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五十五章苗家秘聞 在問橙的腦海里,苗家得到這鹽的真相應該是,無意中打聽到苗疆古部下落,再故意入侵他們的地盤,被抓當了俘虜,為活命用倒插門之類的手段打入苗疆古部,騙取信任后卷走部落秘方據為己有傳家盈利。
苗疆古部肯定是在知道上當后,把與苗家祖上通婚的那個人做成尸咒,打聽好苗家寨的位置這才拋尸順流而下準備用尸咒滅苗家滿門。
這招估計是只成功了一半,有幾個發現者中招,就被苗家人參悟出原理,隨后苗家祖上一人一鏢滅了整個苗疆古部,如此的小人行徑,和自己祖上簡直如出一轍。
就是不知道苗家后人的報應是什么,反正莫家是歷代沒有長大的男丁,就算有也全被莫家祖上化成的怨靈拖去填井同化了。
“你見過我父親手中的飛鏢靈了嗎?”
苗青云見問橙在發呆,用雙氧水幫問橙清理著身上的傷口,并幫她包扎,隨嘴詢問著問橙。
“見過了,有些呆呆傻傻的感覺,不怎么靈動。”
問橙回憶著與苗龍飛見面時,他請出的飛鏢靈小正太什么樣子。
“確實是有些呆傻,當時大祭司下咒兵靈護主,那孩子吞了大祭司下咒用的萬蠱金蟲,只要飛鏢不斷他不消散蠱蟲就不會現世,苗家就不會有危險。正常情況下,都是兵靈罩著契人,讓你變得更抗揍一般情況下死不了,但到了我們苗家這邊,就是契人護著兵靈,只有契人足夠強大兵靈才能發揮出優勢。”
苗青云幫問橙包扎著傷口,非常隨意的說著自家的秘密,一點也不擔心問橙會泄密。
“你就這么告訴我合適嗎?我萬一去契管局告密說你們家兵靈無用,這元老的位置還能不能保住你想過嗎?”
問橙嘴上說著想去告密,心里則是替飛鏢靈惋惜,為了契人毀了自己,還有苗疆古部也可憐,遇人不淑慘遭滅門,這無論是哪家的祖上都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能成為契管局元老的家族,背后肯定還有很多踩著尸骨往上爬的事情。
“這有什么好隱瞞的?苗家是廢物這事是公開的秘密,沒什么好隱藏的,契管局高層們全知道。”
“當我沒說…”
問橙沒想到這種黑色事情也能被公開,趕緊給自己找臺階下,以免給自己包扎傷口的苗青云再借這事詢問自家祖上發生過的事情;自家青銅劍里有魔這事可不能亂說,魔和人畢竟是不一樣的,稍有不慎莫家就會被扣上私通魔族的罪名。
“當年言家出事,以我爺爺和我爸的性格其實是想幫的,可能力實在有限,接言家女兒來住過幾個月就立刻送走了,根本不敢碰言家兒子這塊燙手山芋。雖然同情你們莫家被滅門,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請節哀順變,只當是莫家人的魂魄又去輪回再生了。”
苗青云并未難為問橙問她家祖上的事情,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反過來安慰問橙讓她節哀順變。
這話本身沒毛病,可莫家被滅門這事,是連契管局都不知道的大事,苗家怎么知道的?難道有人告密?還是說…幫著魔族滅門盜墓的人背后是苗家?
問橙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到:“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苗青云沒把剛才提的事情放在心上,被問橙一問,有些驚訝。
“莫家被滅門的事情。”
“哦,這事啊,我沒跟契管局匯報過,因為我和言家女兒至今還有書信往來,這事是秘密不想被契管局監察。她哥哥知道因為自己害莫家被滅門后得了癔癥,從我們家討的巫醫治病用的封憶符咒,畫在糯米紙上隨時備著,只要言家兒子想起莫家滅門的事隨時吃一片,記憶立馬被封存,再想起來再吃反正又沒副作用食用還方便。”
“這失憶的方子也是你們家從苗疆古部奪來的?”
“話別說這么難聽,是為了防止古部秘術失傳,我們家才一直在用。”
苗青云正解釋著,外國記者麥克森的魂魄覺得自己被無視了,已經使盡渾身解數將屋內的燈泡全炸了,兩個人根本不看自己,其中一個人還從工具箱里拿出電池小夜燈照明繼續幫另一個包扎。
麥克森終是忍無可忍,操縱著所有能控制的物品向兩個人扔了過去。
一個沒砸中,兩個沒砸中…終于在扔第六個量杯的時候,砸中的苗青云的帽子。
帽子落地,苗青云盤好的頭發瞬間散開,連問橙都以為苗青云會發狂,卻沒想到她依然穩定的用剪刀剪斷紗布幫問橙固定住腿部。
在麥克森繼續扔第七個東西的時候,苗青云突然拿起紅傘一個跨步沖到麥克森面前,紅傘一開,麥克森立馬顯形被收了進去。
“搞定,你的傷口已經臨時固定了,累贅也解決了,你要在我這里睡一覺嗎?天已經亮了,你只要不嫌棄我是疲勞駕駛,送你回家也是可以的。”
“在這?停尸臺上?我寧愿選擇回家。”
問橙趕緊從停尸臺上跳了下來,腳沒站穩被扭傷了,這下是徹底走不了了,被苗青云抬暈扔在了停尸臺上,用蓋尸體用的一次性塑料布還在問橙身上,算是當被子用了。
隨后將雨傘掛在墻上,自己也趴在桌上小瞇了一會,經過一夜波折兩個人都太累了,一直睡到下午被砸門聲吵醒。
“苗姐,開下門,收貨了,這是高空墜落,需要補腦殼,只有你能辦的了。”
敲門的是和苗青云師出同門的小師弟劉洋,他平時在警局解剖室里工作,只有在碰到死相難看不利于認尸時,他才會親自送尸體過來讓苗青云處理。。
“不急的話,先放太平間吧,等我手上這個活忙完了再去取。”
苗青云睡的有些迷糊直接拒絕開門,抬了一下頭又繼續睡覺了。
劉洋還在繼續敲門,這次把問橙給吵醒了,打量四周后從停尸臺上跳了下去,一瘸一拐的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帶著口罩穿著防護服,手上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蓋著白布,白布已經被染紅,地上還有零星的血跡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