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味道一般般的飛機餐,李星星和夏明星起身去洗手間,分別上完廁所,出來再一起手拉著手回來,各自落座。
拉過小毯子往身上一蓋,閉眼就睡。
此時不睡,更待何時?
夏明星有從軍的經歷,別說在飛機上,在樹上都能睡著,而李星星則有坐國際飛機的經驗,要不是怕惹麻煩,她說不定會把眼罩拿出來。
睡意朦朧間,聽到有人和李正凱說話,用的是英語。
聲音很低,她沒聽清,迷迷糊糊地睡熟了。
夏明星很警覺,眼睛雖閉著,耳朵卻豎著,聽到是李正凱遇到認識的人,那人對李正凱的態度很恭敬,話里話外全是恭維,沒有半點對華人的歧視。
李正凱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對方聊著。
對方似乎是做珠寶生意的,笑道:“我在南非收到一顆大克拉的鉆石,各方面的表現均極出色,不知李先生是否有興趣?”
李正凱來了興致:“幾克拉的?”
“十九克拉。”他道。
“什么形狀?顏色凈度如何?”李正凱又問。
對方笑容更盛:“圓形的,顏色凈度均達到頂級水平,適合鑲嵌一枚戒指,戴在女士的手指上,經陽光一照,必定熠熠生輝。”
李正凱便道:“麻煩你留個名片給我,到時候我叫人聯系你。”
表弟一家居住國內,十分可憐,作為繼承祖父遺志的他得給李星星置辦一些能看上眼的衣服首飾,免得謝氏一族有人看她不起。
事業上,謝氏一族是鐵板一塊,但生活上可就不是了。
從古至今,從來不缺勢利眼。
所以,他才會先帶李星星和夏明星飛往倫敦,而不是謝氏一族如今的居住地紐約,當然也有紐約更遠的原因。
他的計劃是,到了倫敦后再聯系姑媽。
謝氏一族住在紐約,并不代表姑媽現在就在紐約,她喜歡旅游,說不定在法國,說不定在比利時,說不定在澳大利亞,說不定在加拿大,都不是沒可能。
考慮得相當周全。
飛機進入法國領域時,李正凱伸個懶腰,忽然聽到后面有人尖叫一聲。
他扭頭一看,一個上廁所回來的中年乘客仰面摔倒,急得旁邊乘客趕緊叫乘務員。
夏明星瞬間睜開眼睛。
美麗的空姐扶起仰面摔倒的乘客,問道:“請問您感覺怎么樣?”
對方沒有昏迷,他虛弱地回答道:“頭很痛,眼前模糊,四肢麻木,我感覺很不舒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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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哇的一聲把飛機餐吐出來了。
還有他喝的紅酒。
空姐滿身都是嘔吐物卻不敢表現出嫌棄,她緊張地道:“先生,先生,您能聽到我的聲音嗎?請問您還有什么癥狀?”
一方面問,一方面又叫同行空姐廣播問有沒有醫生在飛機上。
很遺憾,這一班飛機上沒有醫生的存在。
中年乘客的癥狀更嚴重了。
口水沿著歪斜的嘴角流下來,話都說不出來了。
夏明星身高腿長,站著看在眼里,覺得像中風癥狀,想起李星星曾給小豆子相關藥物治療他娘,立刻搖醒李星星,在她迷糊不解地眼神中道:“星星,你快起來看那位乘客是不是中風?有沒有藥可以挽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