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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二合一

熊貓書庫    穿越之直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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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點頭,也是,就梁珀那種性子,咋咋呼呼的,心里藏不住一點事情,不防備他,他家里怎么可能放心他跟她來往。

  青云不知該松口氣,還是替梁珀心塞,連他家里人都放棄了他。

  話說回來,她還是蠻喜歡梁珀的,吃喝玩樂跟她蠻合拍的。

  “我知道的情報我都說了,我能走了嗎?”此人瞄了眼不吭聲的官云,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詢問青云。

  青云睨了他一眼,刀身拍拍他臉,一本正經地說:“爺是個正經人,一口唾沫一顆釘,說話算數,留你一條命一定留你的命。”

  兄弟們撇了眼青爺,又瞥了眼地上的可憐蟲,他們怎么就那么不信青爺的話呢?

  青云退后幾步,朝著旁邊的兄弟揮手,淡淡地說:“扒了他的舌頭,敲斷他的腳跟手,讓他在這里自生自滅。”

  青云說的輕巧,那個紈绔遽然色變,不敢相信他聽到的,剛要撲過去包官云的腿求饒,就聽見他惡魔的聲音響起,“爺沒食言,答應留你一條命,說道做到了,你能不能落下來,看你的運氣嘍!”

  兄弟們嘿嘿咧著嘴笑,就說青爺不是那樣的人。

  過去兩個兄弟,不顧他的反抗掙扎,按青爺的要求下手,然后一行人迅速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這片獵場的確沒有野獸猛獸,但有特殊的‘獵物’啊,被權貴子弟獵殺了那么多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青云不需要她自己動手,那個人也活不了多久。

  “青爺,你就這么放過他們?”

  兄弟們憋了一會,憋不住了,湊到青云身邊問他。

  忍氣吞聲,不是他們的作風,青爺也不是個吃氣的,滿獵場動手要殺他的人,就青爺那火爆脾氣又小肚雞腸,要是能忍得下去才見鬼。

  青云撇了眼兄弟們,能不知道他們怎么想。

  青云揪了根茅草,叼在嘴里,眨了眨眼道:“像爺這樣富有正義感的人不多了,再說了,爺好歹還是個縣令,看著百姓們無辜被人屠殺,爺心里疼啊!”

  兄弟們:“”

  青爺,你說心里疼的時候,臉上能不能帶點表情出來,不要這么冷漠才有說服力啊!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獵場里隨便拎出來一個人,級別都比我官大。百姓們于心不忍啊!”瞅見兄弟們的表情,青云抹了把臉,一臉悲慟的神色。

  兄弟們心里嘀咕,青爺又要瞎忽悠了!

  “我有個想法,咱們這樣”青云招了招手,示意兄弟們都靠過來,嘀咕嘀咕一陣子,兄弟們點點頭。

  青云勾唇笑了笑,皇子們她暫時動不了,她還沒自大到天下無敵這個地步,皇子要是在獵場出了事,軍機營及五城司那些人,肯定不會罷休,封鎖獵場,他們一伙人肯定跑不出去。

  皇子們動不了,其他人可以動一動,她不能動別人可以動啊,就當是收點利息。

  很快他們一行人,在林子里找到被獵殺的難民,兄弟們也不嫌棄臭味,扒下乞丐的衣服換上,然后散開,尋找他們要混入的目標。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獵場悄然發生了變故。

  獵物從一開始只一味的逃竄,慢慢有人反抗,哪怕手里沒有武器,打不過就跑,后面反抗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人殺了護衛,奪了他們手里的武器。

  沒過多久,難民礦工乞丐已經形成了一小股勢力,時不時偷襲權貴子弟,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導致很多權貴子弟受了傷,損失了不少的護衛。

二皇子帳篷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獵場出事了。”

  二皇子的護衛,神色慌張從外面跑進來。

  歪在軟塌上的二皇子,不知道想到什么美事,瞧著二郎腿哼著曲,乍然聽到這話,當即沉了臉。什么叫他不好了,他好得很,應該是其他人不好了。

  “看你像什么樣?慌什么?殿下好著呢,不會說話不要說。”二皇子身邊的內侍,冷著臉呵斥護衛。

  護衛不理那太監,蒼白著臉哆嗦著嘴說:“獵場出事了,獵場里的獵場,打殺了咱們的護衛,搶奪武器,偷襲不少打獵的人。四殿下五殿下七殿下都知道了這事,他們正去看受傷的少爺們。”

  “什么?該死!你們怎么辦事的?”

