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狐伯。”顧青青臉上的清冷之色消失不見,露出一抹暖和的笑容。
狐伯有些奇怪的看了蕭辰一眼,這么多年來,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兩女將陌生男子帶回家。
這是顧青青的仰慕者嗎?
可是,要是眼前這個模樣清秀的男子,是顧青青的仰慕者,但是顧詩曼,為什么拉著這個男子的手臂呢?
難道是,三人行?
哎呀,現在的后輩,好會玩啊。
狐伯裝作什么也看不到的樣子,將三個人引進了大門。
蕭辰仿佛走進了的皇宮一樣,里面的裝飾,社會無比,有著很多看去就知道很名貴的古董,墻上也有很多中式書畫,還有很多西方的油畫。
青花瓷,元青花,斗彩、郎窯不計其數。
讓蕭辰感覺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古色古香的世界里。
“你們回來了。”正在蕭辰觀賞著房間里的古董的時候,一把溫和的聲音響起。
蕭辰看了過去,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喝茶的一個黑衣女子。
身材不高,長的不美,不過她的眼睛卻炯炯有神。
蕭辰猜測這應該是就是顧青青的姥姥了吧。
原來是一只史詩級別的妖狐。
八條尾巴。
血脈還挺純正的嗎!
蕭辰目光閃閃,心里暗笑。
姥姥看到蕭辰出現在房間里,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隨即,看到蕭辰過來躬身的行了一禮,坐在太師椅上微微點點頭。
“姥姥好!”
“小友,你好!”
顧青青和顧詩曼有些詫異起來,奇怪的看了蕭辰一眼,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在她們看來,非常無禮的家伙,居然這么有禮貌。
注意到了兩女的表情,蕭辰對她們翻了翻白眼。
他雖然自大,但是現在既然選擇做一個人類,于長輩的基本禮儀,還是知道的。自然不會失禮。
他可不想自己成為一只猴子,走到哪里,都有人看戲一樣,看著他。
所以,凡間的禮儀,他基本上會遵守,不會表現的太另類。
“青青,你帶著朋友回家,也不給姥姥介紹介紹嗎?”姥姥笑瞇瞇的說道。
“他是我朋友,蕭辰!”顧青青介紹道。
“好,蕭辰你好。”姥姥看著蕭辰和藹的笑了起來。
“姥姥你也好。”蕭辰趕緊道。
“顧詩曼,有客人來了,還不去泡茶!”
“哦!”顧詩曼應了一聲,拿出了一套華貴的供春紫砂壺。
還別說,顧詩曼泡茶的時候,還真的有模有樣的,看來這丫頭像茶藝大師學過。
對顧詩曼的技藝,蕭辰倒是眼睛一亮。
“你叫蕭辰是吧。”
“是啊,姥姥。”
“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呀?”
“父親幾年前死了,母親給人織布。”
姥姥聽到這里,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所以,姥姥笑著道:“林小友,你現在做什么營生呀?”
蕭辰面色變得古怪起來,這些問題,咋搞得和相親一樣,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我現在在大伯的玉石店工作。”
“你現在是什么修為”
“我沒有武功。”
蕭辰搖頭。
姥姥笑容消失了。這個騙子。雖然她感受不到對方的修為,但是一個能夠制作出強大防御法器的家伙。
怎么可能是個普通人。
姥姥冷淡了很多,舉起茶杯,“喝茶!”
