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經紀人干涉過多人設崩塌,一會豪車包養對前輩沒禮貌,莫佳佳的黑料八卦不亞于娛樂圈新聞,御劍心被吵到頭疼,完全聽不出這些黑料和莫佳佳失蹤有什么關系。
“都閉嘴!誰知道蔣池現在在那里!我要找兔加兔醬需要你們的幫助,不然你們喜歡的番就要換別的配音了!”
御劍心此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了,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身穿初音衣服嘴里叼著煙的女孩,似乎是cos里面說話有分量的人。
“我們又沒簽約經歷公司怎么可能認識經紀人,更不知道經紀人在什么地方,粉自家本命還粉不過來,誰關心個破經紀人。”
“兔加兔醬的經紀公司在哪里總有人知道吧?”
御劍心再退一步,對方將煙扔在地上踩滅,走進了對著御劍心吐了個煙圈說到:
“這個我還真知道,但我不能白告訴你,你給我跳段書記舞我就告訴你。”
“書記舞?”
御劍心剛說出舞蹈名字,就被趕鴨子上架,用問橙的身體,手忙腳亂的模仿著旁邊的人跳了一段。
就這一小段已經讓御劍心聽到了自己自尊心碎裂的聲音,大概是跳的還不錯,被對方直接送到了經紀公司門口。
進了公司內得到的回復是莫佳佳失蹤后蔣池就沒再出現過,御劍心只能要了蔣池家的地址,再蹭車往那里趕…
到了蔣池家樓下,御劍心瘋狂按著樓下的門鈴,根本無人回應。
現在天已經黑了,浪費了一下午半晚上不僅沒見到人,還跳了段宅舞,御劍心的憤怒值達到了極點,一時沒忍住提劍就砍,一劍就把木制防盜門劈了。
“麻蛋的,本尊不發威這破爛門真當自己能攔的住本尊。”
御劍心扛著青銅劍坐著電梯直奔六樓,站在經紀人家門口抬腳就踹門。
問橙的腿上有傷這一下不僅沒把門踹開,反而讓問橙的腿更疼了。
御劍心疼的都站不穩了,只能伸手敲門了,敲了足五分鐘門內依舊沒有回應,御劍心徹底確定了,不是蔣池因為莫佳佳的失蹤心虛躲在里面當縮頭烏龜,就是他真的不在家。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小區保安趕到了,兩名保安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一左一右架著他就下樓去小區保安室了。
年紀大些的保安報警后害怕御劍心跑了,便把他綁在了椅子上;年輕些的直接把青銅劍沒收扔在了桌子上。
沒了青銅劍問橙突然清醒,自己被綁在椅子上,面前兩保安,青銅劍被放在桌子上,這一切到底發生了什么?根本沒有人告訴自己。
“說!你是不是兔子醬的腦殘粉!”
其中一個年紀大些的保安拍著桌子像審犯人一樣對著問橙大吼。
“師傅,那是兔加兔醬,不是兔子醬。”另一個保安小聲提醒著,順便將桌上的臺燈臺燈頭擰向問橙,用強光照問橙的眼睛。
“你這種跟風的年輕人我見多了!這一個星期以來,像你這種不務正業的小年輕我們見過五六個了,兔子醬是好吃,但你們追家里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年紀大些的保安,根本不明白年輕人追星的事,還以為是兔子醬秘方丟了,食客追家里來搶剩下的醬。
“你們直接報警吧!我干過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腿都疼的快斷了,報警比較快,順便再幫我叫個救護車。”
問橙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御劍心坑了,只能低頭避開燈光,讓他們報警,這樣對雙方來說都簡單。
“已經報警了,你在這老實待著那都別想去!還想要救護車?先去牢里反省反省吧!”
年紀大些的保安又拍桌子一下,抬高聲音震懾著問橙,就在此時年輕些的保安又看到監控內有異常,馬上拽著對方衣服著急的說著:
“師傅你看,606家門口又去人了!估計還是腦殘粉,說不定是她的同伙這是跟咱們玩聲東擊西呢,犧牲一個剩下的人再去騷擾住戶。”
年紀大些的保安真就信了徒弟的話,威脅著問橙說到:
“你老實在這里待著!等我們回來!你要跑了就是畏罪潛逃!六號樓的大門錢你還沒賠呢!還敢組團犯案,等我們把你同伙抓回來你們死定了!”
看到保安離開后問橙掙扎著背著椅子站起,來一步一步的向桌旁挪去對著桌子上的青銅劍大吼:
“御劍心!你個王八蛋!你到底干什么了!不帶這么坑我的吧!賠什么大門!你哪來的朋友怎么還組團犯案了?你們干什么了?”
劍心自己也是失憶狀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問橙為什么會發瘋大吼,根本無法回答問橙索性沉默不語。
“敢干不敢說?你現在倒是吱一聲啊!”
問橙發著脾氣生著悶氣,放下椅子坐在了桌子旁邊,無意中瞥見了被調在中央大屏上的監控錄像,一個頭戴深色棒球帽身材瘦弱的人,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急匆匆的從屋里跑了出來。
“這速度真快,保安還沒趕到人已經跑了。御劍心你學著點剛才你要有這速度我現在能被抓嗎!”
問橙還是很生氣,坐在椅子上也不忘埋汰御劍心跑的慢。
五秒后屋內的燈亮了,老保安也跟著走了進去,還沒半分鐘兩個人一起連滾帶爬的從屋內跑了出來,表情驚恐似乎是在尖叫。
問橙看著兩個保安瘋狂的跑向樓梯口,這時保安室的燈突然全滅了,監控屏漆黑一片,借著路燈光,問橙隱約看到保安室外有人影閃過,似乎是那個戴棒球帽的人把保安室的配電箱給剪了。
“喂,劍里面的,咱們這霉運期不會還沒過去吧,馬上就要給這個人當替罪羊了!”
問橙感覺大事不妙,詢問著青銅劍內的御劍心。
“你聽!你仔細聽,是警報聲。”
等了片刻,劍心的聲音終于從青銅劍內傳了出來,只是這聲音是在提醒問橙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