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正在搜與兔加兔醬有關的信息,錢修就敲門進來了,讓兄妹二人去見見莫爸。
二人一聽可以見自己老爸了,立馬把莫佳佳拋到腦后了,摩拳擦掌準備去給老爸點‘驚喜’。
接見室門一開,問謙先沖進去雙手拍在桌子上了撐著身體雙眼緊盯著莫大寶吼到:
“莫大寶!老實交代!昨晚發生了什么!會讓你選擇賣女脫身!”
“你們都知道了?呵呵…這不算賣女,這是戰略性拯救天下蒼生。”
莫大寶不好意思與問謙對視,憨憨一笑趕緊轉頭看向別處。
“莫大寶!說!你是不是在找素材故意送人頭的!”問橙緊跟著雙手拍在桌子上,擋住莫爸的視線質問著。
“怎么會!我是怕御劍心在咱們家里放銹了,有這么厲害的寶貝不讓他活動活動多不合適。”
“好,既然你不說實話!問橙!關門放御劍心!”問謙浮夸的表演著嚇唬莫大寶。
問橙拿出劍心的契劍,假裝要拆掌心上的紗布配合著問謙,莫大寶一看兄妹二人如此團結只好實話實說了。
“你們兩個湊過來,這事不能讓外面的警察聽到,只能悄悄和你們說。”
莫大寶故作神秘蹲到桌子底下,讓兄妹二人跟自己一起蹲下,也就幸虧屋內沒別人,不然三個人都蹲桌子底很容易被當精神病。
“你們都見過苗龍飛了吧。”莫大寶壓低聲音問著兄妹二人。
“嗯,沒見過也不會來找你,問橙一會吃完午飯就要出發了,萬一出點意外,你就準備在牢里吃牢飯吧!”問謙非常沒好氣的回應,恨不得把這個叛徒爹扔牢里算了。
“我之所以賣問橙,是因為我在飯店里看到了咱們家的東西!”
莫大寶為自己找理由開脫,其實他根本不認識那東西是莫家的,還是苗龍飛拿莫家兵器譜來給他確認,他才認識的。
“什么東西?”問橙按住要發火的哥哥,趕緊追問。
“靈犀刃,莫家祖上為了討好未婚妻鑄造的,還沒送出去,人沒了,幾十年前被你們奶奶用來當容器收服了一位鬧事的癡女靈!收服后就扔進祖墳里密封保存了,昨天那個靈犀刃出現了!”
莫大寶忘記自己是在桌子底下了,講的太認真了,想嚇唬兄妹二人一下,一抬頭后腦勺磕桌子上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問謙雖然嫌棄著莫大寶,還是伸手去幫他揉腦袋,想推他從桌子底下出去,坐在椅子上好好說話。
正推搡著突然覺得這事不對勁,自己老爸以前根本沒有提過有關莫家祖宅的任何事情,有這么好的素材他早寫成書了,至于昨晚碰上今天才說嗎,難道他也是剛知道?還沒等問謙問出口,三個人就被女版御劍心青衫蘿莉小心拽出了桌底。
“你們三個防賊呢?沒事躲桌底干什么?都給我坐下!我開了結界外面的人聽不到你們在說什么,只會看到你們一家三口和諧幸福的美好畫面。”
小心揮手將屋內的椅子擺成一排讓三個人坐下,自己則跳上了桌子盤腿坐在桌子上,單手拖腮等三人坐好。
“聽你們說話真費勁,莫家后人的素質怎么倒退到這種地步,老頭你先說,你怎么確定你看到的就是靈犀刃?”
小心說話的動作幅度有些大,帶動著發包上的青銅鈴鐺晃悠著直響,發出的聲音像有魔力一樣,催眠了正趴在門口玻璃上探頭觀望的錢修。
此時在錢修眼中,屋內的莫大寶正在痛哭流涕的懺悔,兄妹二人安慰著他,完全就是一副和諧的畫面,父慈子孝一家人其樂融融。
但真正的屋內卻是三個人像等待受審一樣,低著頭坐成一排等待著小心點名提問。
“我昨晚不認識那個東西叫靈犀刃,剛知道還沒一個小時,還是看的苗龍飛手機里的電子版莫家兵器譜知道的。”
莫大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都很乖巧的坐著,以為此時的御劍心是什么兇神惡煞的模樣,也就老實的回答了。
“你昨晚到底看到什么了?有話直說別藏著掖著,我一會還要找這兩個小的算賬,能把劍心氣到在青銅劍內扎小人畫圈圈詛咒你們,你們兩個別想有好果子吃了。”
小心說著伸手握拳威脅著兄妹二人,讓他們等著。
“我昨晚到了飯店后連老婆都還沒見到,暈乎乎的就想去廁所,小李非要跟我一起,雖然有些荒誕,但我們還是一起去了,剛推開男廁所的門聲控燈忽閃了一下,嚇的我一個哆嗦差點尿褲子里,酒意也醒了七八分…”
“老爸,不用渲染氣氛,你們去的是高檔飯店廁所里不用聲控燈,直接講你怎么看見梳子的。”
問橙就坐在莫大寶右邊,提醒他講重點,高檔酒店里用聲控燈這種假話就別說了。
“我這不馬上就講了嗎,我們一推開男廁所門就發現有個男人,一副女人的打扮正在對著鏡子梳頭發!
一身紅色拖地紗制連衣裙,旁邊的開叉一直裂到大腿根,雪白修長的腿若隱若現,腳上穿著雙紅色高跟鞋,光鞋跟就得十公分,頭上還有個紅色發箍,那一身鮮紅百分百女鬼三件套!
一點沒跟你們開玩笑,當時冷風嗖嗖的從后背直躥天靈蓋,那個男人從鏡中看到我們,直接就轉身跳上了洗手臺,手里梳頭的動作一刻也沒停!
你們能想象嗎?男廁所洗手臺上坐了一個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嬌媚無比,還翹著二郎腿用眼神勾搭你,一個勁的沖你拋媚眼嬌笑,還有那嘴紅的都快滴血了!雖然可怕,不過笑起來是真好看,那腿也挺白的…”
莫大寶形容著形容著逐漸跑題,反而夸起了那個男人。
“然后呢!”問謙就坐在莫大寶左邊,伸手搖晃著他的胳膊讓他清醒點。
“咳咳…然后我就去廁所了,但你們李叔叔沒去,他在外面等我,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么打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同樣是做零的,你們李叔叔瞧不上對方那種妝容吧,伸手拽對方的裙子還要用水給他洗臉,拉扯間撞掉了那個男人手里的梳子。
當時梳子就掉落在我腳邊,我雖然喝醉了但也知道要把梳子還給人家,只是我這伸手碰到梳子的同時,耳邊就跟出現了耳鳴,不,不對,是幻聽,對當時的感覺就是幻聽,耳邊就像有留聲機一樣,一個特別空靈的女人聲音在哼小曲,她哼的…哼的好像是…
逢時戰起愛慕生,別時留戀情意亂…
問君何日能再見,君言戰止必相逢…
苦守寒窯二十載,不聞君臨歸家日…
嫁衣著身待君歸,何日同歸時…”
莫大寶回憶著不自覺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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