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天花板!”
袁飛扯掉了插在自己氣管中的管子。
“咳咳!”
“病人蘇醒了!”一個小護士聽到動靜進來查看,結果看到了醒過來的袁飛。
很快,五代目火影綱手挺著個大肚子進門。
“你們都下去吧,暗部警戒周圍,把隔音結界張開!”綱手見到了醒過來的袁飛下令道。
“是!”
跟隨綱手的醫生護士退出去了,暗部也設置了隔音結界之后行禮離開。
房間的四周還有不少暗部在警戒。
綱手感知了隔音結界沒有什么問題和漏洞之后對袁飛說:“我是叫你老師呢,還是叫你日日斬大臣呢?”
“呃…”袁飛有點傻眼,難道自己依然在夢中?不過自己腦子里的封印還在,五行流轉的力量也緊緊的抓著龍脈不放,周身被過度激發的細胞依然半死不活的樣子,這讓袁飛確認了這是現實(火影世界)。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派人搜索了我的記憶?”袁飛有些不悅。
現在袁飛很虛,有龍脈的存在,短時間死不了,但是瀕死的虛弱感還是揮之不去。
“哼哼!半年前樓蘭突然出現在風之國的土地上,五千米的一個巨大的大洞,還有我腦子里突然出現的信息,這一切都是老師做的吧?”綱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袁飛的對面,眼神中充滿了審視。
“世界的反饋嗎?”袁飛皺著眉思考綱手說的這些信息。
“我的隨身攜帶的那只烏龜呢?”袁飛問道。
“在床頭柜里,”綱手回答,然后她繼續說:“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樓蘭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袁飛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什么時候發現我的?”
“兩個月之前,老師請你不要回避問題!”綱手一臉不高興的看著綱手。
袁飛沒有回答,而是擺弄時空烏龜犂,犂中的時空擾動能量已經耗凈了,而且像是發動了好幾次的樣子。
“從我離開之后過了多久了?”袁飛又問道。
“半年多了,老師,請你不要回避我的問題,好嗎?”綱手的手攥住病床的欄桿,欄桿已經變形。
“別鬧!”袁飛冷冷的看了綱手一眼。
綱手:“…”
看到綱手沉默了下來,袁飛繼續思考。
從時空烏龜犂上可以看出,自己不止一次的穿越,那就是說自己在“現實世界”的情況不都是假的。
但是證據太少,沒辦法下定論。
“我需要確認一些事情,所以要離開幾天,等我回來我會給你一個答案!”袁飛對綱手說到。
“你又要離開?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綱手有些不樂意。
“只是確認一些事情,先去找團藏,然后去一趟田之國,再去一趟風之國。”袁飛對綱手說到。
“田之國?老師你要去找大蛇丸?你的身體?”綱手開始擔心袁飛的身體。
“沒關系的,你的老師還沒有虛弱到快死的地步。”袁飛擺擺手,然后他湊到綱手面前:“你除了樓蘭的記憶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奇怪的記憶?”
對于袁飛的問題綱手一頭霧水:“奇怪的記憶?難道樓蘭的記憶不算奇怪的記憶嗎?”
“啊,沒事了,當我沒問。”袁飛松了一口氣,看來向往的世界的穿越是虛構的,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綱手了。
“奇奇怪怪的老頭子!”綱手雖然不知道袁飛要問什么,但是她覺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袁飛又陷入了沉思,從時空烏龜犂來看,自己一定是穿越了,有可能是因為在意識空間中的穿越,讓自己對穿越世界的影響沒有那么大,所以對這里(火影世界)的影響沒有同步。
但是還需要自己去確認一下,首先看看自己的好基友志村團藏有沒有追殺自己的記憶吧。
地下,根部基地。
袁飛的血肉分身來找志村團藏。
“猴子,你來找我干什么?”志村團藏很無奈,打是不可能打的,為了一個退休的猿飛日斬把自己根部首領的位置葬送多么不明智。
“怎么?不歡迎?還是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血肉分身表現的很不高興的樣子。
“哼!老夫忙著呢,沒功夫和你在這里扯皮!”志村團藏臉一黑扭頭就走。
“團藏,不要這么小氣!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血肉分身趕緊叫住志村團藏。
“什么事?還要你親自過來?”志村團藏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看著袁飛的血肉傀儡。
“我夢到老師了,老師讓我斷后,我做到了,結果我又被你追殺,我太慘了!”袁飛的血肉傀儡唉聲嘆氣的說到。
“哼!不可理喻!”志村團藏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覺得猿飛日斬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年如果他先開口,也就沒有猿飛日斬什么事了。
對,就是這個態度,在背后觀看血肉傀儡行動的袁飛松了一口氣。
接著就是去找自己的寶貝徒弟大蛇丸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袁飛戴上斗笠踏上了出村的行程。
“太感謝了星野先生,如果不是先生我們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商隊的老板千恩萬謝的對袁飛說到。
“沒什么,醫者父母心,既然見到了就不能不管,老板你以后也要長點心,雖然說現在天下太平,但是像這樣鋌而走險的也不少,下回一定要請忍者,不然死上一兩個人流得不償失了。”袁飛一邊把手上沾滿的血跡洗掉一邊語重心長的對老板說到。
“您說得對,您說得對!”老板點頭哈腰的,其實心里不以為意。
一個伙計死亡了才多少錢,雇傭忍者多少錢?
