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是在用膝蓋去思考,應該就能猜到那位油嘴滑舌的人類沒能夠成功的溜走,被魅魔女王一鞭子就給強行留了下來。
那位人類哭喪著臉,“我的恩人啊,親人啊,我這算命算的還不到位?再多的東西小子無能,是真滴不知道了吶,剛才那些東西,編著,不是,算著累死我了,能不能就把這個小人物當個屁,給直接放了?”
魅魔女王和奈文摩爾對視了那么一下,心中自然是有那么桿秤,也能估量的出那個男人算命到底是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人類,你叫什么名字?”
“嗨,你看我這個腦子哦,都沒想起來把自己的姓名說出來,小人呢,就叫子虛,子虛烏有的那個子虛?”
奈文摩爾沒忍住伸手在那個人類的臉上拍了拍,“我知道你小子嘴里沒幾句真話,不過你名字編也編的認真一點吧,子虛烏有,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好嗎。”
“小人冤枉吶!小人真就是子虛啊,真的不能再真了吶。”
魅魔女王打斷了奈文摩爾接下來的吐槽,“我們接下來要去深淵中的人類那邊,你一個人類,對那邊應該是熟門熟路吧。”
“恩人吶,這真的不是小人推辭,而是深淵人類那邊小人是真的不熟啊,就沒啥聯系啊…”
魅魔女王手中的鞭子宛若游蛇,蠕動爬行,直接纏到了子虛的脖子之上,那個鞭子一點點的在他脖子處收緊了。
“我的小子同學,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的想要去深淵人類那邊玩一玩?”
子虛同學哪里還敢犟嘴,直接就忙不迭的叫著,“我想去,我的身、我的心、我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說我想要去深淵人類那邊玩一通!”
一旁的奈文摩爾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下來了,他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人類的下線的,然而他還不料,也不信下線竟會低到近乎沒有的地步。
子虛同學加入了隊伍之后,這個隊伍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他的那張嘴幾乎就沒停下來過,東拉西扯的聊個不停。
奈文摩爾也是個吐槽欲旺盛的貨,一時之間你一言我一語的,搞的頗有種相聲團的感覺,一捧哏、一逗哏搭配默契到都可以直接去德云社踢館了。
帕朵蘭和黑呆兩位可不知道魅魔女王的尋訪計劃,這兩位稍稍休整了一波后,就開始搞清算。
帕朵蘭的清算和別人的清算不大一樣,別人搞清算不說是把原先那些頭頭全都宰個干凈、換上自己的手下,怎么也要在管理層中放那么幾個釘子進去。
帕朵蘭這波真的是一個管理層都沒換過,她只是把所有的管理人員都喊了過來,對他們集中進行了一個訓的練。
我們無法得知那些家伙在訓練之中到底遭受了些什么,我們只知道那些家伙在訓練結束了之后都紛紛稱自己是帕朵蘭大人的狗。
若你問他們到底經歷了些什么,他們只能給你以如下的回答:
“啊?訓練?什么訓練,我們沒被訓練啊,我們不過是感受到了帕朵蘭大人的愛與關切罷了。”
“受苦?怎么可能呢,我們在帕朵蘭大人那里怎么會受苦呢?一切都是大人的獎賞啊!我們需要感恩戴德的呢!”
“這些可全部、全部都是大人的愛啊!”
有不少的人對帕朵蘭的高超手腕報以羨慕或是敬佩的目光,但黑呆每次看帕朵蘭都覺得自己是在看一個舉世罕見的大變態,是那種小孩子只要遠遠的看那么一眼就可能會出現問題的那種超危險人物。
“嗨,兩位恩人吶,你們說這個事秒不秒,那么長的路暢真的是說沒就沒啊,小人真的是一丁點都沒察覺到呢。一定是兩位恩人的幽默風趣讓時間都變得更加迅速了呢。”
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廝混,奈文摩爾對于這小子虛也算是熟悉了起來,可以說是他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樣的屁,靠到身邊那就是一個鎖喉,“子虛,嗯,你是個好人,不過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把天給說通了,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不是,恩人啊,我的大恩人啊,你看這該到的地方也到了,該看的東西一路也沒少看,人生,那就沒有不散的宴席,該告別的時候就得告別,黏黏糊糊的對你對我都沒什么好處嘛,對吧…”
子虛呢,那是真真的不老實,一邊說著話,一邊對著奈文摩爾擠眉弄眼個不斷。
“曾經啊,有那么一位哲人說過:來都來了,是吧,總不能就這么走了,干脆點,把事辦到底就好。”
子虛在心中那是哀嘆了那么一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吶。一切都是那位大人最好的安排吶,這也就是我注定的命嘍,我也沒轍就只能是默默接受嘍。
子虛之前和奈文摩爾和魅魔女王說的看似不大著調,可實際上全是實話。
他真的就是個專職的算命販子,額…只不過層次有那么一丟丟的高:是那種突破了虛空限制的存在。
額…算命嘛…三分算七分蒙,一個不小心蒙出了個正確答案,蒙出了一個高的可怕的境界好像也沒有那么的難以理解對吧…
啥?你說他一個虛空強者怎么下界的?魅魔女王那個家伙都有辦法察覺到問題所在并作出部署,他這個司職蒙騙的家伙自然也能察覺問題,偷偷下界。
不過他不想見地獄人類那邊那兩位的心也是真的。
畢竟不論是帕朵蘭的穿越還是黑呆的出現背后都有著那位大人的影子。
他一個江湖騙子最怕的就是那位的大人的無情暴打,對于可能誕生的麻煩事的態度更是能閃多遠閃多遠…
可…這是真的躲不過了…
人類世界陳茜正露著自己那白皙的大長腿,睡的四仰八叉的。
她養的那只貓咪卻抱著她的平板看著異世界的轉播,邊看轉播還碎碎念個不斷,“嗨起來,嗨起來,我最喜歡的就是那種情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