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現在的問題是剛才打我的這個女人強行闖出無果,反被墓主的病態執念給當成了夏侯笙,硬拽進了幻境,只有用墓主轉世的血才能破除幻境救人…”
張念毛發現了墓室內的礦泉水零食之類的東西,放下手機清點起食物準備和馮駒一人一半平分。
“從墓室上方挖開救你們出來不行嗎?”
苗家的呂轍在問橙旁邊,剛好聽到了張念毛的話,趁張念毛輕點物品的檔口,詢問著最簡單粗暴的救援方法是否可行。
“直接開挖?不行不行!墓室被強行損壞,幻境雖會被破除但這女的就算被救出去也是植物人,下輩子直接沒救了。”
張念毛整理完物品回答完呂轍,又隨嘴說了一句:
“我去,古代還有衛生巾?這墓里有水有零食就夠奇葩的了,怎么還有衛生間?難不成以前來的盜墓賊里有女的?不然就是夏侯笙有姘頭給她捎進來的?”
眾人都聽到張念毛的話,問橙掃視周圍一圈,見別人臉上都沒異常,只有洛星河臉微微有些紅,問橙像看變態一樣將視線定格在了洛星河這里。
洛星河雖然心里埋怨著張念毛怎么什么都說,但為了不被問橙誤會,還是強裝鎮定解釋著自己為什么要買衛生巾。
“那是我昨天買的,東西足夠兩個人吃的,至于你說的那個東西是用來包扎傷口的,墓室塌方,你檢查一下除你以外被困的人有沒有受傷。”
“你這倒霉玩意,從昨天就盤算著坑我是不是,還準備雙份?呵,我可告訴你,這墓里氧氣不足,你要不想內疚著過完下半輩子,就趕緊的去找這墓主的轉世,不然我死了你就別想活安穩了!還除我以外?用你片破衛生間怎么了,你是女的嗎?那么矯情!”
“墓里幾個人?你們的活動空間大概有多大?手機還能通話多久?要尋找的墓主轉世有什么樣貌特征?”
言家的朔朗要時刻向在醫院陪單諺的言悅君匯報這邊的情況,根本沒功夫陪他們閑聊,熟練的將話題拽回正軌,冷靜程度根本不像一個新人,更不像可以被隨時舍棄的臨時工。
“呦,上面還有明白人,專業的?帶家伙了嗎?把主墓挖了取一捧主墓棺材下面的腐土,這棺材不厚,尸水絕對能滲進土里,用土做引施轉世尋源之術就能找到人。
墓里就三個人,兩男一女,女的昏迷可以忽略不計,活動空間四十平絕對有,墓室內基本沒事,就是墓道和出口坍塌了。最好兩天內把人找到,不然食物水氧氣全不夠。”
張念毛聽到朔朗認真的聲音,立馬也認真起來仔細的介紹著墓內一切,順便把找轉世的方法也說了。
“不好意思,我和你不是同行,我要找轉世能依賴的也只有跳大神,不然就是折點壽命,請仙家查生死簿。”
朔朗已經聽明白了張念毛的話,轉身看向各家眾人又繼續安排著:
“看你們對莫家的態度,恐怕是回去待了這一晚上…都明白了仗勢匕首和莫家的重要性吧,大家也就別裝了,仗勢這活雖不算大事,但各家人人有份,咱們現在可以選擇團結起來一起交差,也可以選擇各自為政,更可以一拍兩散各回各家,你們怎么想的給個準話。”
朔朗略微停頓一下,當著莫問橙的面本不想把事情挑太明白了,但是看著各家中靠譜的只有苗家呂轍,其余各家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根本無法溝通,索性直接把話說開了威懾他們一下。
“等下!仗勢和七元老各家都有關系?一把匕首,還能是七家一起打造的?”
問橙就像局外人一樣,聽到什么消息都覺得很震驚。
“我昨晚專門幫你查了一下,仗勢確實是七家一起打造的。”
洛星河一看張念毛沒用了,直接掛斷電話化身問橙的跟班,站在問橙身后小聲的科普著仗勢的來歷。
“南家出的匕鞘,左家鑲的裝飾,谷家出的匕首刃與柄之間的內扣機關絲,原材料和你家青銅劍出自同一塊料子,姒家出的模具,言家出的設計圖,最后由苗家親自打造的。”
“這么麻煩的?”問橙根本不懂兵器制造出來需要多少道工序,以為洛星河實在開玩笑,但各家眾人都紛紛點頭。
“集各家之長鑄兵成器,足以仗勢欺人橫行各界。這是當初匕首鑄成時被當時的掌權者親自賜名的由來,契管局也不是從一開始就被認可的,總要為了依附權勢保存實力活命之類的生存問題,向各個時代的掌權者低頭。”
洛星河說的如此露骨了,問橙馬上就明白了仗勢的由來,無非就是當時的契管局為了在亂世求生集各家之力造了把匕首,向當時的掌權者圖個活路。
“道理我都懂,但現在這事你們各家要如何解決?不能全賴我們莫家頭上,我們家只是出了塊原料,打造設計封印裝飾可都與我們家無關。”
問橙馬上表態甩鍋給別家,心里早就算明白了,這要按劍靈論,仗勢與御劍心同出一塊原料,它要是和御劍心是同期的那就是御劍心的妹妹,要是出來的比御劍心晚那就是他的后輩,算女兒都可以了,這鍋莫家不能全背,他們各家人人有份。
“我們姒家也不能全認啊,只是出了個模具,我們又沒親自動造過,我看這事就該歸最后打造的苗家管。”
姒好一看問橙撇清關系,自己也緊跟著撇清。
“好,既然莫家和姒家不愿參與,其余各家將這事攬下來沒有異議嗎?”
苗家呂轍主動將兩個女生排除在外,詢問剩下眾人的意思。
“我們言家沒異議,挖掘取土的事我不需要做,回去跟家主匯報一聲就可以找人查生死簿了,我先走一步有事電話聯系我。”
朔朗表態后遞給呂轍一張名片轉身就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趕時間去辦。
其余各家全都不敢自己做主,推脫個理由躲到一邊去給各自家主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