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桃源。
“對了,你今天怎么進入世外桃源來了,不用辦案子嗎?”李大膽說道。
“實不相瞞。我遇到了一件麻煩的事情,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進來問一下你們,尋求下幫助。”陳玄沖道。
“哈哈哈,對我來說,世界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你說說看吧。”李大膽豪爽的說道。
這難不成是一個土豪?
陳玄沖心里猜測。
“什么事?”阿紅說道。
“我得罪了一個大人物,問,我怎么樣才能殺了那人。”神捕說道。
“誰啊,什么修為?”阿紅說道。
“姑且算半圣吧。”
“儒家的人。”阿紅道。
李大膽把頭搖的和撥浪鼓,“半圣啊,天啊,我得罪不起。有錢也得罪不起,這辦法,我不能幫你。”
“我可以保你不死。但是我要一樣東西。七脈靈草。”阿紅說道。
陳玄沖心里一動,將心神沉浸下去。在購物超市里找到了這一物品。
七脈靈草:蘊含七種能量。煉制萬法歸元丹的主要材料。
一看需要的經驗值。3萬。
靠。這搶錢啊。
好在阿紅似乎在開玩笑,“我知道你沒有。你可以去現實里的青丘山找我。”
“青丘山,那不是傳說中的妖族圣地。”李大膽嘀咕道。
陳玄沖看了一眼阿紅。心里想這個女人該不會也是狐貍吧。
“你有沒有膽子來啊。”阿紅笑嘻嘻的說道。
“沒有。”陳玄沖說道。去妖族圣地,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死了怎么辦。
陳玄沖回到安家后。才知道家里出事了。
大廳。
安麗娘和岳母甘畔正芳坐在椅子上,臉上陰郁。岳父安闊海沒有人,不是他不想起來,而是不久之前,昏倒在了床上。
就算是安明龍也是罕見的回來了,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岳母,這是怎么回事?”陳玄沖不解的說道。
甘畔正芳哭哭啼啼的說道。
“這幾日,老爺在外奔走,動用關系想讓你脫罪。但是昨日來了一個道士,他說安家命犯天煞,需要一百萬兩銀子做法,不然,全家都要死。”
“老爺當然不信了。叫奴仆用棍棒把那道士打了出去。那道士離開的時候,威脅他明日將爬不起來。果然,一覺睡醒之后,就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找了大夫了嗎?”陳玄沖皺眉道。心想老岳父不會是中風了吧,
“找了。省城最好的大夫來了都沒用。”甘畔正芳臉色通紅。
“帶我去看看。”陳玄沖道。
“好。”
廂房。
安闊海躺在床上,一臉虛弱的樣子。“岳父,你沒事吧。”陳玄沖走了過去。
“我沒事。”安闊海睜開了眼睛,看著陳玄沖,臉上露出欣慰:“他們把你放回來了嗎。”
“是啊。”
“我打聽到了,這次你得罪的是吳家,他們很不好惹。”
“沒事,樓海鷹可是三公的孫子,他答應幫我解決了。”陳玄沖安慰。
“那就好。”安闊海點點頭。
“岳父,你這是怎么了?”陳玄沖道。
“不知道,我就是感覺沒有力氣。”安闊海臉色蒼白。
“是不是那道人搗的鬼。”陳玄沖皺眉。
“是誰要搞我,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玄沖啊,我有感覺,要死了。我走了之后,還請你好好照顧麗娘母子,以及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明龍。”
安闊海氣若游絲的模樣,陳玄沖還是很難過的。老岳父對他不錯,他試著問系統,“可以找到無岳父的病因嗎?”
“可以,需要5000經驗值,是否支付?”
“五千,這也太多吧。”陳玄沖咬牙道:“是。”
“支付成功。掃描安闊海,找到咒詛之術,滅魂書。”
“你是說我岳父中了詛咒術。”陳玄沖驚訝。他還是知道這種詛咒術的,從南疆那邊傳過來的,非常可怕。
“是的。”系統道。
“可以清除嗎?”
