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狡辯!景夫人看著她那張可惡的嘴臉,突然不管不顧沖上去,抬手扇她!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風度,就想打死她,她想撕破她這張臉很久了!
眾人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后,才立即上去拉架。
指望著二少爺回來后力挽狂瀾的下人們急忙幫著花姨娘急忙上前拉夫人。
正房的下人們,極力維護主子,兩幫人瞬間推搡到一起。
孫氏扶著肚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孫姑姑見眾人混戰,急忙把小姐護在身后。
兩方人徒手撕撓!
根深蒂固的景夫人一脈和指望二少爺回來后掙一個戶主名頭的仆人!打的難分難舍!
趙管家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別打了,別打了二少爺回來了!侯爺回來了!”
景夫人的人聞言,悄悄將夫人護在了身后,二少爺官職高,保不準會向著生母,以后不定怎么給自家夫人穿小鞋,頗懂得見好就收,大不了叫二少爺打一頓,但無論他在外面如何風光,也別想占夫人一分便宜。
花姨娘這邊的人趾高氣昂的看著正房夫人的人,二少爺回來了,侯爺回來了,看你們有什么好結果!以后這景府還不是我們少爺說了算!
正房的下人冷笑:沒聽說過夫人在,兒子當家的道理,只要我們夫人在,你們就是兒子!是兒子!
景侯爺與狄路走進來。
項心慈化著完美的妝,跟在狄路身后探出頭,眼睛閃著亮晶晶的光:好熱鬧。
花姨娘被扯散了頭發,臉上有很多血印子,衣服也被扯的亂起暴躁,整個人狼狽的被人扶著。
景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朱釵已經掉了,臉上戾氣未消。
兩邊的下人更是打的比正主還要夸張,地上掉落者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血點子、砸碎的器皿,很多人身上都見了血。
景侯爺臉色難看:“你們干什么!”
狄路趁人不注意,將項心慈的腦袋往背后推一下。
項心慈又探出來,好奇的看著被人攙著的花姨娘,她以為景夫人那種柔柔弱弱的性格不會下手。
景玉媛也沖了進來,景家庶出三少爺也沖了進來,分別向生母撲去。
景玉媛更是跪在地上:“二哥你可要為姨娘做主啊,爹也要被姨娘做主,夫人因為幾句模棱兩可的話,就要處置的姨娘!爹!二哥!”自從知道二哥為官后,她已經不排斥他了。
更何況二哥的官職是家里最高的,是最有出息的人,她現在是朝中正四品官員的親妹妹!比景玉淑還要風光!誰不高看自己一眼!連平時不想與她結親的人家,都向母親一再打探自己,她怎么能不滿意。
花姨娘不等任何人反應,脫離下人的攙扶,瞬間沖到祥生身邊,生淚聚下:“祥生你要姨娘做主啊,娘什么也沒做,是夫人要陷害姨娘,她覺得你占了他兒子的位置,要——”
景侯爺怒不可知:“我還沒死呢!你讓誰給你做主了。”
花姨娘緊緊的攀著祥生,這就是她兒子!祥生就是!
花秀蘭不知道賴氏知道多少,更不知道賴氏剛剛有沒有抓住她說話的漏洞,可有什么關系,只要她生死活不承認,誰能信賴氏!祥生更不可能信,她一心咬死賴氏想搶她孩子就行。
項心慈看著這個女人,其實很好,看著讓人舒服,即便現在這副樣子,也有種獨特的味道在里面。
也是,后宅每一位能長久受寵的妾室,都有她獨特的不同之處,就像狄路和明西洛也不一樣,各有各的好。
狄路心不在焉,沒有被花姨娘抱住的那只手從后面拽項心慈的衣袖,將她向后拉,人多手雜,再不小心傷了她!
景侯爺看著賴氏:“你發什么瘋!孩子病了不給孩子看病,你還聚眾鬧事!”
景夫人快被這個無恥的男人氣笑了,當初她就不該嫁進來,不該沒有處置了花秀蘭!如今就不會給人可乘之機,還有臉讓祥生給她做主,幸虧祥生是知道的,如果不知道,豈不是什么都晚了:“府里有人看到她給祈生下毒,我處置了她有什么不對!”景夫人扶正頭上的發釵,又是嚴肅端莊的正房主母。
“無稽之談!”景侯爺斬釘截鐵。
景夫人冷笑,為什么這么肯定!因為你也知道那是她兒子:“怎么就無稽之談了,鐵證如山,她自己都承認她用過廚房,動過那些東西,不小心給祁生吃了,侯爺為什么不相信,再說她的兒子為列正四品,甚至超過了侯爺,這樣的情況下,她還甘愿做妾?更何況我又說過將二少爺收在名下,這時候她將我的祈生毒死,他的二少爺不就成了家里唯一出息的少爺,這樣一勞永逸的事,如今人證物證都在,老爺還想袒護她。”
“根本不可能…”
“老爺憑什么認為不可能,人心隔肚皮,他能害我的玉淑就不能害我的祈生!”
“你說的又是什么話!”
狄路置身事外的拽著七小姐,防止她探出去,地上都是碎片。
項心慈又不是傻的,你總拽著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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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淑跟我說花秀蘭告訴她,一個人在送子觀音像前跪兩個時辰生出來的孩子會活潑聰明、文曲星下凡,所以她那天背著我項去求子觀音前跪兩個時辰才有那來一場禍事!我也不想懷疑她,但種種跡象表明,就是因為她,祁生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說著眼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