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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28歲的女性與16歲的少女。

熊貓書庫    我的女友是輕小說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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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歡迎光臨。”

  店內的扎著丸子頭的女性導購微微彎腰,說著禮貌用語。

  走進店內的,是一名打扮穿著時尚靚麗的年輕女子,身材豐腴,氣質婀娜。

  高跟鞋敲擊地面,像是雨滴落入湖泊,輕巧,淅瀝。

  宇文薰輕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一旁的女性店員迎了上來。

  “這位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

  “我先隨便看看,正主還沒來。”

  “好的。”女性導購輕輕點頭,退到了一側。

  宇文薰的身后并沒有游太和游小魚兩個跟屁蟲,游太被她使喚去買咖啡,而游小魚則是跟游太一起去了。

  宇文薰在店內踱步,比起展柜內擺放著的眼鏡,她的視線被店內的另外一道青春靚麗的人影吸引。

  “那邊的是…?”

  “咦,宇文老師?”

  “你是暖…”宇文薰確認了對方的馬尾長辮。

  “暖秋畫?”

  “真的是宇文老師,老師好,真巧呢。”暖秋畫露出淺淺的微笑。

  宇文薰任教的班級內并沒有包括七班,只是這對美少女四胞胎在學校相當之名,雖然咋看之前很難分辨,但如果掌握竅門的話,想要分辨出四個人,并不是一件難事。

  比如發型,襪子。

  而眼前這名穿著黑色長筒襪的高馬尾少女,其標志性的特征,印證了她是屬于秋天的少女這件事。

  在這對罕見的美少女四胞胎內,宇文薰最熟悉的,自然要數那位容易害羞的冬季少女。

  雖然與其他姐妹們有著相同的容顏與身材,但暖冬鳥臉上時常掛著的那份令人心安的羞澀笑意。

  是宇文薰認為是她作為“暖冬鳥”這個獨立個體的最大特征,能讓她輕而易舉地將暖冬鳥從四人中分辨出來。

  眼前的暖秋畫,高傲自信,氣質凜然,與羞赧乖巧的暖冬鳥渾然不同,處于兩個極端。

  “暖秋畫同學,今天是一個人出門?”

  暖秋畫并不是宇文薰的學生,不像與暖冬鳥那樣,彼此間有很多接觸,因此宇文薰在名字后加上了后綴。

  “和姐妹們一起來的,現在正在分開購物,宇文老師是來挑選眼鏡么?”

  成績好的同學,無論在任何時候偶遇老師,都能擁有著不同于普通學生的奇妙自信。

  不卑不亢,恰到好處。

  沒有教師會不喜歡她這樣的學生。

  “嗯。倒是暖秋畫同學,我記得你應該不戴眼鏡吧,難道是視力下降了?

  雖說用功讀書不是壞事,但是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

  宇文薰瞧見了暖秋畫手中的文具用品購物袋,連休息日都把寶貴的時間花在學習相關的事情上,并且成績還異常優異。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次的月考,暖秋畫應該是全年都沒記第二。

  即便如此,暖秋畫也從未在學習上懈怠過,這樣的好學生實在是不多見。

  “謝謝老師的關心,不過今天來,嗯…是為了挑選賠禮的。”暖秋畫頓了頓,語氣如常的說道。

  她并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同樣,這也并不是不能說出口的事。

  “賠禮?”

  “是的,周五的時候,在體育課上,無意將一名同學的眼鏡弄壞了。”暖秋畫如實回答。

  宇文薰聞言稍顯詫異,旋即看見了少女手中正拿著的眼鏡款式。

  純黑,樸質無華,會是自家侄子喜歡的款式。

  “你說的那位同學,是男生?”宇文薰想到了什么,不禁神情略顯古怪了些,但暖秋畫并沒有注意到。

  “……是的,老師。”

  啊這…

  宇文薰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同樣的,也是一名十分擅長觀察學生的高中教師。

  緊緊從暖秋畫的只言片語中,大概就拼湊起了事情的緣由,加上教體育課的貝老師曾說過類似的事兒。

  以及她在學校的情報網上所聽說的,“二年七班的暖秋畫正在追求一名燙了奇怪卷發的男生”的奇怪傳言。

  靠著這些線索,不難聯想到,暖秋畫口中著“男生”會是誰。

  宇文薰不禁,嘴角翹了起來。

  “宇文老師?”

  面對宇文薰忽然露出的奇怪笑容,暖秋畫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宇文薰輕撩發絲,也不點破,轉而換上一個尋常女子高中生絕對無法駕馭的知性微笑。

  “如果那樣的話,老師建議你可以換一個漂亮些的款式呢。”

  “可是…對方是男生,而且,他平時,也總是戴著黑框。”

  “那,你覺得這樣的款式好看么?”

  “呃…”暖秋畫低頭看著手中拿著的黑色鏡框,雖然有很多感想,但是秉承著“絕不說謊”信條的暖秋畫,是決然無法將好看兩個字說出口的。

  至少,這樣的款式,并不符合她的審美。

  “看來…暖秋畫同學似乎也不喜歡黑色呢。”宇文薰的笑意放大。

  “但是,我想盡可能的還原那個人原本的款式。

  我并不是贈送禮物,只是損壞了別人的東西,需要賠償一件與之相符的東西才行。”

  “暖秋畫同學,你知道么?就在剛才,你犯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想法。”宇文薰拿出用上課時的指導口吻,試圖扭轉少女的決定。

  “錯誤的想法?”

  “無論是什么東西,一旦失去之后,任憑后來的東西再如何相似,也終究不會是原來的那樣。”

  “……”

  “暖秋畫同學是那種弄丟了陪伴多年的玩偶后,爸爸媽媽買來一模一樣的全新玩偶,就會將之前的玩偶完全忘記的類型么?”

  宇文薰說出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打動的蹩腳比喻。

  “老師,這是概念偷換吧,眼鏡只是日用品,和牙刷毛巾這樣的消耗品并無不同。”

  暖秋畫奇怪地看著這名與她并不熟悉的數學老師,總覺得對方的行為與在她腦海中的形象有些許不同。

  “你要這么解讀,其實也沒什么不對。

  只不過,如果是老師的話,即便只是別人的賠禮,也還是希望能夠在上面找到對方留下的心意。”

  “心意…?”暖秋畫沒有想到會從宇文薰口中聽到這樣的詞匯。

  稍微,有些臉紅。

  “嗯。比方說,同樣是眼鏡,收到一副與迄今為止毫無變化的黑框眼鏡,和收到對方包含了心意的,專為你而挑選的眼鏡。

  暖秋畫同學,更希望是哪一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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