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下徹底不按著套路來,反正是馮皓先挑的頭,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老大哥欺負人的話了。
不過此時位于西南方向的蜀國可就有苦說不清了,他們的位置太過偏遠,和當年的三國鼎立的時候基本上是一個模樣。
唯一比三國鼎立最強的就是蜀國所有核心陣容都在本方陣營之中,不過蜀國強其他兩個國更強。魏國五子良將都在,吳國的十二虎臣也都在,所以他們的實力對比之下,不分伯仲。
“孔明啊,朕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跟誰聯盟也不怎么管用了,要是照這么打下去,沒幾年就得天下再度歸為一統,我們蜀國肯定是被動挨打的一方。”劉備把他心中的想法跟諸葛亮說了出來。
諸葛亮放下了他的羽扇,轉而替代羽扇的則是一把名為手銃的玩意兒,聽說這玩意兒能攻擊敵人,起初他還有點兒不相信,但是通過他的夫人黃月英一通改裝后,這把名為手銃的兵器,就會連發攻擊了。
聽著劉備的話,諸葛亮思考了一會兒后說道:“陛下呀,亮很清楚現在的天下局勢,那么我們應該把現在的重心放在吳國身上。”
當他說到把重心放在吳國身上的時候,劉備有些不理解,吳國怎么就成了他們的重心目標了?
很快,諸葛亮把他的想法如實跟劉備交代了出來:“吳國孫策如今是野心勃勃,魏國曹操和云長又有著一些交情,并且上次那場比武你也看見了,曹操這廝是想和我們接觸。”
而想接觸,卻又不主動接觸,可以看得出來曹操很好面子,畢竟是東漢末年的割據霸主,要是想讓他主動靠攏拉關系,這也不是曹操的風格啊。
“因此,我們應該主動向曹操拉關系?該讓誰去好呢?”劉備又陷入了一個疑惑,派人去曹操那里,應該派誰去為好,這才是個真正的問題。
但是諸葛亮卻為他想好了一切,他說:“陛下,亮有一計。”
緊接著,法正走進皇宮向劉備諸葛亮二人匯報關于吳國方面的消息,根據吳國方面的消息來看,孫策和孫權大鬧別扭,一方認為應該聯合曹操和劉備向外打,另一方則是認為先滅內憂再除外患。
他把關于吳國的消息告訴給了這倆人后又說:“陛下,丞相,孫策的意思很明顯,他想擺脫孫權的掣肘,但是卻受到了一系列的反對,但是孫權相對于他兄長來說就有些問題了。”
諸葛亮放下了他手里的玩意兒,重新拿起了羽扇,他搖了搖扇子對法正說道:“孝直,如果再派人離間他們兩人得關系如何?”
“丞相高見,法正正是此意!”法正連連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把吳國內部徹底搞翻,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直接看到吳國的真正破綻。
現在如果蜀國貿然向吳國進攻,孫權肯定會和他兄長孫策達成共識,所以這個時候就是按兵不動,只要派出一人離間掉孫策和孫權的關系,這件事情就能成功。
那又派誰去吳國離間這兄弟二人呢?現在他們陷入了一個沉思,如果讓蜀國的人去,那肯定不行,只能派人賄賂一下吳國內部的人,讓他們放出消息,只要把消息放出來的話就有可能有一線轉機。
“陛下,讓臣去吧!”突然,鎮東將軍宗預走了出來向劉備請纓去吳國離間孫策和孫權的關系。
一見宗德艷來了,諸葛亮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自從孫權老年之后就十分昏庸,但現在的孫權正值壯年,要是再讓宗預去的話,未免會出現差錯。
于是諸葛亮又向劉備保舉驃騎將軍鄧芝,讓他跟著宗預一起去,這件事情就差不多可以成了。
“讓伯苗跟著德艷去,也好…”劉備微微點頭,宗預搞外交他是不怎么熟悉的,但是鄧芝搞外交他比較清楚。
不過要是讓這二位去,簡雍可就只能閑散在一旁了,要知道簡雍在跟著劉備走南闖北沒少干過外交的事情,所以他想讓簡雍也跟著去看看。
“不,陛下,憲和兄只適合諸侯與諸侯們的外交,而不適合國家之間的外交,請相信亮,亮看人不會錯的。”諸葛亮搖著扇子很自信地對劉備說道。
但是一旁的李嚴卻一臉不情愿,當年任用馬謖鎮守街亭,他可倒好,不在山下建營扎寨,反而跑到山上駐防,結果被張郃斷了水路和山路,要不是山下的王平擋得夠結實,馬謖估計都活不到回諸葛亮大營的時候了。
“陛下,臣想向陛下舉薦一人,這人跟隨伯苗和德艷去,定然能夠大成。”李嚴突然見縫插針,打算把馬謖給拉上去,看看劉備怎么回答。
劉備提起了精神問道:“正方,你有什么人才可以舉薦?”
于是李嚴把馬謖給抬了上來,讓他跟著鄧芝和宗預兩個人去,一定會大功告成,結果諸葛亮的心出了奇的刺痛,李嚴說的這句話正好扎進了諸葛亮的內心里。
“馬幼常言過其實不可大用!這句話不要再說了,朕不會用馬謖的。”劉備態度立場很明確,用誰也堅決不會用馬謖這個人。
而且當年就是因為馬謖致使諸葛亮北伐失敗,不僅如此還導致蜀國失去諸多人才。
“好,那就讓德艷和伯苗他們兩個去,還有,再提馬謖這個人,朕跟他沒完!”劉備對馬謖簡直就是恨之入骨,要不是他把這他死后蜀國的情況看了一遍之后,他就打算再也不用馬謖了。
諸葛亮在一旁這心扎的,李嚴你提誰不好,你提馬良都行,為何還要提馬謖這個傷心事?
不過他沒提魏延那就是最好的了,當年其實他們都掩蓋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魏延當年并不是謀反,而是楊儀想要奪取國家政權,魏延性格剛烈,定然不會讓楊儀得逞,因此就造成了二虎相爭的場面。
其實諸葛亮最愧疚的是負了魏延,要是能把楊儀這個禍患解決,魏延的心氣再謙遜一些,北伐又豈能這么不盡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