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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你的臉,只有本姑爺可以捏

熊貓書庫    五代十國開局逃婚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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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杜昭的三把火,針對的就是王傳平父子。

  如今,已經成功將他們扳倒。

  火燒完了,現在就該拉攏人了。

  不過在杜昭看來,單單拉攏周庭、李安、吳應輝、田秀芝、陳頂天、郭大勇等人,還不夠。

  三倍衣糧的賞賜,已經在兩軍大營中廣為流傳。

  杜昭是不賞賜不可,不然那些將士說不定振臂一呼,又會造他的反。

  主帥言而無信,這可是大忌!

  尤其是在五代十國這樣的亂世之中。

  所以方才,杜建徽聽說此事之后,第一反應,是殺了陳頂天和郭大勇泄憤,而不是對全軍眾將士抵賴。

  杜昭剛剛執掌大權,更不能失信于人!

  但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杜昭順勢賞賜給他們三倍衣糧的話,也相當于用利益去拉攏眾將士了。

  這就是變險境為順境。

  但不管怎么說,這次被逼賞賜三倍衣糧,杜昭的確是被兩軍將士給“挾持”了,這一點始終繞不過去。

  杜昭心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待我掌控了全軍,必然改革現有軍制。等以后,就沒有將士敢如此要挾于我了…”

  改革軍制,勢在必行。

  因為北方大周皇帝郭榮,在打過此次“高平之戰”后,就會大舉改革軍制。

  杜昭想走在他的前面!

  杜昭心中又想到,單單施給“虎威軍”和“虎嘯軍”將士以恩惠的話,似乎還不夠。

  這讓牙軍和水軍眾將士心頭怎么想?

  而且牙軍還是杜昭的親兵。

  杜昭心想,對這些下層將士,還是一碗水端平的好。

  于是,杜昭擺了擺手,牙堂中的彼此恭賀之聲頓歇,只聽杜昭說道:“諸位,我欲對牙軍、水軍將士也進行賞賜。”

  “凡參與作戰之將士,賞賜等同于‘虎威軍’和‘虎嘯軍’將士。未參與作戰者,賞賜減半。”

  “諸位以為如何?”杜昭掃視著諸將。

  “郎君此舉好是好,就是不知追回的糧餉夠不夠用?”郭大勇說道。

  “若不夠用的話,豈不又是一個大窟窿?”吳應輝道。

  “郎君,請三思而后行。”田秀芝建議道。

  杜昭高高坐在上面,沒有搭話,待他們說完后,杜昭才看著周庭,問道:“周道長,你的意見呢?”

  周庭作揖道:“郎君,貧道以為可!”

  “一來,據貧道估算,本次追回的糧餉,加上王傳平數十年以來的積累,應該足夠賞賜全軍將士!賞賜完后還會有大量的盈余。”

  “二來,本次兩軍大營之亂,牙軍、水軍都出力不少。牙兵除了鎮守牙城之外,還曾派往兩軍大營協助平叛。”

  “水軍,在今晚的表現,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若不是水軍沿路設伏,一路拖著王傳平一行的話,吳都使想必也難以捉住他們。”

  “所以,若對牙軍和水軍眾將士視若無睹,只怕眾將士心里不服。郎君初掌大權,大軍中絕不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周庭保持作揖施禮的姿勢說完這些話  說完后便挺直了腰身。

  “道長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杜昭笑著掃視眾將,問道:“諸位有沒有不同的看法?可以暢所欲言。”

  眾將見此,哪還有什么其他看法。

  都紛紛贊同。

  于是賞賜全軍將士之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郎君,當下之急,是盡快查清追回糧餉的具體數額,還有王傳平數十年以來的積累所得,也需一一登記造冊。”

  周庭又作揖道。

  “貧道想來,暗中與王傳平勾連的官、商、吏,應該還有不少。這些人都是重點調查的對象。”

  “凡因王傳平之勢而所得之利,都需一一收繳,再存入府庫!”

