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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⑤⑤章,被拖前行

熊貓書庫    以契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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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宿北斗給出了明確的回復,問橙還是下意識的對他產生懷疑,畢竟人類與魔族的隔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遠古時期雙方的犧牲累積疊加到如今,新仇舊恨一起算,就算魔族再犧牲個宿楓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大的損失。

  “從你眼神中我就看出來了,你骨子里和契管局內的那群老東西們一樣,你在提防我。”

  宿北斗與問橙靜止對望了至少五分鐘,宿北斗突然開口將他們之間的氣氛推至冰點。

  問橙根本無法違心的說出相信他沒有利用宿楓的死,她也不敢輕易搭話給自己找死,只能裝聽不見等待著時間過的快一些,宿北斗能識趣的不再追問下去。

  “好,既然咱們彼此都不相信對方,又何必在這里僵持,早知道你的秉性是如此這般狠毒,我就不該說剛才那些話!”

  宿北斗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問橙。

  洛星河察覺到危險,馬上放出烏冬,將問橙拽到自己身后,只可惜他們還未出手宿北斗已經沖了過來,扇子沖著洛星河握刀的手腕輕輕一挑,洛星河的手腕被扇子打到扭曲變形,烏冬不僅掉落到地上,他手腕上由逢恩所化的固魂鎖也被扇子強行挑著拽下,牽扯到洛星河整只手都筋骨移位,蜷縮成雞爪一般。

  手腕上沒了固魂鎖的洛星河雙眼瞬間失神,如同傻了一般睜大了雙眼,頭耷拉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烏冬已經打出去要救洛星河的拳頭在觸碰到宿北斗手臂的一瞬間,他的整條手臂都被宿北斗吸附住了,那一拳宛若打在棉花上一般被泄去了力道。

  兩秒后,已經癡傻了的洛星河突然就被打飛,飛出后背摔在路旁民宅院墻上,烏冬看到洛星河受難,緊接著又用另一只手對宿北斗補了一拳,這一拳依然像泥牛入海一般有去無回,不僅沒對宿北斗帶去什么傷害,反而是在兩秒后,已經倒地昏迷的洛星河又被一股力量甩飛撞斷一棵手臂粗細的小樹。

  “莫問橙,你倒是快出手救我家少主啊!不然咱們今日必將全死在這里!”

  烏冬見問橙遲遲不動手叫援兵,自己又中了宿北斗的套路,連續兩拳都被他化去力道轉嫁給了自己家少主,烏冬自身又因為宿北斗的黏連想脫身都無能為力,被逼到崩潰的他對著問橙大吼,企圖能喚醒被嚇傻了的問橙。

  站在原地看傻了的問橙完全忘記了要召喚御劍心,她已經被宿北斗身上散發出的超強氣壓壓迫到渾身僵直不知所措了,就算面對烏冬的提醒,她也是蒙圈的,只知道手中握著的青銅劍劍柄是熱的,但她根本沒有拿劍抬胳膊去反抗宿北斗的意識。

  “你話太多了,可以閉嘴了!”

  宿北斗說著反手揮扇,用扇骨敲在烏冬腹部上,烏冬瞬間消失連剛才存在過的痕跡都沒留下。

  “這…這就是魔族本來的力量嗎?”

  問橙已經嚇抖冷了,想起揮劍時,胳膊已經抖到連青銅劍都握不穩了,根本無法揮劍。

  “這樣的發展是不是為咱們彼此節約了很多時間?”

  宿北斗繼續走向問橙,逢恩所化的固魂鎖被他挑在扇骨來開會旋轉;問橙根本沒有做好面對他的準備,一看到宿北斗走過來,她張口說話都費勁: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就閉嘴!跟我走!”

  宿北斗說著像提雞仔一樣,利用自己和問橙之間的身高差,拽著問橙的后衣領往祠堂方向拖行。

  問橙的雙腿根本跟不上宿北斗拖拽的進度,猛倒腿兩步人就摔倒在地上,被迫做了‘人形布偶’,成了宿北斗任意拖拽的獵物。

  隨著洛星河身上掛著的照明燈光芒逐漸消失,周圍的一切快速陷入漆黑一片的境地,面對著未知情況的宿家莊,問橙已經開始腦補了,宿北斗這是準備拖自己去祠堂祭祀魔族千年以來,被契管局傷害過的魂魄了,那自己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靠嘴說到他相信自己是站在魔族這邊的人。

  于是乎為了保命,問橙醞釀著情緒嘗試跟宿北斗溝通。

  “咱們…咱們之間其實是可以走點套路的,不用直接刀兵相見吧,我可以給你做內應,契管局內的一舉一動我都可以告訴你的。”

  “哼,就憑你?莫家在契管局已經是邊緣化家族了,你的承諾又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呢?你我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套路,我就應該抓著你早些去祠堂按上手印!”

  “按…按手印?不是要殺我啊?”

  問橙被宿北斗的話搞糊涂了,他要拉自己去魔族的祠堂按什么手印?這又是怎么回事?

  “殺不殺你不是我能決定的,就算莫家再怎么可恨,莫家后人留下一兩也是有些用處的。”

  “那…那我的用處是什么?”

  問橙哆嗦著剛問出這個問題,提著她后衣領拖行的宿北斗已經一腳踹開了一間小院的院門了。

  隨著門板開啟的吱扭聲,院內一地的梅瓣被開門的風力卷起,無數梅瓣飄出院子飄落在問橙身邊。

  “好香的梅啊,這…這該不會就是祠堂了吧?”

  問橙的主動搭話并未換來宿北斗的回應,反而是問橙自己被扔進了祠堂院內,也因為這一摔,問橙手中的青銅劍被甩飛出去。

  一陣青銅劍落地的摔擊聲過后,緊接著是清脆的銅鈴聲憑空出現,平時根本不受問橙控制的小心突然就從青銅劍內飄了出來。

  她平時長穿的一身青衣,此刻化作了一身赤紅色薄甲,雙丸子頭變成了單髻,勒住發髻的發帶便是串著一對銅鈴的繩子;她站在院中隔著問橙與站在祠堂門口的宿北斗對望。

  趴在中間撞死的問橙突然就走了底氣,蹭著地慢慢向墻角蠕動,她已經腦補出這宿北斗要和小心來一出決一死戰了,自己這個不能打的無辜此刻要做的就是給他們騰地方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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