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大家也不怎么再提究水仙做孕檢的事情了,這個決定是對是錯,王德發跟押寶的一樣,但愿能押中。
自從王成龍和甘文虎從學校畢業之后,胡玉婷總覺得在學校沒有個依靠,有時候忙了,或者委屈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偷偷地哭。
唐水寬有好幾次發現胡玉婷在哭,不知道該怎么勸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餐廳里盡可能多的活扛起來,讓胡玉婷能稍微有個喘息的機會。
好在是胡玉婷和唐水寬配合的還不錯,餐廳的經營,沒有因為走了之前兩個熟練工而受到影響。
來省城的大部分學生,都是省內的,飲食習慣都差不多,家常飯唐水寬做的也不錯,慢慢就積累了一些經常來吃飯的同學們。
夏秋時節,唐水寬在家的時候最喜歡吃漿水面了,簡單好做,還解渴。趁著餐廳閑的時候,唐水寬自己學著家里做漿水的樣子,給子整了一罐子漿水。
漿水發酵至少也得兩三天,可能除了黃土高坡上的人能吃的習慣,其他地方的人,聞見了都不覺得好吃。
讓唐水寬沒想到的是,就是為了自己能吃漿水面的舉動,卻帶來不小的轟動。
好多同學偶爾看見唐水寬吃漿水面,不由自主的就想要一碗。慢慢知道的同學多了,總能在餐廳櫥窗聽同學問:“有沒有漿水面啊?”
“不好意思啊,漿水面沒有的,有臊子面,要不要來一碗?”唐水寬千篇一律地回答。
問的人都了,唐水寬就跟胡玉婷商量,要不要把漿水面也作為餐廳的的主打面。
“玉婷,最近你看,想吃一碗正宗漿水面的同學,不在少數,漿水面做起來又不難,提前把漿水準備好,誰要吃,也就下一把面的功夫,我覺得可以給同學們做啊,你覺得呢?”唐水寬問。
胡玉婷看著唐水寬,半天沒說出話來,眼睛就直勾勾地看著他,讓唐水寬感覺有點不自在。
“玉婷,我也就是這么一想,你要是不同意啊,就算了,就當我沒說。”唐水寬把頭扭在一邊。
胡玉婷拿出自己的筆和小本子,邊想著邊寫著。寫的字不多,花的時間可不少。
唐水寬結果胡玉婷的紙條,上面工整的寫著:“你要是會做漿水,咱就可以賣漿水面。學生們喜歡吃什么,咱就學著做什么。”
“玉婷,你是同意了?可以在餐廳賣漿水面啊?”唐水寬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玉婷點著頭,又看了看唐水寬手里拿著的紙條。
“漿水沒問題,這幾天我吃著覺得味道還不錯,地道著呢,如果真要賣,那就得換個大一點的桶子,其他的你就放心吧,保證讓喜歡吃漿水面的同學,吃上一碗最正宗的家鄉味道。”
胡玉婷點著頭,同意了。
唐水寬買了一個不銹鋼的大鐵桶,按著他媽在家里做漿水的步驟,整整一大桶漿水就準備好了。
胡玉婷也沒閑著,把已經壓好的面條,按照一碗的量分成一股一股的裝好,下面的時候拿出來一股就可以了。
唐水寬去學校的打印部里用白紙打了“漿水面”三個字,拿回來貼在了餐廳櫥窗的菜單旁邊。
胡玉婷和唐水寬依然把臊子面作為主打,漿水面剛推出來的時候,就只有老早想吃的一些同學過來,也沒有唐水寬想象的那么火爆。
口碑這種東西,有時候傳播起來的速度是驚人的。然胡玉婷和唐水寬沒想到的是,在一周后,來餐廳吃漿水面的同學一天比一天多,甚至出現了,不是面條不夠就是漿水不夠的局面。人比之前多了起來,生意也就好做了,很多吃不上漿水面的同學,順便就在餐廳里選個其他吃的。
忙歸忙,胡玉婷和唐水寬稍微能歇腳的時候,看著對方,臉上露出的都是欣喜的笑容。
唐水寬推出漿水面的事,讓胡玉婷還挺佩服的,她是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有點的木納的男孩,還真是個得力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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