像他們這樣的只是普通物資的車隊,也就一些不入流的強盜才會惦記。
這些東西量太大,又不太值錢,根本不好銷贓,一般情況沒人愿意動。
只是這次倒霉,誰知道附近山頭來了一群窮的不講究的強盜呢。
還好,車隊的小伙子們很英勇,打退了強盜。
還有遇到搭車的這個年輕人是個醫生,這才讓受傷的小伙子們沒有什么損失。
即使有損失也沒有辦法,死了也就死了,一筆廉價的賠償金而已。
“星野先生,您是醫療忍者吧?”車隊老板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么了?”袁飛根本沒有掩飾他會治療忍術,所以被認出來是很正常的事。
“那個,星野先生我能不能幫個忙?我們要去鏟除這股盜匪,請星野先生在戰斗之后給小伙子們療傷,我不會虧待您的,這是十萬兩,等結束之后我再給您十萬兩。”老板有些心疼。
他這一趟人吃馬嚼的,還有伙計們的工資什么的,全下來能掙得也就五六十萬,一下子拿出去二十萬已經是極限了。
趁著自己車隊中有一個醫療忍者,自己帶著伙計消滅盜匪的損失會減小很多。
如果盜匪在這里扎下根,會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從現在的業余暴民轉變成職責土匪。
那樣這條商路就廢了。
趁著弱小斬草除根,這是最好的辦法。
“好吧,我答應了,不過我不會出手的,如果需要我出手,那就說明對方有忍者,給你們治傷和對付忍者的價格是不一樣的,最多我會給你一個優惠價。”袁飛洗完手對老板說到。
“萬分感謝!”老板喜出望外。
雖然這位星野先生不準備出手,但是伙計們的生命有了保證,還有就是萬一遇到忍者也沒有了后顧之憂。
接著老板帶著沒有傷的一半人,帶著弓箭長矛刀劍這種常規武器出發剿匪。
這忍界如此遼闊,哪來的那么多有忍者的盜匪集團,所以一群比叫花子富裕不了多少的流民團伙被車隊老板帶著伙計給覆滅了。
袁飛站在樹上,看著下面的屠殺,老弱病殘沒有一絲憐憫。
這個山谷條件很好,有水有土可以開墾不少田地。
只是貪心讓這個原本可以變成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沾染了血腥。
“唉!”袁飛也就嘆了一口氣,沒有做過多的干涉。
當年的猿飛日斬也是這樣的糾結吧。
車隊一方把人殺干凈之后開始搜刮,不過除了幾百兩的散碎銀子之外,真是窮的可以。
這一仗打的很痛快,那些逃回村子的家伙已經嚇破了膽,老弱婦孺也沒有什么抵抗。
不過還是有伙計因為大意受了傷。
還有一個倒霉蛋因為沖的過快被石頭絆倒,摔了個滿臉桃花開。
“忍著點!”袁飛對倒霉蛋說到。
“星野大人,您就來吧!我鐵漢不在乎…啊!疼!”
鐵漢哭了,也不是哭了,鼻子受傷本來眼淚就多。
“好了,這幾天要不要用力揉鼻子,不然鼻子長歪了那可就不好看了。”袁飛笑了一聲囑咐道。
“謝謝,星野大人!”鐵漢想揉又不敢揉,看起來有些滑稽。
接著就是那個被一個弱女子用剪刀戳中了胸口的家伙。
在所有伙計中這家伙殺的人最多,而且他喜歡殺老人和孩子。
女人也可以是財富的。
不過他被“財富”偷襲,戳中了胸口,惱怒之下女人也被他殺光了。
這讓車隊老板和其他伙計很不滿,村子里沒有錢,能賣錢的還全都被這個滾蛋給殺掉了,如果不是這家伙太兇惡,大伙甚至想把他扔在這里自生自滅。
“還行,沒有傷到心肺,你小子命大。”袁飛檢查之后就把插在他胸口的剪刀給拔了出來。
“當時我大意了,我沒有躲,不然一個小丫頭根本不可能傷到我。”胸口中刀小子兇神惡煞滿不在乎。
“呵呵”
袁飛沒說什么,只是用查克拉手術刀給這小子的主動脈上削去一層。
“最近一段時間不要爭勇斗狠,不然傷口崩開就沒救了。”袁飛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至于聽不聽,那就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