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說道:“你這個壞家伙,說,你在這里偷窺多少個美女洗澡了?”
“你讓我數一下。”楊帆掰著手指頭,說道,“記不清楚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
那女子驚道:“啊,你這個偷窺狂魔,這么多女人你負責得過來嗎?”
“啥?”楊帆一臉蒙圈,看這女人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該不會當真了吧?
那女子忽然變出了一個鋼圈,說道:“我要為天下無辜女子收拾你這個偷窺狂魔。”
說罷,那女子催動靈力,手中鋼圈頓時發出一陣晶瑩紅光,伴隨著一陣嗡鳴之聲,氣勢凌厲至極。
楊帆神色一變,他感覺到這個女子很不簡單,最起碼是筑基期修士,甚至有可能是筑基期修士中的強者。
“去!”那女子將手中鋼圈扔出,那鋼圈劃過一道弧度,徑直射向楊帆的胸前。
“大力金剛拳法!”楊帆施展大力金剛拳法,同時開始天罡護體和金剛不壞之體技能,只見他的右拳呈現出金黃色,表面浮現出一層神秘的金色流光,氣勢轟然炸開。
轟隆隆——
楊帆一拳轟擊在紅色鋼圈之上,氣勁轟然炸開,周圍氣流瘋狂四散,震得雪山崩塌,下方陰陽池頓時翻滾不已。
鋼圈被轟飛,而楊帆則感到手臂一陣麻痹,這紅衣女子果然非同凡響。
楊帆叫道:“你瘋了,我只是開玩笑而已,開玩笑懂不懂?”
楊帆不辯解則已,他一辯解,那女子更加惱怒了,說道:“無恥狂徒,竟把女子的貞潔當成玩笑,找死!”
那女子使出七成的靈力,手中鋼圈頓時變大了一圈,震動的更加厲害了。
嗖——
鋼圈劃破虛空,凌厲呼嘯而來。
“這瘋婆子!”楊帆心中暗罵一句,他身形一晃,瞬間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轟隆隆——
那鋼圈擊打在雪山上,把半截雪山打得崩塌,下方的陰陽池瞬間噴發,寒熱兩股氣流沖天而起,氣流交織之下,形成了一條高達數百丈的龍卷風。
轟隆隆——
劇烈的轟鳴之聲從地下傳來,一時間山搖地動,似乎有怪物要從地下鉆出來一般,聲勢極其驚人。
楊帆和那女子全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玩笑有點鬧大了。
就在此時,楊帆感應到,數名先天境界的女子正急速趕來,為首之人,赫然是一名先天巔峰強者。
“糟糕,黎飛雪那瘋婆娘來了!”楊帆心中暗叫不妙,他知道,靈鷲宮宮主黎飛雪號稱武林第一女瘋子,打起架來非常瘋狂,完全是拼命三郎,直接就是拼個你死我活,就算是化境高手,也不愿意跟她多做糾纏,可見黎飛雪是多么的難纏。
就在楊帆正在考慮要不要撤離的時候,那紅衣女子已經堵住了他的后路,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
很快,靈鷲宮宮主黎飛雪帶著數名女弟子趕到,其中一人赫然是靈鷲宮大師姐,號稱三大天榜女神之一的劉鸞玉,之前她被紅衣女子驚退,趕回靈鷲宮報信去了。
黎飛雪是一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女子,雖然已是中年之人,卻風韻猶存。
黎飛雪看著眼前一幕,頓時暴怒不已,吼道:“你們兩個,竟然把陰陽池打破了,惹下彌天大禍,我要你們以性命償還!”
說罷,黎飛雪施展天山六陽掌,瘋狂撲向距離最近的楊帆,一出手就是九成功力,氣勢狂暴無比。
楊帆施展瞬身之術,躲過黎飛雪狂暴一擊,冷然說道:“雖然我不怕你,但有些事情還是先說清楚的好。打破陰陽池的不是我,是她,你別搞錯對象了。”
楊帆將黑鍋甩給那紅衣女子,不是他的鍋他才不愿意背呢,打破陰陽池,這個罪過可大了,足以引起武林公憤。
黎飛雪聽罷,瘋一般沖向紅衣女子,天山六陽掌更顯霸道。
紅衣女子丟出鋼圈,硬接黎飛雪一招,轟隆聲中,黎飛雪被轟得倒飛數丈,而鋼圈也被震飛了出去。
氣勢震蕩之下,陰陽池的噴發更加猛烈了,那情形仿佛火山噴發一般,陰陽二氣沖天而起。
“可惡!”黎飛雪看到這一幕,再也顧不得楊帆和那名紅衣女子了,她催動陰陽真氣,試圖鎮壓陰陽池,卻被那陰陽二氣震得連連后退,半點也靠近不得。
楊帆見狀,說道:“我來吧,你告訴我怎么鎮壓陰陽池!”
楊帆不得不挺身而出,要是不能鎮壓陰陽池,中原武林可就完蛋了。
黎飛雪瞥了他一眼,死馬當活馬醫了,說道:“以陰氣鎮壓陽眼,以陽氣鎮壓陰眼,只要能止住陰陽二氣溢出就行了!”
楊帆二話不說,飛身陰陽池上空,無視陰陽二氣的沖擊,同時運轉三陽神功和三陰秘法,左手射出一道三陰真氣,右手射出一道三陽真氣,強勢鎮壓陰陽池。
黎飛雪見狀,臉上頓時露出了動容之色,她萬萬沒想到,中原武林竟然出了這等絕世人物,單憑內功真氣就足以鎮壓陰陽池,而且還同時具備陰陽兩種頂級真氣內功,簡直不可思議。
不久之后,陰陽二氣完全被鎮壓,陰陽池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楊帆知道,這也只是暫時鎮壓而已,再過一段時間,等三陽真氣和三陰真氣消耗殆盡的時候,陰陽池還會繼續噴發。
想要徹底的鎮壓陰陽池,只有采用陣法封印的手段。
看到陰陽池恢復如初,黎飛雪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但依舊冷怒不已,她說道:“你們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紅衣女子指著楊帆說道:“他說他偷窺一萬名女子洗澡,我氣不過,才要教訓他一頓的。”
楊帆一臉尷尬,說道:“我那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也當真,偷看女子洗澡,這種事情我怎么會干得出來?”
“啊,我呸!”紅衣女子啐他一臉,指著劉鸞玉說道,“你敢說你沒偷看她洗澡?人家清白姑娘,讓你偷窺了去,還讓人家怎么活?”
“啊?”劉鸞玉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男子偷窺了去,這可虧大了。
楊帆輕咳了兩聲,說道:“那是個意外,我當時在陰陽池中修煉,哪會想到她也下水修煉了。再說了,我又沒睜開眼睛,哪算偷窺?你簡直在污蔑人家清白!”
“恬不知恥!”紅衣女子一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