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殷音雖然離開了A市,但一直在關注許家的情況,為的就是等待陳韻婷出現。
如今,陳韻婷出現了,殷音立刻給警察局打電話,將陳韻婷是人販子,以及記憶里幾個漏網之魚的位置告訴警察。
而此時的許家。
陳韻婷住進了許家,許母是想直接將她塞到主臥去的,可到底還是怕兒子生氣沒有這么做。
于是,就讓許楚聞去和許之衡睡,許母依舊和許可可一起睡,陳韻婷則住在許楚聞的房間。
說實話,這安排真的很讓人無語,但許母就是這么安排了。
許楚聞不愿意回來面對這個有可能當自己后媽的女人,在許母這么安排后,直接申請了住校。
許之衡更加不愿意回來了。
即便回來,對于陳韻婷,她也是能避就避。
看見兒子和陳韻婷感情一直沒有進展,許母很是著急。
于是陳韻婷拿錢收買了一個與許母交好,經常在一起聊天的鄰居,讓她給許母出主意,給許之衡下藥。
許母聽進去了,很快就弄到了藥。
在許之衡好不容易回來的這一晚下在了他喝的水里,之后又把陳韻婷推到了主臥,借口讓她去照顧許之衡,實際上是去勾引許之衡。
身體的異樣,許之衡很快就發現,再加上沒一會跟著進來的陳韻婷,他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她忍受著身體難受的同時,又悲涼地在心里嘲諷自己。
他知道,藥是母親下的。
一個母親居然親自給兒子下藥。
許之衡想起了離婚前殷音說的一句話,她說讓他遇事多想想,多考慮下自己的感受,不要愚孝,不要被道德綁架。
許之衡笑了,笑得悲涼,在陳韻婷故作扭捏傾身上來的時候,用刀子劃傷了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最后離開了家。
許母還不知道,因為這件事,許之衡正在對許母一點點失望…
“可可,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讓我和你爸爸在一起。”
“是你自己沒用,和我有什么關系。”
許之衡徹底不回家了,陳韻婷即便籠絡了許母,也沒能得到她心心念念的許之衡。
“我不管你必須幫我,別忘了,你是我的親生女兒。”
許母從外面串門回來,剛走到家門口,就從虛掩著的門里聽到這句話,瞬間瞳孔瞪大。
屋子里,許可可和陳韻婷的對話還在繼續。
“我只是一個孩子,你都沒辦法辦到的事,我有什么能耐幫你。”
“孩子?”陳韻婷輕輕一嗤,意有所指道,“哪個孩子會利用奶奶挑撥家人的感情,最后導致父母離婚,哪個孩子會將好不容易回家的妹妹親手推下樓…”
對上陳韻婷的眼睛,許可可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冰涼了般,她唇瓣哆嗦著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很好奇我是從哪里知道的吧。我是從你的日記里知道的,你以為上了鎖,我就沒辦法撬開嗎?”在魚龍混雜的社會混了這么多年,陳韻婷怎么可能連那種小鎖都開不了,“不過你這樣不好,你說你做就做了,怎么還寫成日記,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