“可以,需要1萬經驗值。”系統道,
太搶錢了。
陳玄沖無奈,只能同意。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對老岳父,還是有感情的,
“兌換破靈水成功。”
“岳父,沒事的,我會救你的。”陳玄沖道。
“我有感覺,這次,恐怕我活不下去了。”安闊海搖搖頭,這位巨富,一生經歷奇多,此刻,即將要死的時候,沒有恐懼,頗有些看破一切后的云淡風輕。
“岳父,我有神藥。”陳玄沖自信道。
“什么神藥啊?”安闊海好奇的說道。
“破靈水。”陳玄沖拿了出來。
破靈水。不僅能夠驅除詛咒。還能夠把身上的內傷暗傷都給治好了。
看到這作用,陳玄沖不由贊嘆。不愧是需要1萬經驗值的奢侈品。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陳玄沖不敢說的太滿,道:“你試試就知道了。”
說著,抵上了紅色包裝袋,模樣像陳玄沖那世界的礦泉水瓶子!
不細看,這水,還真的像是農夫山泉有點甜!
安闊海:“那你試試吧。”心中雖然不報什么希望。但也不好打攪女婿的積極性。陳玄沖喂給他喝。
咦,安闊海砸了砸嘴巴,好像和別的藥不一樣啊,不苦,有點甜,但是,這水,居然是滾燙的。喝在喉嚨里,像是烈酒一樣。
玄沖什么時候這么調皮了,給我酒喝明說就是了,裝在塑料瓶里,多此一舉了。
不過,很快,他瞪大了眼睛,不對,為什么我的身體,酥酥麻麻的。癢癢的,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難道,這是毒藥。
玄沖要毒死我!只不過這個想法出現一瞬,就被他排除了腦海里。
怎么可能!姑且不說,毒死自己這個危在旦夕的老頭子沒有什么用。他寧愿相信今天是世界末日了,也不信愛婿會毒殺自己。
讓他更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后面,沒有絲毫知覺的大腿,居然有了一絲疼痛感!而且還越來越痛,啪啪啪聲響傳出,好像是骨骼碰觸的聲音。
聲音來自他的雙腿,他的腿之前像是沒有了知覺一般。
現在怎么還會有特別痛的感覺。難道…
聯想剛才陳玄沖說的神藥兩個字。本來他沒有在意的,這幾日來,他吃的神藥,還少嗎?每一次,都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這幾天被折磨的夠嗆,他甚至不敢再有希望了!沒想到,在他心灰意冷,準備等死的時候。
那久久沒有知覺的腿,有反應了!
“啊,我的腿,好痛!”葉余德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身上出現了可怕的紅色光芒,雙腿像是腐爛一般,脫了一層又一層的黑色的皮。
那場面有點可怕。可不是一幫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岳父你沒事吧?”陳玄沖慌張的說道。
像是殺豬一樣,叫了十多分鐘。還好有福伯在門外阻擋。否則,安麗娘他們恐怕都要進來了。
安麗娘俏臉煞白,一臉緊張的看著房間,雖然從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那可怕的叫聲,確實是嚇住他了。
不一會兒,血色的光芒消失不見。
安闊海的腿,輕輕的動了動。
雖然很微小的動作,但是卻把屋子里的人,都給驚住了。
陳玄沖吃驚的叫了起來:“岳父,你可以動了!”如今異象消失不見。陳玄沖把安麗娘他們叫了進來,不怕嚇壞他們了。
躺在床上好幾天了,腿動也不能動。可現在動了,大家眼睛都看到了,這證明安闊海的腿好了!
就算現在不能走。沒準在過幾天,就可以了。安闊海震驚的說道:“玄沖啊,你給我喝的是什么靈丹妙藥,這效果,也太強了吧!”
