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花了差不多半個月,期間,也算是在外面游山玩水了一番。
如此,李縱這才帶著第五銀翎回到了李府,對于郡主又回來了,這家中的仆人其實也是挺好奇的。
當然了,畢竟是熟面孔了,倒也是極為歡迎便是了。
如果是關系比較近的,一起玩過游戲的,而假如是關系比較疏遠,幾乎沒什么機會見著的。
則或多或少也有一些議論,但大多也估計不可能想到李縱要納妾這事上。
鶯兒在此期間,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議論,倒是覺得,這沒個名分,的確不太好。畢竟,這時間一長了,是人都會議論。
便按照原有的納妾的禮儀,又稍加改動,把這個拿給了李縱看。
這拜天地依舊是要的,只不過,卻只有第五銀翎自己一個人拜。
與此同時,夫妻對拜自然是省了,不過,卻多了一個向夫婦二人叩頭為禮的環節。
如果可以的話,事實上鶯兒也不想這么麻煩,然而做這些,無非就是做給別人看的。
如此,又是籌備了差不多快有半月,府上的丫鬟、仆人都覺出不對味來。
直到消息一公布,如此,才在府上炸開了鍋。
想想他李家,向來都是一夫一妻,偏偏在李縱這里卻是破例了。
這議論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幸好第五銀翎卻不是那種單純只有色的人,至少,她還有一個郡主的身份。
這消息一傳到外面去,倒也不可避免地,有人把這認為是與政治有關。
“你看啊!如今朝堂之中,據說那樂安王還能說得上話,這李縱再跟樂安王的孫女再這么一結合。”
說話的人一拍雙手,道理大家都懂,李縱這不就在朝堂當中可以橫著走了。
當然,這其實是李縱特意放出去的消息,因為想來想去,也就這個理由最正當了。
畢竟,誰都不可能見過郡主,也不可能知道她的美色。
說不定長得極丑,這也是有可能的。
而剛剛回來的數日,只能說,這氣氛也是相當尷尬。
鶯兒是喜歡較真的人,她此時再喊對方妹妹,必然已經與之前的妹妹意義不同。
為此,在任由第五銀翎與對方相處兩日后,李縱這才特意找鶯兒談了談。
目的,就是想說,讓她別太較真,以往是如何相處的,今后也如何相處。
鶯兒的這種較真,倒不是她真的想這樣,只是世俗教條就是這么說的,而她只是照做罷了。
禮數什么的,不可少。
但李縱顯然不會喜歡這樣,他還是喜歡像以前一樣,兩人就只是姐妹而已。
很單純的那種。
窩在夫君的懷里,鶯兒便皺了皺眉,這可能嗎?不過,她試一下吧。
然后到得這一天的夜里,兩人倒是久違的一起坐著晾頭發。
在感慨了一番過后,鶯兒便主動提議,讓第五銀翎也過來。
李縱倒是道:“還是算了。這樣晾頭發,我還是只想與鶯兒一起晾。”
鶯兒覺得,這自倒也無不可,可她前兩日,她才跟妹妹說了,日后,二人便共同分享夫君。
于是對李縱道:“可若是鶯兒這樣獨自占有享受的話…”
聽她這么說,李縱便道:“那好吧,那就把她也叫過來吧。”
然后…
第五銀翎便也被叫了過來,來了以后,看到兩人如此。
心想,這兩人是什么操作?
開始的氣氛還是有些尷尬的。
李縱原想緩和下氣氛,便把手都分別伸向兩人,如此一來,卻是讓他不自在了。
左手搭在第五銀翎的腰間,右手搭在鶯兒的腰間。
那這就不能騰出第三只手出來干別的了。
沒辦法的他只能嘗試著把兩人往里一拉,最后,兩人便差點碰到了一起。
兩人相視,皆是臉紅。
而兩人臉紅的原因雖則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像是這種事,大概沒有人會希望三個人一起。
幸好,李縱倒是隨后便轉移了她們的注意力,道:“希望你們日后都能和諧相處,就如同你們一開始那樣。鶯兒是姐姐,所以以后,你什么都要聽你姐姐的。至于鶯兒,雖說羽毛是妾,但大可不必當妾來看待,就當做是年紀與你相當的妹妹。當然,我的意思其實是,不必太過于去注重那些世俗的條規。我的意思,你明白?”
“是。”
兩人此時還能說什么,雖說其實還是有點沒聽懂,不過,反正先答應了再說。
緊接著李縱又道,“唔,接下來怎么睡覺是個問題,是我們三一起睡呢?還是我們三個都一起各睡各的?”
其實分房睡的話,有助于提高每個人的睡眠質量。
當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第五銀翎自然是害羞得不好意思的,而鶯兒也覺得,這的確不太好辦。
李縱又想了想,道:“兩種都試一下吧,不然,一三五七鶯兒,二四六是銀翎?”
當然,兩人根本聽不懂什么一三五七,二四六,她們只知道,一起睡,這要怎么睡!難道是要一起大被同眠么?
只能說…
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夫君要不…你還是自己睡吧。”
“為什么?”李縱問道。
“對!”第五銀翎。
“一起睡不好嗎?”
李縱又問道。
“不好!”
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也是!”
其實李縱也覺得不怎么好,因為光是睡覺,那肯定是沒意思的。
而且睡覺時這左一個,右一個,還影響他睡覺呢。
自己一個人睡,床上也顯得寬敞,而且,自己想怎么滾,就怎么滾。
兩女是如此態度,這也就基本上是定下了,估計后面是分房睡了。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問道:“要不…一個月一起睡一次?不然,一直分房睡,總感覺感情容易變淡了。”
“不行!”兩人一起道。
“那好吧!”李縱說著,又繼續道:“今天月夜色不錯,我提議,可以寫首詩。”
第五銀翎倒是挺期待的,因為她知道李縱既然要寫,那肯定不一般。
不過鶯兒卻大概已經猜到會是什么水平的了,估計又是天上月亮圓又圓。
果然!
憋半天,也不見他憋出來一句詩。
就連妹妹都寫出來了,他還在那里想。笨拙得像個完全不會寫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