“好滴。”蕭辰也不想和這個老太婆說話,忒沒意思。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喝起茶來。
顧詩曼看看蕭辰,又看看姥姥,十分識相的沒有說話。
顧青青也是沉默,翹著修長的大腿,優雅的看著雜質。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忽然開了起來。
從門口進來一個身著紅衣的絕美女子,含笑道:“姥姥,你今天叫我有什么事?”說完,轉過頭來,看到顧青青和顧詩曼之后,明顯的表情一頓。
隨即,笑了起來:“詩曼,你們回來了。”
“傾城,你也來了?”顧青青詫異道。
顧詩曼看到顧傾城。
心里松了一口氣。
還好,傾城姐來了。
剛才的氣氛,尷尬死了。
“姥姥,這位是?”這個漂亮女人走過來,看著蕭辰疑惑的說道。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你顧詩曼的好朋友,蕭辰。”姥姥特意在好朋友三個字加重了語氣,然后仔細的看著顧青青的反應。
顧青青的反應讓他很欣慰,毫無波動。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顧青青沒有任何人獸戀的想法。
看到這個女人出現。蕭辰的眼睛瞇了起來,他修煉了天界最強的功法(混沌太上神功),五感強的嚇人,是一般武者的數千倍。
他能夠從顧傾城的身上,聞到了之前還顧青青和顧詩曼兩女兇手的氣息。不用說了,顧傾城肯定是見過那個兇手。
否則,她的身上不會有那兇手的氣息。
“傾城姐。”顧詩曼驚喜的跑過去,拉著那白衣少女的手,笑嘻嘻的說道:“你怎么來了。”顧青青臉色平淡。
兩人都是老銀幣。
顧登高說過,同行的是冤家。
都盼著同行死。
兩女都是喜歡擺弄陰謀詭計的,讓是互相看不順眼了。
“這位是?”蕭辰故意道。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傾城姐姐,她是青…”顧詩曼正打算把顧傾城的底細說出來,姥姥咳嗽了一聲。
她霍然反應過來,一副自己犯錯了的樣子,立馬改口:“這位是我的傾城姐姐。”
蕭辰看著房間里的四只狐貍。
心里暗笑。
她們以為我沒有發現她們是狐貍的事實。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蕭辰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就是不說。
開口試探顧傾城:“傾城小姐你和青青關系如何啊?”
“那當然是很好的,我們可是姐妹。”顧傾城淡淡笑道。
“那青青和詩曼前幾天,遇到了危險,差點死了,你知道嗎?”蕭辰說道。
“我不知道啊。”顧傾城一臉懵。
隨即,很擔心的看著顧詩曼:‘詩曼,你沒事吧。’
顧詩曼一副被感動壞了的樣子,搖頭道:“傾城姐,你放心吧,我沒事了。”
蕭辰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演技高聲。
蔚藍的天空,一片潔白。
天青山。
此地,日月無光,無數的植被徹底的爆炸開來。
一條黑色的巨龍沖天而起,身上的鱗片,光亮閃閃,俯視蒼穹。
它穿透了毒尊的身體,將他擊飛。毒尊身上閃現出青色的光芒,卻是無法減速,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噗嗤一聲。毒尊鮮血吐了出來。
法神空俯瞰道:“你不是我對手。”
毒尊臉色灰敗,敗了。百年才敢出來,一出山,就敗了。在場的人,每個人的臉色各異。
“現在沒有人阻止我,毀了這龍脈了吧。”法神空微微一笑。想要上前去,毀了那條被困在天空的金龍。
陳玄沖覺得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等等!法神空!”一道聲音,在群山彼此起伏。“還有人?”法神空皺眉。
一道淡黃色的光芒出現,一個人飛了過來。
這人一身白袍,長發,背負雙手,雙眼之中,盡是淡漠之色,而他的后面,跟著十多位人。
“你是誰?”法神空問道。
四四方方,法神空被十多個穿著紅袍的人包圍。
這人的身上帶著道的軌跡,在他出現的時候,四周出現了一副奇怪的妖獸圖畫,羽羽如生,清晰可見。
“霍長寧!”白衣人淡淡說道。
法神空笑了起來:“原來是你。”賴布衣臉色一變。陳玄沖好奇道:“大叔,他是誰啊?”
賴布衣看了他一眼:“神捕司最高統領。”
咦。這位就是神捕司最厲害的家伙。陳玄沖奇怪的看著他。
“法神空,你被包圍了。”霍長寧笑了起來。法神空道:“你是要一人多欺負人少?”