他有一種感覺,似乎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夠重新站起來了。這種直覺,非常清晰。
“哈哈哈,這藥。是一個高人給我的!”陳玄沖道。編故事,誰不會啊。身懷系統的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為好。
“哪個高人!”葉余德好奇道。
“一個白胡子老頭!”陳玄沖說道,
“好了,別問這么多了。老安,你既然病好了,就該好好休息。”甘畔正芳說道。
“不會吧,老爹你這就好了!”安明龍還是感覺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很好奇,剛才安闊海一副快死的模樣,現在突然恢復了。
難道姐夫是神醫。
可是連省城里最好的大夫趙大夫都過來過了,對爹爹的病,根本沒有辦法啊。莫非姐夫的醫術,比趙大夫還要厲害。
“是啊,我有一種感覺,要不了多久,我可以從新站起來!”安闊海喜滋滋的說道。
“爹爹,你沒事就好!”安麗娘露出了動人的微笑。
別看安明龍老是對安闊海橫眉立眼。父子兩人就像是仇人一般,實際上,兩人彼此之間都非常關心對方。安闊海對安明龍之所以那么嚴厲,完全是恨鐵不成鋼。
安明龍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看著陳玄沖手上的瓶子。知道就是用這東西把自己的爹爹救好了。
“姐夫,你這神藥能給我一點嗎?”
“行吧。”陳玄沖把神藥給了他。反正現在安闊海的身體也好了,用不到了,小舅子吃了他,還能強化下血脈。
“謝謝姐夫!”安明龍吃驚的說道。他以為這樣的好東西,陳玄沖不會給他的。
“明龍。這東西有很好的療傷效果,能夠排除你身體上的雜質。你趁著現在趕緊吃了吧。”陳玄沖笑著說道。
姑且不說自己的兩個女徒弟。安明龍這小子氣勢挺聰明的。就是被他老娘慣壞了。他相信自己只要好好教育一番,沒準將來會成為一個武林高手。
“謝謝姐夫。”安明龍開心的說道。
安闊海充一臉慈祥的凝住著陳玄沖,對于這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個小子,真的是他們安家的福星!
安闊海把破靈水喝了下去!前面的異樣倒是沒有安闊海那么大。
只是,他沒有像是安闊海那樣大喊大叫,只是感覺一個暖洋洋的氣息,游蕩在身體里,幫他恢復身上受創的部位。
眼睛有些灼痛,這點疼痛,在他的忍受范圍之內。要知道,當年的他,可是經常打架的,身上的創口有很多。這也是為什么安闊海老是說他不爭氣的原因。有幾次,受到了幾次重創。還是安闊海花費重金請厲害的大夫把他給治好的。
所以,都是喝了破靈水,反應還是中了詛咒的安闊海最大。
三日后。
安家門口。一個道人打扮模樣的人,看著那富麗堂皇的大門。臉上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按照道理來說,安闊海中了自己的詛咒之術,今日應該死了啊。可是安家門外為什么會風平浪靜,一塊白布條都沒有呢?
陳玄沖這幾日請假了,畢竟他和吳家的事情沒有解決。還真的不適合繼續呆在神捕司辦差。至于那害安闊海的人是誰。陳玄沖沒有出動出擊,倒不是因為害怕。這是安闊海的主意。主要是想要勾引出安家的敵人,然后一網打盡。
這次出手的那人,也許是吳家的人。
也是是別人。
要知道這些年來,對付安家的人,不管是明處,還是暗處,層出不窮。
這些年來,因為自己的精力不濟,他為了不得罪人,放棄了很多的生意。要知道,那可都是日進斗金的生意,說放棄就放棄了。倒不是說安闊海不想賺錢了,而是為了家里平安。沒有想到自己躲來躲去,對方也沒有放過自己。那么,怕什么,魚死網破吧。
大廳。
安闊海坐在太師椅上,眼中露出寒光。
讓安家在豪門之列,不掉隊伍。真的很辛苦。
安闊海明白,恐怕自己雙腿一蹬,死了。那些敵人,都會跑出來,把安家啃得一干二凈。
所以,這些年,他低調的很。從不和人結怨,爭斗。倒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死了之后,安家也跟著完蛋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有陳玄沖這個好女婿,他可以騰出手來,對付明面上的,以及暗處的敵人。
而不用繼續當縮頭烏龜了。
院子里。一白衣人站在傀樹下。陳玄沖坐在椅子上,“你說,之前的那個道士,在你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是的。”這名白衣人是西門吹雪。當日那古怪的道士只是出言譏諷了幾句安闊海。所以,西門吹雪倒是沒有把人殺了。只是暗中跟蹤上去,準備教訓一下他,沒想到那道士非常厲害,他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