  二皇子當即沉了臉,在帳篷里氣得掀翻了桌子,下三濫低賤的玩意,讓他們當獵物是他們的榮幸,竟然敢反抗,不知死活的東西,壞了他的大事。

  “通知五城司跟軍機營那邊,派兵進獵場,殺無赦。本宮先去看望受傷的人。”

  二皇子目光冷得跟冰渣子,希望那些世家子弟不要出事,這次狩獵是他舉辦的,世家子弟要是出了事,別說拉攏了,還得成仇。

  他那三個好弟弟,巴不得他出事,這么大的把柄送上門,呵呵,他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深藏功與名的青云一行人,正在山谷里烤野雞,兄弟們談起他們的豐功偉績及獵場的混亂,個個笑裂開了嘴。

  還是青爺這招陰損啊!動動嘴皮子,不費一兵一卒,攪亂了獵場。眼下,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真不好說。

  再說了,最終都是死,獵物臨死之前的反撲,那是最兇猛的,希望那些權貴子弟不要太吃驚啊!

  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青爺。

  兄弟們搖搖頭,同情了一把獵場的權貴子弟們。

  “青爺,獵場已經亂了,咱們什么時候撤退?”

  青云默默算了算,估計差不多了。

  “今晚撤退,吃好了趕緊休息,接下來的路可不好走。”

  京城城門口,突然冒出幾人渾身血淋淋的人,進出城門的百姓見著他們,嚇得失聲尖叫,城門口頓時一片混亂。

  “大...大人...救...救命...有歹徒要殺我們”混身血淋淋的人,抓著看守城門的官兵,撐著最后一口氣,斷斷續續說完這句,昏迷了過去。

  “喂,喂喂,說清楚,誰要殺你們,歹徒在哪里?快,派人去衙門報信,來幾個,將人送去醫館救治。”

  “去衙門,”有個還沒昏迷的,邊吐血邊抓著官兵的衣服,死死盯著他的臉執拗地說。

京兆府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城門的官兵送了幾個人過來報案,說是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人已經在公堂,那幾個人渾身血淋淋,怕是不太好。”

  衙役沖進了后院,見著大人大喊。

  不但報案的人在公堂,沿途聽到消息的百姓也跟過來了,在公堂外面看熱鬧,這事弄不好,大人要掉烏紗帽的。

  天子腳下,竟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為非作歹,將他們官府的臉面置于何地?維護京城治安的五城司的臉面于何地?城外京機營的臉面于何地?朝廷的臉面置于何地?

  “混賬東西,無法無天!”京兆府大人,連管帽都來不及戴穩,急匆匆往公堂跑,這事處理不好,掉烏紗帽還是小事。

自從他接任京兆府以來,京城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樂業,眼看他上任即將到來,馬上要升遷了,突然出了這么大的案子  他不想多疑猜忌都不行,誰再背后搞他?將他的政敵,在心里過了一遍,誰都有嫌疑啊!

  “師爺呢?有沒有派人請大夫過來?”

  “師爺請了大夫全力救治,五城司的人也來了”

  五城司的人才是大問題,那些人跟瘋狗一樣,聞著味不撒手,不撕下幾塊肉,都對不起他們瘋狗的稱呼,不管哪個衙門的人最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

  聽到五城司的人來了,京兆府大人腦殼痛!

  氣喘吁吁跑到公堂,顧不得禮儀,抓著唯一還沒暈的人詢問。

  “歹徒是誰?有多少人?在哪里殺人?”

  “求大人為小民做主啊,歹徒....”

  渾身血淋淋的報案人,邊悲慟地大哭邊說了案情,凄慘的經歷,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圍觀的百姓個個義憤填膺。

  聽完報案人說的案情,不但京兆府的大人嚇了一跳,五城司的人同樣受到了驚嚇。

  “什么?你們是礦工?從礦場逃出來的?礦場在哪里?”