“是又怎么樣?”霍長寧說道。
“拜見盟主!”他的話剛落下,從樹林里飛出了十多道人影。為首的一個是很漂亮的女人。
“玫瑰,你來了。”法神空輕笑道,他看著這個和他歡好過的女人 霍長寧他也不在意,事實上,他早就發現了這一群人的蹤跡。但是他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自己最大的敵人,是法神空。
法神空死了,一切都好說。要是法神空不死,今天他的任務,也就是失敗了。
龍脈被毀。那么,西羽帝國也就完了。他這個神捕司的大統領,也要下崗了。
葉玫瑰有著一七八的身高,長腿峰腰,眉目如畫,穿著一件鮮紅的長裙,腳上踏著秀綠色的繡花鞋。
這女人的身材,真的好。
就算是見慣了美女的陳玄沖,也不由的多看了她幾眼。這女人的姿色幾乎可以媲美自己的老婆安麗娘了。
但,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緣故。陳玄沖還是覺得這個女人差了安麗娘一點東西。
那就是風情。
忽然,眾人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相似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
包括葉玫瑰在內,所有的人,都倒了下去。
就算是法神空,也不例外。還有霍長寧帶來的人。陳玄沖倒是沒有中毒,只是他發現其他人都軟綿綿的坐到地上,他也跟著照做。所有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場中,還沒有倒下的人,只剩下兩個人。一大一小。正是毒尊和小道士。
不說說了。肯定是毒尊下毒了。他看著法神空,得意的說道:“你的武功,確實比我厲害。雖然現在的我,并沒有恢復全盛時期。但,你能夠擊敗我,已經很了不起了。”
“只是你忘記了,我最厲害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一身毒術。”毒尊傲然的說道。
眾人臉色蒼白,露出駭然之色。不論是神捕司的人,還是地獄盟的人。都無法相信,自己的老大中毒了。
法神空有著武皇初期的修為,而霍長寧有著武皇中期的修為。
按理來說,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很少有人能夠下毒,使得他們中招了。
但是現在,毒尊偏偏就成功了。毒尊看著場中唯一的女性葉玫瑰一眼,陰惻惻的說道:“要不是現在不是時候,我今天讓你動動手指頭的能力都沒有了。”
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不想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表現出獸行。
葉玫瑰的額頭,密布汗水。咬著牙,全身濕漉漉的,她的手臂上刻畫著幾朵牡丹花,現在她的力氣,只能捋了捋青絲,咬牙切齒的說道:“無恥!”
毒尊懶得和這個女人廢話,現在對他來說,是盡快吸收了龍脈。
本來以他的能力,別說是擊敗血皇林西了,想要把龍脈找出來,也是千安萬難。
還要有法神空,我真的新蓋謝謝他。毒尊走向了龍脈,含笑的看向了法神空,陽光照射在了他的身上,那本來枯敗的皮膚,縱橫著丘壑,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變得細嫩起來。
那章猥瑣的臉,也變得棱角分明。
“我隱藏容貌一百年了,終于等到了今天了。”毒尊激動的身體發抖。
只要他吸收了龍脈,不僅修為比之一百年前,可以更上一層樓,而且他可以再建立江湖最強大的一個門派。
天毒門的破滅,他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若是可以,他要那些傷害過他的人,都付出血的代價。
曾經,他是不敢報仇。害怕擊敗自己的人,再次出手。但是,現在他相信,只要自己吸收了龍脈之內的力量。
就算再遇到一百年前的那為神秘的高手。他也不害怕。毒尊眼中出現了火熱之色,他馬上就要無敵了。
只要吸收了龍脈,就再也不要過這種隱姓埋名的生活了。
本來是大帥逼一個,再也不用故意扮丑了。
他要重回巔峰了,曾經失去的東西,他都要拿回來。
不是為了證明自己了不起。而是為了報仇雪恨。讓那些對不起他的人,都得到應有的報應。
曾經那些離他而去的女人,背叛他的人,或者,在暗中,害自己的人。他早就記了一筆賬,時時刻刻不敢忘記。
之前,他是不敢報仇,第一,實力沒有恢復。第二,鬼知道當年那個神秘的高手,還會不會出現。
他可沒有再能力,再使用一次血遁大法了。“法神空,你現在有什么好說的嗎?”毒尊站在龍脈的底下,壓低了聲音說道。
只是讓他奇怪的是法神空臉上并沒有什么緊張之色。
“有古怪。”
作為一個老銀幣,毒尊可不是簡單角色,他心中一動。倒是沒有急著去吸收龍脈。萬一人家是做做樣子的,趁著自己吸收龍脈的時候,從背后來一掌,那么他連哭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