  “如此甚好,正合我意!”杜昭大贊。

  王傳平在蘇州、湖州、秀州三州之地,經營數十年,只怕還未浮出水面的“資產”還有不少。

  另外,與王傳平勾結之人,憑借王傳平之權勢而所獲之利,在杜昭的想法中,也是要一一查抄的。

  周庭竟先一步道出此話,自然令杜昭大贊“正合我意”。

  “郎君,我們尚不清楚,到底有哪些人與王傳平勾結。而在調查的過程中,只怕某些人會鋌而走險,或毀壞財物,或奔逃他處。”

  “如此一來,對我中吳軍來說,無疑就是莫大的損失!”周庭又說。

  “不錯!道長所言就是我心中所想,那不知道長有何妙法?”杜昭問。

  此時,偌大一個牙堂中,竟只有杜昭和周庭兩人之間的“對話”。

  余者眾人都插不上嘴。

  郭大勇和陳頂天就不用說了,他們是純粹的軍漢,甚至大字也不識一個。

  周庭和杜昭之間的對話,雖然不至于聽不懂,但對他們來說,這些對話都是“新思路”、“新思想”。

  就算他們想破了腦袋,只怕也想不到這一層。

  吳應輝和田秀芝,彼此對視一眼,然后同時服氣的搖了搖頭。看來,他們與周庭比起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最后是李安。

  李安是最著急的。

  他以杜昭的隨從自居,但也想成為杜昭的智囊團,為杜昭出謀劃策…

  但奈何學識有限,比如在這件事上面,人家周庭每句話都能說進杜昭的心坎,而他李安呢?

  只有在一旁干著急的份兒。

  “郎君,貧道思來想去,目前只有封城、封路二法可行!”周庭捻須道。

  “所謂封城,就是我中吳軍所轄蘇州、湖州、秀州的各個州城、縣城,還有較大的市鎮等,同一時間封鎖起來,不準往來人員出入。”

  “所謂封路,就是封鎖蘇州、湖州、秀州與外界的所有陸路、水道。阻絕往來客商行人,徹底‘與世隔絕’!”

  “封城,除了避免暗中與王傳平勾結之人逃走之外,還能阻隔消息,便于我們一個縣一個縣的調查過去,也能阻止某些人暗中毀壞不法所得的財物。”

  “封路,也是此理。一為阻隔消息,二為阻止暗中與王傳平勾結之人奔逃他地!”

  “如此一來,我們就相當于‘甕中捉鱉’,可以一個縣一個縣的將所有與王傳平勾結之人一網打盡!”

  周庭的聲音回蕩在這深夜的牙堂中。

  “妙啊!”

  杜昭擊掌贊嘆,笑道:“道長所言甚妙,我們就這樣辦!不過,封城、封路太久了也不好,此事還需抓緊時間處理才行。”

  杜昭話音一落,郭大勇和陳頂天立即拜道:“郎君請放心,屬下等就算不吃不喝,不休息不睡覺,也要加緊辦理此事!”

  李安、吳應輝、田秀芝三人見此,緊隨其后也拜道:“屬下等當竭盡全力辦好此事,請郎君下令!”

  杜昭見眾將如此踴躍,心里也十分高興。

  他當即就與眾將商議起來。

  封城、封路之舉,當盡早安排。

  半刻鐘后,就有牙兵帶著杜昭的命令,奔赴蘇州、湖州、秀州的各個州縣——

  命當地的鎮將、刺史、縣令等,立即執行封城、封路之策!

  這是第一要緊之事。

  其他的事都可以等到明天再說。

  “今天已經很晚了,諸位還是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吧。待養足了精神,明日才好轟轟烈烈的大干一場。”

  杜昭打著哈欠說。

  眾將領命退出牙堂。

  各自分散開來,去尋找地方休息不提。

  杜昭也離開牙堂。

  他穿過內門,來到牙宅,直奔湘妃苑而去。

  這一路上走來,牙宅中都很安靜。

  現在已經是寅時,再過一兩個時辰天都要亮了,牙宅中也只有巡夜的人在走動…

  進入湘妃苑,杜昭發現門口的小路邊上,卻還有人等候在這里。

  那是幾個丫鬟,并幾個婆子,手里提著燈籠,雙手籠在長袖里,在半夜的夜風之下冷得瑟瑟發抖。

  “郎君!”丫鬟和婆子們行禮。

  “你們站在門口作甚?”杜昭奇怪。

  “回郎君,夫人命我等在此等候郎君回來。”

  “哦,知道了。”杜昭舉步往苑內走去,隨口問道:“夫人還沒有睡下嗎?”