  很快,衙門的官兵跟五城司的人,帶著浩浩蕩蕩的軍隊,出城而去。

  京城外發現黑礦場,礦工被礦場主人屠殺滅口,九死一生逃出來的事,很快被百姓們傳遍了,連朝廷的的官員也聽到了流言。

  接上蘇白家之后,又一個驚天的消息,震驚朝野。

  京城再次風起云涌,各世家家主暗地里派人調查真相,不要牽扯到自身身上,順便清掃一下門前屋后,不要留下致命的尾巴。

  客棧里的田多良初五,聽到消息后,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青爺干得好,青爺出手不同凡響。

  然后兩人麻溜地下午安排。

  初五去了黃家,他天天帶著禮物上門,黃家的人都習慣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也看到了,眼里閃過一抹陰狠。

黃家堂屋里  “你這個時候過來,有什么事?”

  黃鵬飛今兒他沒出去,京城這幾天風聲緊張,官府捕快衙役天天在外面找人,弄得家里兩個女的人心慌慌。

  上午初五來過一趟,下午又來一趟,肯定有非常要緊的事情。日子越臨近,他也跟著緊張了。

  “準備準備,今晚要出貨。”

  初五沒有多留,交代了一些事情離開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等他走了也跟著離開了。

  田多良通過暗線,帶著賭場的人,找到了郭新,按他們商量的計劃,他先進去找郭新商量事情。

  “郭兄,考慮得怎么樣?這幾天京城不太平,風聲緊張,手里壓了一批活,這兩天就要離開了。那小子都那樣對你了,再說你也不是沖他下手,幾幾千兩銀子.....”

  田多良撇了眼他的腿,突然擺手道:“哎呀,你們兄弟情深,算了,當我沒說,先前付的銀子當交你這個朋友,我走嘍!兄弟多保重!”

  田多良剛起身還沒動,郭新的房門突然被人踹開,賭場的人兇神惡煞地沖了進來,目光一掃,抓住郭新,不管三七二十一,避開他的傷腿,先揍他一頓再說。

  田多良早就避到旁邊,等賭場的人打得差不多了,才裝模作樣地過來攔人。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各位兄弟,有話好好說,郭兄弟要是得罪了各位,我替他賠個不是。”

  “你誰啊?給我走開,否則連你一塊打。郭新,你倒是會躲,躲到內城來了,害得我們到處找你。攔什么攔?他欠我們賭場的銀子,你是不是替他還?”

  “這…”

  田多良看看半死不活的郭新,又看看兇狠的賭場眾人,糾結了幾息,看著郭新嘆了口氣,道:“郭兄,你欠賭場多少銀子?幾十百來兩的話,我替你給了。”

  萍水相逢,他做到這個地步,是個人得感恩戴德,何況被逼到死路絕路的郭新,不入套都對不住他身上披的人皮。

  “什么一百兩,一百兩老子幾個滿世界找他?一千兩!”

  “什么?一千兩?這么多!”田多良一副驚嚇到的表情,然后看看賭場的人,又欲言又止的看著郭新。

  “我干!兄弟,我跟你們干了。”郭新一把抓住田多良的褲腳,目光兇狠地瞪著賭場的人,“再給我一個晚上,明兒你們再來,老子還清你們賭場的欠帳。兄弟,你那一百兩先借我,直接從我帳上扣。”

  娘的,虎落平陽被犬欺。

  以往賭場的人見著他“郭爺郭爺”的喊,不過欠了他一點銀子,翻臉無情,等他翻身了,頭一個收拾他們。

  田多良沒二話,帶來的一百多兩銀子全掏出來給他。

  “行,郭爺,你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咱們再信你一回。不是咱們做的絕,兄弟們也是混口飯吃,不做,賭場那不好交侍,等郭爺還清了帳,哥們幾個請你喝酒,再好好向你賠罪。”

  賭場的人收了郭新一百兩多銀子,意思意思說了幾句漂亮話才走人,至于他們心里怎么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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