烏龍人沒死呢?”
問謙主動安慰著莫佳佳,一不留神把案情說了出去。
“你…你說什么?人死了?人真的死了嗎?”
莫佳佳已經醉到恍惚,把問謙的話聽錯了,以為已經發現了失蹤者的尸體,蹭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越過問橙踩著沙發背就跳到了問謙身旁;因為身高不夠,加上醉酒距離感失控,對著問謙空抓兩下都沒抓住他的衣領,還是問謙主動彎腰往前靠了靠,才被莫佳佳抓住衣領的。
“你把話再說一遍!你們是不是找到邢音了?她到底怎么樣了?走的還算安詳嗎?身上沒受什么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