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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凱感到無比的委屈,扭頭怨恨的盯著計玄,嚷道;
“你踏馬到底干了什么?就你這個垃圾吊絲,憑什么讓我爸為了你打我!”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任強再次打了兒子一巴掌,并咆哮道;
“任凱,你給老子住口!你怎么跟計董說話呢?”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站的地,都是計董的!”
“如今整個朝貢集團,都是在計董名下的資產。”
“更不要說這小小的一個朝貢大酒店的分店了,你還不趕緊滾過來,給計董道歉、求計董原諒!”
捂著兩邊都紅腫起來的臉,任凱徹底懵了。
朝貢集團、朝貢大酒店,真的都成計玄的了?
這怎么可能呢?!
任強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現在很后悔,沒有好好管教兒子,竟然給自己惹了這么大的麻煩。
但任強更清楚,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想辦法解決才是關鍵,于是他又對計玄賠笑道;
“計董,實在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教子無方,讓這孽子唐突了您,等回去后,我一定對他嚴加管教!讓他…”
計玄擺了擺手,打斷任強慷慨激昂的話,平淡道;
“任總,別轉移話題,這對我沒用,你兒子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因為我們曾是同學。”
聽到這話,任強無縫隙接的道:“哎呀!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同學好啊,人們不常說,學生時代的友誼,才是最珍貴的,而犬子能與計董是老同學,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任強很精明,他想用巴結、討好的話,讓計玄心里的芥蒂小一些,這樣或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說不定。
但任強對計玄巴結、討好、諂媚的話,聽到一旁任凱耳中,令他感到無法忍受。
事到如今,任凱仍沒接受現實。
他不愿相信,曾經在自己眼里,像垃圾一樣可以隨意欺辱的計玄,現在竟然能壓自己一頭,甚至連自己老爸都要對他點頭哈腰。
任凱不服,更不愿接受,他忘記剛剛才被老爸打了兩巴掌,又沖上去對計玄吼道:
“計玄!你就是垃圾、廢物、吊絲!你不可能比過我!”
“爸!我不許你對他低三下四!”
嚴重的落差,讓任凱像瘋了一樣,但迎接他的,只能是任強的再次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
這一次,任凱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徹底沒了精氣神,雙眼無比空洞,仿佛被抽去了靈魂。
計玄俯視著他,冷笑道:“任凱,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用你狹隘的眼光看待任何人,現在你能明白我意思了嗎?”
接著,計玄轉頭,又看向任強,道:“任總,你只剩五分鐘的時間了,是賣、還是破產,考慮好了嗎?”
任強臉上的橫肉一抖,額頭上的汗流下來了,干笑道;
“計董,我都打了任凱三巴掌了,您怎么還沒把這事翻篇啊?”
“要不您看這樣,我代表他,親自給您道歉,您也算賣我個面子,以后說不定我們還能合作呢。”
計玄冷冷道:“不好意思,任總,我覺得你還沒資格,能有和我合作的機會。”
頓了一下,計玄接著道:“再者說,任凱可是說過,如果我買下了朝貢集團,他是要跪下來給我磕頭的。”
聽到這里,任強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表面雖然還是掛著假笑,聲音卻沉下來道;
“計董,做事沒必要這么絕吧?任凱這孩子就算做的不對,也不用這么大庭廣眾下的羞辱他吧。”
讓自己的兒子,當著自己的面,給一個外人磕頭,估計是個當爹的,都接受不了。
計玄卻當即斬釘截鐵道:“那就沒的商量嘍?任總,你知不知道,在你來之前,我還在被你兒子逼著下跪道歉。”
“今天要是我沒這個資本,或者沒錢沒勢,任凱肯定會按著我腦袋,逼我給他磕頭。”
“既然他對我都做的那么絕,那我為什么就不能也把事做絕呢?”
“如果窮人就活該被欺負,有錢人就能隨便羞辱、踐踏窮人的尊嚴,那好!”
“今天我計玄!比你們錢多!你們就必須給我下跪、道歉!”
計玄最后那句話,說的是字字鏗鏘,堅實有力。
而這番話,也將在場的周圍人打動了。
那些保安,就是最基層的工作者,也是任凱眼里的“窮人”。
他們或多或少,都受到過任凱的羞辱、欺壓,只是他們一直敢怒不敢言。
現在,計玄成了他們的新領導,任家父子倆,也就失去權勢了。
當下的一幕,計玄更是替他們出了口惡氣,頓時群情激憤起來;
“對!計董說的對!任凱!快跪下來道歉!”
“其實早就看任凱這傻逼不爽了,整天欺負我們這些保安,當我們是狗嗎?”
“沒錯!總是對我們呼來喝去,不把我們當人看,瑪的!活該被人修理!”
“跪下啊!快跪下!敢說不敢做嗎?呸!孬種!”
在各種喝罵聲中,恍恍惚惚的任凱,逐漸清醒過來。
看著周圍那一幅幅,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似得嘴臉,任凱躲到了任強的身后,求助道;
“爸、爸…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跪…”
任強的臉色徹底沉下來,他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從小到大都很寵溺。
今天打了兒子三巴掌,其實他的心都在滴血,說的那些話,更是言不由衷。
本以為對兒子發發狠,就能把計玄糊弄過去了,卻沒想到對方還不依不饒了。
讓他兒子下跪?這是不可能的事!
任強咬牙切齒,聲音從牙縫里擠出;“計董,你是真要把事情做絕嗎?一點情面都不留?”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任強也不是好欺負的,馬上要與我合作的兩個公司,背后可是瑯琊市的首富與二富!”
“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趙董和王董也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里,計玄笑了;“任總,若論和趙董與王董的關系,我可能比你,要和他們更近一些。”