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笑得臉都成了盛放的菊花,“我們小魚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讓爸爸給我們小魚打開來看,好不好呀?”
小魚朝著齊墨叫道:“嗚嗚嗚~”
齊墨默默翻白眼,有本事你接著秒睡啊!唉~可以預見以后的混亂局面,“老頭,哪個行李箱?”
“沒大沒小!”任老抱著小魚坐到沙發上,低頭看可愛的小包子臉,笑道,“都是給我們小魚的。”
小魚小盆友拍著小手手,踢著小腳腳,鬧得很歡樂~
阿飄默默將這一切都錄下來,留著小魚長大的時候,給他看看自己現在這…萬馬歡騰的勁頭~
齊墨放平離自己近的行李箱,打開…這禮物送的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小魚有些茫然地看著箱子里東西…這是什么?
任老輕聲笑道:“小魚喜不喜歡啊?”
小魚小盆友…
阿飄阿毛球球…
齊墨拿起一枚貝殼——純金的,放到小魚的手里,還好老頭知道做成3D硬足金的,很可愛,不沉手。
小魚小盆友看看手里的小貝殼,又看看自己的爸爸,疑惑地叫道:“嗚嗚嗚~”
“是差不多的,你沒看錯。”齊墨輕刮小魚小盆友的鼻尖,笑道,“我們寶寶眼光不錯。”
任老不解地看向齊墨,“你們幫他做過?”
“不是。”齊墨又拿起一個海星,放到小魚小盆友的另一只小手手里。“瑩瑩喜歡這些,她庫里有一些,曾經拿出來幾個給小魚玩。”
任老無奈說道:“你打開另一個箱子,看看我們小魚喜不喜歡。”
小魚小盆友將貝殼放到放到任老的手里,“嗚嗚嗚~”
“小魚寶寶更喜歡海星嗎?”任老柔聲說道。
齊墨感覺自己給嚇出一身雞皮疙瘩來…惡~
“能好好說話不,你這樣太嚇人了!”
任老…還是一如既往地欠揍,“你老婆呢?”
“某人可沒少挑事。”齊墨打開箱子看著里面一個個小盒子,拿起一個打開來看…Q萌版企鵝寶寶,翡翠雕的。
“啊啊啊”小魚興奮地叫道。
任老開心地說道:“我們小魚喜歡企鵝寶寶呀,等你大些了,我陪你去看企鵝寶寶跳水,好不好呀?”
齊征剛進來,就聽到這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著更讓人毛骨悚然的軟話,還是對自己孫子說的…這人想做什么?!
輕聲笑道:“不知是哪陣風將您請來了?”
“裝傻就沒勁了。”任老順著聲音看去,見是齊征,淡淡說道,“那個不成器的,沒和你說。”
齊征面色平靜的坐到一旁的雙人位沙發上,“你眼里就沒有成器的。”才發現自己家的寶寶竟然沒有睡覺,手里拿著一枚金海星。明亮烏黑的眼睛,確實很像瑩丫頭。
看向齊墨,好奇地問道:“小魚怎么沒有睡覺?”
齊墨目光看向兩個行李箱,沒有說話。
…齊征愣在那里,這是因為有禮物看嗎?
齊墨覺得自己委實不好意說什么,怎么也沒想到老婆對臭小子的評價…那么精準。看看這精神的小眼神,沒眼看啊!
阿飄阿毛球球…同感1001010086
“任老,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五年前半退隱四年前正式宣布退隱的。”齊征眼底充滿戒備。“和我們家瑩丫頭,沒關系。”
任老輕聲輕輕摸著小魚的小肚肚,柔聲說道:“有沒有關系,你說了不算。你不是一直納悶為什么出身普通的瑩瑩,會有如此驚艷的布局掌控能力嗎?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畫,是她來青城寫生的時候。她畫的畫,乍一看和別人的沒什么分別,只要再看一眼,你就會發現,差別太大,不可同日而語。
所有的落筆點,都是最佳位置,所有的光影變化,都是最奇妙的那個瞬間。
也就是那時,我就決定了誰是我的徒弟。”
齊墨…
阿飄阿毛球球…
齊征取出手持珠來,慢慢轉動著,輕聲說道:“我家瑩丫頭,是人間富貴花。”
小魚打了個小哈欠,小腦袋一歪,進入夢鄉。
任老低頭看著睡著的小臉,眼神溫柔若水,“小魚和她媽媽真像。當年我送禮物給她,也是很興奮,結果只是興奮而已。該干嘛干嘛,該懟我還是懟我,兇得很。”
齊墨伸手抱過小魚來,低聲說道:“我先送他上去睡覺。”
任老揮了下手,沒有說話,小孩子睡眠淺,還是安靜些好。
阿飄阿毛球球…你說的小孩子,不包括眼前的這一個。
剛躺回大床的小魚小盆友,瞬間睜開眼睛,朝著柳瑩興奮地叫道:“啊啊啊啊”
柳瑩無奈睜開眼睛,就看到小魚小手手里的小企鵝和小海星,抬起頭來親了一下他的小臉臉,笑道:“我們寶寶收到禮物了呀,很喜歡對嗎?
等寶寶再大些,讓阿毛給你做小象小馬來騎著玩,好不好呀?”
“阿阿”小魚開心地叫道。
柳瑩有些不解,小魚很少說兩個啊的,這代表什么意思呢?
阿飄小聲說道:瑩瑩主上,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我覺得小魚是記得我的,他的阿阿,應該是阿飄或者小五的意思。
柳瑩…小聲的和小魚說道:“阿阿是阿飄嗎?”
小魚揮著手里的小海星,興奮地叫道:“阿阿啊啊啊啊…”
柳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小魚的意思是阿飄給了好多小海星,輕點他的小鼻子,“你確定都是阿飄給的,不是你自己拿的更多?”
“阿阿”小魚想吐泡泡,想到爸爸說的臟,忍住了,只是用烏黑的眼睛看著柳瑩。
齊墨小聲問道:“阿飄給了他很多嗎?”
柳瑩接過小魚手里的小企鵝,輕聲說道:“先生,沙灘上都是,取之不竭,你說呢。”
齊墨…轉移話題道:“爸對任老很是防備,不想你和他有過多的牽扯。”
柳瑩輕輕拍著小魚,低聲說道:“鉦鉦阿蘅扶風,都是我幫他試成色的,結果你也看到了。爸的顧慮,我明白。
只是,老頭對我確實很縱容。我也不忍他這么大年紀,還要繼續操勞。這幾年的布局和斗法,只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