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波旬掌控了馮逸辰的身體。
馮逸辰肉身無法承受這么強大的力量,所以此時他的身體正在支離破碎。
“沒想到他的身體還是無法承受我的意識。”
“真是弱小,帶他回來干什么?”
波旬無奈的看著他血肉模糊的右臂,帥氣的人甩了甩,不料只剩下骨架。
“算了,湊合著用吧。”
他對邱書泉轟出一拳。
邱書泉根本不屑于去躲避這樣的攻擊,只是攤開右手,向前虛握。
如同晨鐘暮鼓的轟鳴。
魔王驚詫。
接下了,他竟然接下了?
魔王有點不太接受這樣的現實。
拜托,我是魔王,你是什么?
魔王如果這么弱的話,那就不叫魔王了。
果然還是這具身體的問題。
魔王稍稍用力,用出一成的實力,砰的一下把邱書泉轟飛。
這才像話。
可是這一拳并沒有打敗邱書泉。
邱書泉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一個位移。
鞭腿照著魔王的面門上轟。
笑話。
這一腿能傷得到我,就是笑話!
魔王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閃,光是氣勢就定住了邱書泉。
“這具身體,不能讓我出來太久。”
“到此結束吧…”
魔王輕輕的一彈指,投影的腦袋就應聲而碎。
結束。
真是輕松的一場戰斗。
魔王隱藏到馮逸辰的身體里面,馮逸辰所受的傷全數痊愈。
馮逸辰從外表看上去,和他進去的時候一模一樣。
女士為保護這場戰斗的隱秘性,沒有展示給他人,也沒有親自觀看。
外人當然不知道,馮逸辰的體內還潛藏著一個惡魔。
這件事只有馮逸辰知道。
還有那個無意識的邱書泉投影。
但是這一下,著實給馮逸辰帶來了很大的震撼。
魔王用著我的身體親自出場,甚至都不能一下就打敗這個僅僅只有三階星者實力的人。
那這個人到底該有多強?
馮逸辰一出通天塔就追著女士詢問。
“剛才和我打的那個人,他的體術是他最強的方面是吧?”
“拜托你一定要告訴我,他的星文和技能都無法使用,他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特殊能力。”
女士看見馮逸辰的這個表情,心滿意足。
這件事情早在她的預料當中。
“你也不要太氣餒,那個人是上世紀的最強者,你打不過也很正常。”
馮逸辰抓著頭。
“你在說什么啊?我明明打敗他了啊?”
女士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往下說。
“體術不是他的最強的方面,無論是星文還是技能,還是特殊能力,都比他自身的實力強的太多。”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當上我家族上上代的家主。”
“你明白家主的實力有多強了吧?”
馮逸辰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他打敗了邱書泉。
靠外掛打敗別人,不被別人噴就已經算好了,如果還要拿出來嘲諷別人,這不是自己找不開心嗎?
“他那么強啊,看來我真的是需要努力?”
女士滿意的點點頭。
“你剛才說的那個是什么?”
“他那么強啊,看來我真的是需要努努力?”
“不是,再上一句?”
“你在說什么?我明明打敗了他啊?”
“你打敗了他?”
“對啊。”
女士看著通天塔的排行,原本排在第一名的邱書泉,此時被一個名叫馬酒的人代替。
馬酒是誰?
哦對,馬酒是馮逸辰的新名字。
馬酒成為了第一?
震旦大學的天要變!
邱書泉是震旦大學的精神支柱,要是他倒了,那么震旦大學上至校長領導董事長,下至學生新生清潔員都會哀鳴。
“我趕緊去讓校領導把你的名字給換掉。”
“這個名字掛在這對你不利,走,快跟我一起走。”
馮逸辰一臉懵圈的跟著女士走到校長室。
然后是校長震驚。
然后是坐在校長旁邊的那些領導和董事長震驚。
然后是全體學生震驚。
然后清潔員都在討論那個馬酒是誰。
馬酒,一個沒有考上大學的人,竟然打敗了他們學校幾十年來沒有人能打敗的世紀天才。
他們學校的臉在哪里?
你讓他們學校里面人的臉擱哪里?
趕緊換掉!
但是換掉也不行,那樣的話別的學校就會說震旦大學搞特殊,掩飾本身實力的不行。
這一塊遮羞布,蓋上去還不如不蓋。
然后輪到馮逸辰愁了。
你說我咋就這么強?
隨便去一個名牌大學打一打,都能打成第一?
我改天是不是得去平城大學和水木大學玩一玩?
他們也有類似的東西,去弄個第一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嘛?
我飄了?
不,我沒飄,這只是作為一個天才最基本的素養。
你比我強我就比你更強。
強者抽刀向更強者,弱者抽刀向更弱者。
但如果我實力已經達到了最強者,那么我對誰抽刀都是向弱者抽刀。
這該咋辦?
偉大的樹人先生沒教過我這一道題啊。
你說不可以,這樣有損你天才的身份,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天才干過你這樣的蠢事。
但是偉大的樹人先生也教過我。
從來如此,便對嗎?
是時候該去洗一洗他們的腦子,讓那些學生們清醒一點。
這些學生干的都是人事嗎?
我在學校里面談戀愛,是因為我實力已經超強。
你們在學校里面談戀愛,只是因為你們學習不好。
等等,我好像真的有點飄。
不過讓我享受一下這樣飄的感覺也挺好的。
如果超人會飛,那就讓我在空中停一停歇,再次俯瞰整個世界,感覺會好一點。
馮虛御空的馮,就是我的姓啊。
我飄在天空中,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一旁的女士看著馮逸辰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怎么回事,這小伙子咋開始飄了?
不行,我得去教導下他。
不然放任他這種行為下去,他遲早要成為凡爾賽文學的推廣者。
“你小子別在那兒得意洋洋的。”
“你越得意洋洋,震旦大學的校領導們就越丟臉。”
馮逸辰還在那種仙境的感覺里。
說話開始不注意分寸。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你原本不說出來,我們兩方都有面子。”
“你這話一點破,我們雙方都沒有臺階下。”
女士氣得一紙扇拍在馮逸辰的頭上。
你說你一個三級星者,你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