  “沒有,夫人一直在內宅中,等著郎君回來呢。”丫鬟和婆子們提著燈籠跟隨在后。

  杜昭點了點頭,快步走向內宅。

  內宅大門這里,也有兩個丫鬟等候在此。

  “郎君回來了,郎君回來了…”

  見杜昭回來,一個丫鬟一邊大叫一邊奔向臥房。

  安靜的夜里,這丫鬟的叫聲顯得十分突兀。

  足以讓臥房中的周娥皇聽見。

  “哎呀,姑爺終于回來啦!”

  杜昭疾步走向臥房的途中,就聽見紅娘的聲音自臥房中傳出。

  杜昭加快腳步。

  剛剛走到距房門半丈之處,那房門吱呀一聲自內而開。

  先是一個有著包子臉、穿著石榴裙、做丫鬟打扮的女子跳出房門。

  這是紅娘。

  她見到杜昭后,包子臉燦爛笑道:“姑爺姑爺,你終于回來了!”

  杜昭點了點頭,正待說話,忽又見那房門中走出另外一位女子。

  其發髻高聳、面容秀美、身姿嬌小婀娜,不是那周娥皇是誰?

  “郎君!”周娥皇壓抑著興奮輕輕叫了一聲,舉步走出房門。

  “夫人你們怎么都出來了?外面涼,我們回屋吧。”

  杜昭笑著,按住紅娘兩肩,將之翻轉一百八十度,面朝房門的方向。

  “嗯。”周娥皇點頭答應一聲,剛邁出的步子又后退一步,進入房中。

  “天色已經不早了,為夫不是吩咐過你們早些休息,不用等我的么?”

  進屋后,杜昭不怒自威。

  紅娘也跟了進來,將房門關閉。

  因見杜昭發威,于是她便縮著腦袋不敢說話。

  “妾心里擔心…郎君,毫無睡意…所以…”周娥皇弱弱的解釋道。

  “我不是責怪你。”

  杜昭笑著拉起她的手,走到梳妝臺前,將她摁在梳妝臺前的凳子上,笑道:“熬夜對女人不好,要長皺紋的。”

  紅娘跟在后面,聽了這話,忙用兩手捧著自己的包子臉。

  揉了揉,又捏了捏。

  再上下左右的撫摸。

  很光滑啊!

  沒有長皺紋啊!

  紅娘那小腦瓜中,頓時冒出無數問號。

  周娥皇坐在梳妝臺前,抿嘴笑道:“多謝郎君關心,妾以后不再熬夜便是了。”

  “真乖!”

  杜昭笑著,彎曲食指,捋了捋周娥皇鬢角的發絲。

  然后側頭,看著正捧著自己的包子臉揉來揉去的紅娘,吩咐道:“紅娘你在做什么?還不過來給夫人卸妝?”

  “哦!”

  紅娘繼續兩手捧臉,小跑走來,準備給周娥皇卸妝。

  然而,杜昭卻閃身攔在她身前。

  在紅娘茫然的眼神之下,杜昭捉住她“自揉”的兩手,從包子臉上移開。

  然后,他自己的兩手捏了起來,大拇指和食指捏起紅娘的包子臉,橫拉上扯,體驗著那種爽滑的觸感與彈性。

  然后霸道的說:“你的臉蛋,只有本姑爺才能捏,別人都不行,包括你自己,明白了么?”

  “嗯嗯!”紅娘茫然,但也小雞啄米般點頭。

  “好了,去給夫人卸妝吧。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杜昭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左右兩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卸完了妝,周娥皇和紅娘一起又服侍杜昭洗漱與更衣。

  然后紅娘開門而去,回她的小耳房中休息。

  臨出門時,這丫頭一步三回頭,似乎是想與杜昭和周娥皇一起休息…

  終于,燈熄了。

  杜昭和周娥皇并肩躺在寬大的臥榻之上。

  “郎君好生霸道啊!”周娥皇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嗯?為夫怎么霸道了?”

  “紅娘的臉啊,郎君甚至不許紅娘自己捏!”

  “這個…”

  “郎君,那妾以后還能捏紅娘的臉么?”

  “自然可以的,你我夫妻一體,又有什么是不可以呢?”

  “那就好。”

  “夫人。”

  “嗯?”

  “你可是生妒了?”

  “郎君說什么呢,妾怎會生妒…紅娘自小和妾一起長大,她那肉肉的小臉妾也是極為喜愛的…”

  “夫人其實不用在意,因為…”

  杜昭側身面對著她,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小聲道:“相比于紅娘,其實為夫更喜歡…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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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不要!”

  半個時辰之后。

  夜,終于徹底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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